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还呼哧着粗气。
窗帘外一片大亮。
耳畔还能听到清脆的鸟啼。
抚了抚心口,是梦境不太好的关系吗,心头怎么还慌慌的。
我缓了几秒,抓过手机看了看,双眼不由得睁大,上午九点了!
姐妹从二十五号的下午一觉睡到了二十六号的上午,我要变成觉主了吗?!
掀开被子正要下地,我猛然想到更重要的一件事。
昨天回到家直接就睡了,没给孟钦去短信!
我翻了翻通话记录,他昨晚也没给我来电话。
收件箱里更没有他的短信,这是啥意思?又要跟我冷战?
不至于吧,孟钦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他也知道我这三天在外面看事情。
如果我不联系他,孟钦随便给哪个哥去通电话都会知道我是劳累过度睡着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多想,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位置摆的那么高。
哪有可能我一天不联系他,他就要跟我发脾气,我算老几啊。
兴许他也在忙工作,忘了联系我了。
想着,我直接给他拨去电话,脊背还下意识的挺直。
说不清楚自己哪里紧张,满心都在祈祷,大神千万别生气,雪糕不要给我延后上架啊喂!
呼叫铃响了半天,那边提示我无人接通,让我稍后再拨。
难不成他在开会?
我又给他发去一条短信。
解释了自己昨天没给他发信息的原因,让他空了给我回电话。
起身去浴室洗澡,衣服一掀起来,看到肋骨处的黑线心情还是止不住的下坠。
仗着我身上没背负着什么股票行情,不然算废了。
收拾利索我下楼给自己煮了点面条,怎么吃怎么食不知味,心头仍是一阵一阵的发慌。
细细感应了一下,并不是圈圈带给我的反馈,那我是因为什么心慌?
谁还能影响我的心情?
孟钦吗?
我拿起手机又看了看,这大神还真是安静如斯。
想到他最近本就有些感冒,我洗完碗又给他拨去电话。
响了很久,孟钦还是没接。
最近我们还是联系的很频繁的,几乎每天都有通电话。
哪怕我后半夜睡熟了,他下了手术台也会给我回电话,能聊到我睡着。
这突然间联系不上了,我心里真有点空落落的。
想了想,我直接去到衣帽间,换了件早春的长风衣,挽着头发用木簪束起来。
随意的跨了个大包,穿上鞋子刚打开房门,站在外面的李沐丰就吓了我一大跳!
真不是我心理素质差,而是他刚好拿个大剪刀正冲着我。
特像东大爷修剪树枝用的那种大号剪子。
但凡我朝前冲的猛点儿都得一头扎上去!
我捂着心口仔细看了看,这才发现那不是剪子。
只是形状很像,中间那块像是个大弹簧。
应该是一夹,上面那弹簧便能伸缩着弹出来。
“沐丰哥,你这是……”
“这就是我的重拳出击!”
沐丰哥拿着‘大剪刀’朝我夹了夹,“你看这弹簧是不是跟汽车的减震器那么粗?弹出去的力道可猛了,威力这两块哥绝对没骗你!”
我哦了声,擦着边儿出来,回手关上房门,“沐丰哥,我要出去一趟,回来再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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