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照天的交流,依靠着每三天一次的八百里快马急书,局限于书信往来,且大多时候,他们谈的都是军务,鲜少将父子之情,彰显于纸面。
至于邀月贵妃,则不提也罢。
她是压根就当作没有秦释这个儿子。
除非秦照天偶尔在她耳边提起只字片语之外,她不曾主动提及过一句。
倒是秦琅,时时被她挂在嘴边,今天夸他办事周到,明天赞他能力卓绝,变着法的希望秦照天能多给他些历练的机会。[
五年之后,齐聚一堂。
秦释淡然自若,冷漠以待。
他话不多,除非秦照天询问,否则绝不多说废话。
客客气气的应对着血缘至亲,疏离的像是游离于场面之外的陌生人,尤其是在秦琅到来之后,这种情况更加的明显。
父慈子孝,母妃和蔼,当然,这只是针对她们三个来说。
秦释,永远都是与皇宫哥哥不入的秦释,默认坐在那儿,看着,望着,独善其身。
秦照天一见到秦琅来了,脸色蓦然一沉,
“谁叫你来的?你手里正在进行的事处理完毕了吗?没事老往宫里跑什么,又不是长不大的孩子,离不开母妃的身边。”
秦琅耳根烫红,跪倒在地,没有秦照天的旨意,不敢起身,
“儿臣久未见到太子哥哥,心中十分挂念,于是只想看他一眼,说上几句话,然后就走。”
邀月贵妃刚想插嘴替儿子辩解几句,可是一瞧见秦照天的脸色,着实不太好,就把到嘴边的话全吞了回去,不住的朝秦琅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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