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林子闲下意识看了眼骑坐在自己腰上的芳草萋萋之地,苦笑道:“你不是说累坏了想睡一会儿吗?”
说老实话,是个男人的对这种事情玩得太频繁了都会失去激情。
花玲珑明眸流波,似乎看出了什么,双手一捋秀发,舒展娇躯,俯身趴了下去,朱唇由林子闲的唇一路吻了下去,最后纠结在某处……两人很快再次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过度频繁的放纵,花玲珑自己似乎也有些吃不消了,但是这女人却好像着了魔一样的欲求无度,咬牙硬撑着和林大官人抵死缠绵。
飞抵天堂之后,花玲珑终于犹如一滩烂泥般倒下了,昏昏睡去。
林子闲去卫生间洗漱完后,出来走到床边轻轻摇晃了一下花玲珑的肩膀,又轻轻叫唤了几声,见花玲珑睡得很死,拉过床上的毛毯盖住了她婀娜起伏的娇躯,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然后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走到桌子旁拿起纸笔刷刷写下了一行留言,用花瓶压在了桌子上。
站在床边盯着熟睡的花玲珑看了会儿后,林子闲拿起外套,轻轻出了房间。怎么样来的,又原样离开了……
听到房门的锁扣传来轻微的‘啪嗒’声后,熟睡的花玲珑忽然伸出一只玉臂,轻轻抚摸着林子闲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闭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了,显得有些茫然失落。。
稍后掀开毛毯,修长的两条光洁**落在了床下,赤条条地走到了书桌旁,移开花瓶拿起了那张留言便筏,只见上面写着:我有事先走了,林。
花玲珑盯着上面的字迹默然许久,回过神来后走到一旁拉开了阳台的窗帘,推开了玻璃门。赤条条地走到了露天的阳台上,就那样光着身子半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也不怕伤风败俗被人看见。
那张留言便筏伸出了阳台,手指松开,被一阵风带走了,就像那个如风般离开的男人一样。
她最后蜷缩在了阳台的一角,就那样光着屁股坐在了阳台角落。双臂抱着蜷缩的**,歪着身子靠坐在栏杆下。一个人静静呆了许久。明明身处风景如画的旅游天堂。却显得很孤独。
林子闲是怎么走的,她听得一清二楚,她其实在装睡,只是不想去送他,不喜欢和他分别的场面。
在他面前自己一向活得很洒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不需要他操心。所以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离别时的情绪哭出来,还是让那个男人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算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满面冰凉的泪水,这光屁股女人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破涕为笑了起来,擦了把眼泪,起身进了房间里,拿起电话躺在床上拨通了一个号码。
此时的东海离天亮还有一两个小时,半山别墅内的乔家,熟睡中的乔韵突然被电话给吵醒了,打开床头灯,睡眼惺忪地下了床,走到书桌旁拿起了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发现是花玲珑打来的,不由蹙了蹙眉。
她在奇怪花玲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对方应该知道国内现在的时间才对。她怀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接通电话问道:“有什么事吗?”
“呀!糟糕,忘记时差了,对不起,对不起,被林子闲那混蛋给折腾得忘了时间。”花玲珑以万分抱歉的语气说道:“乔总你继续休息,过几个小时我再打给你。”
一听到‘林子闲’三个字,乔韵耳朵都竖了起来,哪里还会有睡意,淡淡回道:“已经睡不着了,有什么事现在说。”
“那我把最近的工作进度向你汇报一下?”花玲珑试探着问道。
“说吧,我在听。”乔韵理了理秀发,直接坐在了书桌旁翻开了工作记要薄,随手拿了只铅笔在手中。
花玲珑立刻将自己在国外工作的进展做了汇报,乔韵则边听边将要点做了摘要记录。
汇报完毕后,花玲珑再次万分抱歉,说打扰了乔总休息,请乔总原谅之类的话。
乔韵却是犹豫再三,听到花玲珑要挂电话,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刚才好像提起了林子闲,他怎么会影响你工作?”
“乔韵,说到这事,我还正想问问你。”花玲珑直接点了对方的姓名,将话题由公事转入了私事,有点抱怨道:“他刚从我这里离开,把我给狠狠折腾了一顿,害得我现在还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床上怎么越来越凶猛了啊,差点没把我给折腾死,难道在国内的时候,你没有把他给喂饱吗?还要千里迢迢地跑我这里来逮住我折腾。”
一听这话,乔韵捏着铅笔的粉拳立刻纠结了起来,银牙紧咬,别说什么喂饱了,她和林子闲压根就没干过那事,怎么喂饱?
不过语气却听不出丝毫的波动,淡淡回道:“他那人就那样,在我这里的时候,也一样把我往死里折腾,也许是身体比较好的原因吧。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个人实在无法满足他,否则我怎么会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是,那家伙体力好得跟牛一样,真是受不了他。”花玲珑嘀嘀咕咕抱怨道:“而且现在的花样越来越多了,这次非逮住我和他玩了次后庭花,差点把我给爽死了,简直太舒服了。对了,他和你有没有玩过后庭花?”
“后庭花?”乔韵一脸茫然,她哪知道是什么玩意?不过她在这方面不会对花玲珑示弱,必须坚定自己的大房地位,淡然道:“我没听过这个词,但是我和他把男女之间能做的花样都做过,想必你说的后庭花也在那些花样中。”
“你连后庭花都没有听说过啊?”花玲珑非常惊讶道:“就是爆?菊啊!”
“爆?菊?”乔韵反复念叨了两句,更是满脸的雾水,随后流露出很恍然的语气道:“原来是爆?菊啊,玩过,我们玩过好多次,经常玩,他就喜欢和我玩那个,那个花样的确是让人觉得很舒服,我也很喜欢…他和你才第一次玩吗?”这话有点压花玲珑一头的意思。
她嘴上虽然不落下风,但是眼神依然迷惑,在思索对方说的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面通话中的花玲珑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种花样能舒服才怪了,你还经常玩?除非变态还差不多,你骗鬼去吧,相信你玩过才怪。
她一听就知道乔韵是死鸭子嘴硬,当即哀怨道:“是啊,他和我是第一次玩那花样,可是真的好舒服。我好羡慕你啊,可以经常那么舒服,我以后一定找他多玩玩,不能便宜你一个人。”
乔韵说道:“只要他愿意,我不会阻拦。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不打扰你休想了。”花玲珑挂了电话后,顿时拍打着床,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没笑出眼泪来。
这女人很缺德,心想你乔韵不是想摆正室范吗?那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让你悲催一次,老娘心里不痛快。
她已经听出了乔韵没和林子闲玩过那调调,所以故意用话暗暗刺激乔韵,估计凭乔韵那性格肯定不想落下风,肯定会主动找林子闲吃一次苦头……然而她有所不知的是,乔韵别说那调调,就算正常的男女调调都没有和林子闲办过。她又怎么能想到林子闲面对乔韵压根就不行。
可是那头放下电话的乔韵的确被刺激得够呛,银牙死死地咬着唇,嘴上争气没用,自己和林子闲是个什么状况,自己心里最清楚,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放着自己不碰,却和其他女人花样百出,难道自己长得不漂亮吗?乔韵心中的委屈无处倾诉,差点没委屈得哭出来,‘啪嗒’一声,手中的铅笔竟然被她给生生折断了。
“爆?菊……”平复了情绪的乔韵嘀咕了几声后,打开了电脑,搜索这个词的词解。
然而等到明白这个词的真正意思后,一张冷脸顿时唰地红成了猴屁股,原来就是指这个,自己在那些碟片里面也看到过,貌似那些女人真的很舒服……
门外突然传来下人忙碌的轻微声音,乔韵做贼心虚,生怕会被人看到自己在看什么,手忙脚乱地慌忙关了电脑,赶紧回了床上睡觉。
可是被花妖精那么一折腾,她还怎么睡得着?她在床上不断辗转反侧,在思索着用什么办法能早日和自己丈夫成其好事,没道理别的女人能做到的事情自己却做不到……
夜色下的都市迷魅,林子闲不知道从哪里开了辆越野车来,直接停在了蒙氏酒店的门口下了车,站在门口等候的川上雪子迎了过来。
林子闲踏上台阶,霍然转身冷目扫视四周的街景一眼,随口问道:“他们人呢?”
“在酒店的会议室等你。”川上雪子有些抱歉地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林子闲跟着进了酒店,双双乘电梯直上。
来到楼上会议室门口,川上雪子推开了门,林子闲一走进里面便把双手插在了裤子口袋里,身躯笔直地站在门口不动了,目光冷冷看着里面在坐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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