陈洋喝了杯茶,起身尾随张霞来到她卧室,坐在床沿,把她拥入怀里,和她说了其父提出来的移民计划。
张霞却勃然大怒,大吼大叫起来:“我不同意。我走了,你会和汪明婕在一起的。哼,小白脸,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哼!小人。滚出去,今晚不要你睡在这里。你占我那么大便宜,还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陈洋无奈地说道:“行吧,我打地铺,你睡会,好好思考一下。我没那种歪心,我自从和你在一起,就天天晚上陪着你,我可没和别的女人怎么样?咱俩之前的事,你可不能赖我。那是婚前,婚前的事,与你无关。”
“哼,咱俩现在也没结婚啊!”张霞又骂了一句,就关灯睡觉。她甚是气恼的,不理陈洋。
陈洋也不敢吭声,又还没拿到被铺,只能坐在椅子上,把皮大衣扯紧,就此而睡。
她蒙被而睡,却翻来覆去,老睡不着,又摁亮电灯,发现陈洋坐在椅上、趴在桌子呼呼大睡。她不由气恼地踢了陈洋一脚。
“哎哟!”陈洋惊叫一声,站起身来,伸手捂腿。
张霞怒道:“你很好睡吗?”
陈洋不敢吭声了。
这深更半夜的,两人吵起来可不妙。
在女人面前,他也懂得不该吭声的时候,就不吭声。
他赶紧爬到卧榻上去。
张霞却忽然一阵恶心。
她跑到洗手间里呕吐起来,但是,又呕吐不出来。
陈洋急忙跑到洗手间,给她拍拍背。
张霞芳心暖暖的,说道:“还是有老公好啊!呵呵,哦,我这几天老这样,吐又吐不出来,胃又很酸。”
陈洋急急说道:“我现在送你去医院看看。可别把小病病成了大病,那可不妙。”
张霞看到陈洋这么紧张自己,心里很感动,点了点头。
两人随即驱车前往同仁医院。
结果一查,她怀上了孩子。
两人激动万分,在医生办公室里又蹦又跳。
陈洋不经意间,看到虚掩的房门外,有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他蹦跳着,却忽然伸手,拉开房门,探头一看。
那人恰好也扭头过来看看。
“陈尚?陈总管?你怎么在医院里?”陈洋惊叫一声。
张霞一怔,急忙跑出来,看到陈尚,也不由一怔。
陈尚哆嗦了一下,慢慢转身,老脸煞白,额头即时冷汗渗冒。
他做梦也没想到,在此深更半夜的,竟然会在医院里碰到陈洋和张霞的。
他佯装惊喜地说道:“陈副主任,你们?你们怎么深更半夜的过来?你们俩个,谁病了?”
他始终战战兢兢,声音有些颤抖,表情甚是不自然。
张霞不答反问:“陈总,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深更半夜的到医院来?”
陈尚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低声说道:“我感冒了,头晕,咳嗽厉害,睡不着,感觉还是到医院来看看好点。”
陈洋笑道:“哦,没事,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陈尚向张霞和陈洋两人欠欠身,转身而去。
他脚步有些散乱。
陈洋瞟了他的背影一眼,低声说道:“张霞,你盯着他,我去找人。红玫瑰今晚肯定会出大事,你家里也会出大事。”
张霞顿时一阵心慌,点了点头,随即尾随陈尚而去。
陈洋回到医生办公室,低声对李友说道:“想法查查陈尚的病历,红玫瑰的财务总管,陈劲中的手下。”
李友赶紧的出去,到楼下大堂,先查挂号,然后又去内科,查各种病历。
陈洋抓起电话,给陈劲中打了一个电话。
此时,李友回来,低声向陈洋报告:“没查到陈尚的挂号和病历。”
陈洋急促地说道:“今晚可有鬼子来住院?”
李友紧张地说道:“有啊!晴木就住在三楼高级病房,听说北造云子之死,把晴木气得血压又高了。”
陈洋低声说道:“我明白了。陈尚是来告密的。麻烦喽!红玫瑰要出大事了。我得出去打电话,这里不能打电话了。你的车给我用。哦,我刚才给陈劲中打了一个电话,明天鬼子可能会查电话记录。届时,你就说是张霞打给陈劲中的,张霞是陈劲中的女儿,她病了,向她父亲报告病情。其他的,你就不知道了。另外,你还向鬼子报告,你的车昨夜是给什么人盗走了的。”
李友点了点头。
陈洋随即走出办公室,匆匆下楼,找到李友的车,驾车而去。
愚园路,意大利古堡里,陈劲中和张红夫妇听到陈洋送张霞去医院了,吓醒了。
此时又听陈洋说看到陈尚在鬼鬼崇崇的在医院出现,慌神了。
他急忙和张红低语几句,便披衣下楼,喝令护卫队集结,他带上三十名保镖,在两辆大车和一辆轿车的护卫下,马上前往红玫瑰。
陈洋驾车跑出医院,到附近的公用电话亭旁停车。
他再次拨打陈劲中的电话。
但是,陈劲中已经出发前往红玫瑰了。
他感觉此事与印中储劵的事有关。
陈洋只得拨得汪明婕家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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