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先生,你想让我帮忙调阅镇妖司的卷宗?”
“这事,我可帮不了你,毕竟太过忌讳与得罪那位存在了。”
“不过嘛,其实大可不必那么麻烦,那位的凶名……咳咳……事迹,随便打听打听,都能知晓个七八分了,至于一些高深隐秘,镇妖司的卷宗也不会有。”
“对了,我的好友曾来信提醒,那位大人之所以来这小小涿县,大概率是因为小先生你,让我无需忧恼,至于具体因故,那就都不太清楚了…………”
顾墨自房内走出,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他与刘文印的对话。
刘文印对这位,那可是讳莫如深,甚至连其名讳都不敢提及,大多数皆以“陛下”、“那位”等相称。
也是。
三境妖神级别的大妖,疯起来都能以一县百万生灵为血食。
而像她这等存在,若是无国运存在,怕是九州都要沦为其养料。
刘文印这是怕了啊。
“哎。”
顾墨想到这里,不由重重叹了口气。
别说刘文印了,他也怕啊。
他的这位便宜师姐,那赫赫凶名真是诸天皆惧。
“因为我嘛?”
“看看我?还是说,只是为了送信,亦或者还有其它深意?”
“哎,想这么多作甚,好歹身为同门,不说照拂一二,总不至于坑害于我吧。不过也不说定,毕竟这位可是连亲族,都能血祭的存在。”
“嘶~~~~”
顾墨忽的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行,不能在想下去了。
呼~
深吸一口气,顾墨一路下楼,并开始找寻苟且与武老头。
“喂,喂,喂,你往哪施针呢?哪有这种施针法。”
“我这施针法怎么了?你何门何派,有何师承,敢对我指手画脚?”
两名医修,因为如何对武老头施针,而产生了分歧。
其中一名,一袭普通的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银色的云纹,他的长发黑如夜色,披散在肩上,微微泛着银色的光芒。
另一名,一袭金色道袍,衣上绣着金色的星辰和花草图案,道袍材质轻柔,仿佛由星光和草药编织而成,一看就极为不凡。
“无门无派,亦无师承,只是侥幸得一方残缺古卷,医术略有小成罢了。”
黑衣医者不卑不亢的说道。
他的眼睛深邃而幽暗,宛如星空中的黑洞,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息。
“呵,我当是什么人物,原是个无门无派的……(小瘪三)。”
金色道袍的医修,极其傲然的嗤笑道。
最后三个字,他虽未直言出来,可是其口型已然表明一切。
此言一出,在场许多医修、老者,皆面露不悦。
“医者,实力为尊,老将门派挂在口中,只会彰显无能。”
“还有,你这施针法,太过拙劣,这般施针,必然会伤其气血。”
黑衣医者直接回怼道。
“哈哈,我施针法拙劣,你个无门无派的,懂施针嘛?”
“针有悬布天下者五:黔首共余食,莫知之也。一曰治神,二曰知养身,三曰知毒药为真,四曰制砭石大小,五曰知腑藏血气之诊。五法俱立,各有所先。今末世之刺也,虚者实之,满者泄之,此皆众工所共知也。若夫法天则地,随应而动,和之者若响,随之者若影,道无鬼神,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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