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貌似让骆青青有点不爽,想到机场上林大官人不鸟她的情形,她就忍不住撇了撇嘴道:“什么哪部分的,不过一流氓罢了。.23zw.”
她的答案同样让刘大山不爽,咧嘴道:“骆大小姐,不带你这样忽悠人的,流氓能让我们军方出面配合?如果是他身份属于保密级别,那就当我没问。”
一纸团迅速在骆青青的手中团起,砸在了刘大山的脑门上,文件夹一合,骆青青拿上走人,“跟你这木头说不清楚,走不走?不走锁门了。”
刘大山有点不死心,跟在她屁股后面,还在问东问西,问她能不能把林子闲给弄来给他们上上课,骆青青连续向后撂了几个‘蹄子’让他闭嘴。
等骆青青把其他人的笔录拿到手一对比后,发现大家的讲述大同小异,一个个显然都对那流氓佩服得不行,这很是让骆青青感到好奇,那流氓真有这样的本事?
将林子闲送到名花总部后,张震行便离开了。
乔韵办公室的灯亮着,林子闲推门而入时,乔韵正在办公室听着轻音乐等他。
见他进来,乔韵走来问道:“怎么样了?”
林子闲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腰肢带动着她随着轻音乐挪动脚步慢舞起来。
乔韵眼中浮现温柔,感觉此情此景有点浪漫,她是个很少出去应酬跳舞的人,所以舞步有点僵硬,不过林大官人是此道高手,很快就将她带得浑然和谐。
不过乔韵从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似水中看出了他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眼中渐渐透着疑惑。
林子闲盯着她微微闪烁的明眸笑着轻声解惑道:“还是让他们两个跑了。”
乔韵没有问为什么让他们跑了,倒是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肩膀衣服上凝结的一层盐霜,又闻到了他身上的腥咸味,估摸着又到海里去了,“去洗洗吧。”
林子闲突然一把将她给勒到怀里,脑袋一歪,逮住她的唇一阵激烈吮吸,不过很快又松开了,笑道:“肚子饿了,先回去吃东西,吃完我们两个一起洗。”
说完放开她,帮她收拾了外套和包包之类的提上,回头牵了乔韵的手一起离开……
夜幕下,华南帮总舵,柳家偏院的房间内,邱健和其父亲邱义荣正在进行激烈的争吵,不过却都尽量压低着声音,只是双方的情绪都显得难以遏制,邱义荣的反应可以说是愤怒。
原因无他,因为邱健向他老子坦白了一些自己干的事情,邱义荣可谓又惊又怒。
“爸,你难道真的甘心一辈子在柳家做家奴?”
邱义荣紧握着双拳,气得哆嗦道:“那也比做背主家奴好!柳家是少你吃的还是少你用的了?你现在的一年的薪水外面普通人可能干一辈子都得不到,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不是柳家给的,那是你儿子我辛辛苦苦换来的。是,柳家是没有少我的吃用,可是古人尚知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爸,难道你真的想你的子子孙孙永远做柳家的家奴?”
邱义荣被这话堵得没话说,只是两眼赤红地盯着自己的儿子。邱健拉住了父亲的手,苦口婆心道:“爸,我知道你早就可以离开柳家,岳姨也劝过你离开,可你之所以不愿意离开,是因为你其实一直在倾慕岳姨是不是?”
窗户纸被捅破,被捅到了软肋的邱义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邱健的脸上,压着嗓子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邱健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生气,在那摇头道:“爸,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你难道不明白吗?只要你还是柳家的家奴,她还是柳家的媳妇,岳姨就不可能跟你在一起。雷鸣那家伙是什么人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岳姨母女被雷家那样欺负难道你就能看得下去?走吧!我们一起离开,带上岳姨和甜甜一起离开,我们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早已经安排了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邱义荣沉声道:“你不要做梦了,你岳姨不可能跟我们走。要走,你一个人走吧,走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不要回来了,否则雷雄他们饶不了你,这事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无凭无据有你岳姨在不敢把我怎么样。”
邱健咬了咬牙,如果没有护身符,他敢走吗?今番雷雄暗藏机锋的话已经足够让他提心吊胆了,遂再次抓住邱义荣的手,“爸,在你心中究竟是柳家重要,还是你儿子的命重要?好!你既然想看我死,那我现在就去自首,死给你看!”
他说完转身就走,邱义荣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怒声道:“你这畜牲,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邱健看看左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东西塞入邱义荣的手中,贴嘴在父亲耳边,低声道:“爸,我知道你待会儿要去给岳姨送檀香,这东西无se无味,你只要把这东西放在香炉里面就行了,她们母女不会防你……”
嘀嘀咕咕一说完,结果邱义荣反手又是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
父子两个又在房间里一阵争吵,不过当邱义荣失魂落魄出来后,手里攥着儿子给的那一小包东西慢慢走出偏院……
花园内,花前月下,邱义荣端着一只托盘走入亭子内,托盘内一只小香炉,一只铜钵,一壶清茶和两只茶杯。
东西放在石桌上,小香炉揭盖,邱义荣用镊子从小铜钵内几块烧红的竹炭中夹了一块放入香炉内,小香炉盖好。
他刚端了托盘走出凉亭,便见到了练完功沐浴更衣后一身清新的岳月母女走来,前后时间点掐得很准。
这是岳月的老习惯,练完功沐浴更衣后,总会到花园的亭子里坐上一坐静静心才会去休息,这个生活规律邱义荣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晚上如果没事的情况下,也只有这个点邱义荣才能见到女主人最后一次,女主人如果在后院的宅子休息了,他一个男人是不方便进后宅的,有指定的女佣人伺候。
“夫人,小姐。”邱义荣尽量保证平常心地给了礼。
“邱伯。”柳甜甜笑着点了点头。
“老邱,早点休息吧。”岳月也微笑了声。
邱义荣应了声离去,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xing问答,没什么异常。
俩母女走入亭子坐下后,柳甜甜帮母亲倒了杯茶,两人品着清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清香淡雅,茶水甘润,月下空幽,四周也是静幽幽一片,俩母女的话题自然而然就到了小刀的身上,生活已经成了这样,谁叫柳甜甜嫁给了小刀,没办法回避。
一提到小刀那个负心汉,岳月就有点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然让女儿碰上这个活冤家。她当初是不赞成女儿嫁给小刀的,奈何女儿自己愿意。
说到小刀,岳月自然是没什么好话,柳甜甜微微垂头,听着母亲气不打一处来的牢sao话。
茶水下肚小半杯后,还在提点女儿的岳月无意中发现女儿有点摇摇晃晃似乎有点不对。
“甜甜,你瞌睡了?”岳月没好气地问道,还以为女儿又在找理由逃避这个话题。
柳甜甜拍了拍额头,摇头道:“没有,就是感觉脑袋有点发沉。”
岳月正要开口,却感觉自己的气息也有点发沉,目光一闪,迅速出手拿了茶杯借着斜斜照进的月光一观汤se。
茶水里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也不该有什么问题,如果吃喝的东西有问题在动嘴前就很难瞒过她的眼睛。
“妈…”柳甜甜低喃一句,已经直接趴在了石桌上。
岳月目光陡然一闪,落在了青烟袅袅的香炉上,一把揭开炉盖,顺手将茶水倒了进去,将里面的焚香给浇灭了,接着抬手一把将香炉给打得远远地飞了出去落在了花丛中。
她已经明白自己着了道,自己家用的东西一向很放心,自己也没有什么仇家,居然会出现这个状况,简直防不胜防。
说到底她还是心神太放松了,在家里这么多年都平平静静过来了,从来没出过问题,所以jing惕xing不高,想都没想过会突然遭到暗算,否则焚香有问题未必能瞒过她。
她现在不明情况,甚至不敢大声呼叫求救,因为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暗算自己,很显然此地不宜久留。
屏住气息的岳月闪身一把揽起了女儿快步离开亭子,不敢回后宅,托着女儿直奔院墙方向。
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谁都不敢惊动,谁都不敢相信,否则一旦落入对方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对方用的是迷药而不是毒药,否则那种对身体所产生的异常刺激xing早就让她发现了,现在只想找地方藏起来等药xing过去再说,她现在连自己的亲家雷雄也怀疑上了,更别说其他人。
感觉脚步越来越沉重的岳月抱着女儿飞身掠过围墙,出了柳家的宅院,快速隐没在了大片的荔枝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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