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再想想姚启格刚刚气得连声音都变了,她也不禁嘿嘿笑起来,看那小子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头。
一时间只见两个没穿衣服的男女在*上抱着大笑,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两个人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大叔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来一大堆美食,全是她爱吃的。
唐珈叶披着一头刚洗的湿发,身上罩一件宽大的浴袍,坐在宽大的阳台上吹吹海风,听着海浪拍打沙滩的响声,对面坐着英俊大叔,面前享受美酒佳肴食真是人生一大乐趣啊。
睡觉前温贤宁又缠了她一次,似乎对她桔花特别感兴趣,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一直躲闪,最后他似乎才打消了这个冲动。
第二天当然没爬起来看日出,困得头都抬不起来,哪还有力气起*,一直睡到正午。
房间里不见大叔的身影,她披了浴被最后在观景阳台上看到大叔,大叔平常烟瘾不重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他他抽得很凶,时不时一转身总能看到他在抽烟。
天空有薄云笼罩,是个阴天,他穿浅灰色的休闲衬衫,神情冷峻严肃,俊脸隐隐藏在白色的烟雾后面,地上落了一地的烟蒂。
唐珈叶靠在落地窗上,扬起小脸,“大叔,早!”
温贤宁没有急于掐灭手中的烟,而是拧眉又猛吸了几口,等到手里的烟没了,才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下,抬头朝她微弯唇,“醒了?已经是中午了,小懒虫。”大概是喉咙被烟熏过的缘故,他的声音变得十分低哑,充满磁性。
她挠挠头,“大叔你真健忘,还不是你的杰作,要不然我早起*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露出笑,停了两秒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纷嫩的脸颊瞧,“老婆,日出看不成,不如看日落吧。”
“大叔,你怪怪的。”唐珈叶没答腔,而是盯着他眉宇间凝聚的一团愁云,有别于平常的温贤宁,她轻声问,“你有心事吗?说来听听啊,看我能不能帮你。”
“能有什么事,饿了么?赶紧去洗漱,我们下去吃午饭。”他低头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手指刚抽出一支,突然听到她在说,“大叔,你刚刚抽烟没有笑哦,你答应过我的,抽烟的时候要笑,为自己争取无数个5秒。”
夹着香烟的指尖一僵,他怔了怔,轻轻笑了,“好。”她随即笑嘻嘻地转身去洗漱。
刚刚抿成一条僵硬直接的双唇情不自禁上扬起来,等他从落地窗中看到自己上挑的唇角,神情倏然一冽,一抹邪恶的残忍转眼隐藏于黑沉如海的暗眸中。
下午两个人又去海边,边玩边等日落,其实这里看日落并不是最佳位置,他们决定回宾馆,在窗口看日落。
不过在此之前,唐珈叶兴冲冲地拉住温贤宁的手,满脸期待的问,“大叔,你会堆沙堡的吧?帮我堆个城堡吧,我是公主你是王子。”
温贤宁的表情微微一顿,然后摇头说,“我不会堆。”
“啊?我以为你会的。”唐珈叶脸上难掩失望,难怪人家说梦是反的,她就是做梦梦到大叔堆城堡堆得好,才会信以为真的。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摸她的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收回来,缓缓置于裤袋中,风轻云淡地笑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做公主王子的梦?”
“每个女孩子都有王子公主的梦,我也是。”唐珈叶侧身看着沙滩上别的情侣有说有笑地堆城堡,心里很羡慕。
回去的路上,唐珈叶拉着大叔的手蹦蹦跳跳,看到路上有花圃,一时跳上去,开始走边边玩。
温贤宁无奈,也只能随她去,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小心点,别摔着。”
刚一说话,她身体摇晃,他本能间伸出双臂,下一秒,把她抱个正着,她躲在他怀里咯咯直笑,“……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这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她的笑声中,可他仍是听到了,眯了眯黑眸,“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大叔。”唐珈叶止住笑声,闷声说完,抬头看他,脸上依然挂着单纯灿烂的笑容,“一辈子。”
温贤宁抿起高深莫测的唇角,柔和一笑,“好,一辈子,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老婆。”
“有这句话还不行哦。”唐珈叶小脸笑得神秘,“大叔,把手伸给我。”
他依言把手心摊在她面前,只见她嘟粉唇,往他手里吹了口气,嘻嘻笑着说,“大叔,握紧了,这是我的心,现在全部交给你。”
看了看掌心,他握起拳,其实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空气还是空气,冷冷一笑,小女孩终究是小女孩,总是做些幼稚的事。
在度假村里玩了个痛快,一个月的蜜月时间过去大半,唐珈叶仍意犹未尽,提议在最后的几天去附近的乡下住。
温贤宁仍是好脾气地*着她,很快在度假村旁边的村民区租了一间院落,这是间木质结构的老式楼房,里面倒也干净整齐。
唐珈叶抱着旅行包小心翼翼地在木质楼梯上走,脚下传来木板被挤压而发出的“吱吱”响声,温贤宁手里提着大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两个人回到房间累得倒在*上。
休息了一会儿,温贤宁体贴地去整理东西,她也马上起来想帮忙,没防备,脚下是行李箱,一脚踢上去,行李箱被踢飞好远,里面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看到那几只小盒,唐珈叶倒没脸红,只是眼神一暗,身子微僵,却没说什么,低头把保险套一一捡起来。
温贤宁从身后抱住她,低着嗓音说,“怪我做保护措施么?”
她垂着眼帘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活泼,“我知道大叔是为我好,不想耽误我的学业,要孩子的事等我毕业了再说,是吧?”
“老婆真聪明。”温贤宁随即给了她一个法式长吻。
新搬的地方虽没有宾馆舒适豪华,倒也有种别样的新鲜感,唐珈叶又禁不住*,被大叔压在卧室里整整*了大半天。
这可不是在宾馆,吃饭得自已动手,唐珈叶饿得头昏眼花,前胸贴后背,用薄被蒙住头赖在*上不肯动。心里阵阵哀号,为什么?为什么她做主攻的计划一次没实现,每次都是大叔占上风?
再瞧大叔却是精力充沛,靠在*上聚精会神地翻看文件,听到她在被子里发出的响声,懒洋洋地笑,“快起来老婆,我们去吃饭。”
房间里面没空调,只有一扇风扇,吹的还是热风,唐珈叶又怕一向热,早受不了,抬腿踢掉被子,可又重新闭上眼睛。
温贤宁将视线从文件上移开,促狭地说,“老婆,你再不起来,我可要吃你了。”
不要,下身被他折腾得酸疼,再这么下去她敢肯定自己几天下不得*,为了小命着想,唐珈叶瞬间爬起来,在听到他低低的笑声后边穿衣服边嘟嚷,“大叔,你不是一般的*,做了半天的剧烈运动,你就不困,不累吗?”
他微微挑眉,转眼丢掉手里的文件,长臂一捞把她重新压到*上,饶有兴趣地开始脱她刚穿上去的衣服,到了这个时候哪管别的,唐珈叶连忙求饶,“大叔,你是英明神武,宇宙无敌帅的大帅哥,饶了小女子吧。”
她的表情和语气实在搞笑,温贤宁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手上一松,她立刻象小鱼儿一样从他身上溜出去,转身朝他做了个鬼脸,“刚刚那话不是我说的,其实你是最坏最坏的*。”
说完立刻飞快地拉开房门,往楼下蹿去。
人已经走了,不需要再戴面具,温贤宁只手撑在*上,脸上溢满笑容,等到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房间里全是他发出来的笑声。
吃饭的时候,唐珈叶想起之前看到他在看文件,度蜜月以来她几乎从来没看到过,不禁问,“大叔,你又要开始忙了吗?”
“嗯。”他停了停筷子,“上午你睡觉的时候,助理和秘书过来了一趟,送来一些加急文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唐珈叶咬着筷子,眨眨大眼睛说,“助理大老远送过来,一定很重要,大叔,我们提前回去好了。”
温贤宁抿唇笑笑,看着服务生把最后一道菜肴端上来,“这是你爱吃的。”
唐珈叶知道他是在顾虑她的感受,极认真地说,“大叔,我不会生气的,还是回去吧。”
静了几秒,他低低一笑,“这么体贴,真庆幸,我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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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转折下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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