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世纪,蒙古侵略朝鲜半岛。1232年,高丽权臣崔瑀胁迫国王高宗王?迁都江华岛,升县为郡,通称江都。约在这个时候刻制了《高丽大藏经》。
1270年,首都迁回开城。
1290年,元朝乃颜之乱余党哈丹入侵高丽,忠烈王避居江华岛一年。
1377年,高丽升江华郡为江华府。
1413年,朝鲜太宗改江华府为江华都护府,置府使。
1506年,中宗反正事件发生,燕山君遭成希颜、朴元宗等一众大臣废除,被流放江华岛。
1623年,仁祖反正事件发生,光海君被流放江华岛。
所以韦总裁会选择将第一站目的地放在江华岛!
只要手中握有被推翻下台的光海君李珲这张‘王牌’,韦宝就能震慑仁祖李倧。
毕竟李倧是篡权上台的人,并没有得到宗主国大明官方的认可,现在还属于‘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合法‘经营执照’的‘黑户商贩’。
当然,躲避到岛上,也不是天下太平了,建奴虽然不善于水站,可有庞大的陆地为依托,不愁找不到船只,江华岛不大,非能长期据守之地。
在原本的历史上,江华岛也没有保住朝鲜王和王公大臣。
1627年,后金入侵朝鲜(丁卯胡乱),朝鲜仁祖避居江华岛,并在江华岛与后金订立盟约。以此事件为契机,朝鲜王朝升江华都护府为江华留守府,升府使为留守,作为王朝的陪都之一。孝宗、肃宗、正祖等君主陆续建立行宫、长宁殿、万宁殿、鼎足山城史库、外奎章阁等设施。
1637年,清朝入侵朝鲜(丙子胡乱),朝鲜王族及大臣家眷避居江华岛,同年正月二十二日,多尔衮指挥清军攻克江华岛,俘虏岛上人员。
此后朝鲜正式跟了大清这个新大哥,算是太平了二百多年,直到大清国弱民贫出了大事,朝鲜才跟着出大事。
1866年,丙寅洋扰。
1871年,辛未洋扰。
1875年,江华岛事件。
1876年2月27日,《江华条约》签订。
大清被欧美列强打的满地找牙,朝鲜这个小弟的命运也一样。
所以朝鲜的王,除了江华岛这个选择之外,还有一个南汉山城。
南汉山城,位于南汉山。原是2000多年前高句丽时期的土城,经多年的翻修加固,终于在朝鲜时代光海君(1621)年间得以最终建成。
登上城内的最高峰日长山,远至仁川的夕阳,近到汉城及京畿道一带的景色全都能进入视野。
整个城郭周边高而险,中间则低平易守。城内居住舒适方便,可说是山城的有利条件。
是一处极好的军事要塞。
所以朝鲜朝廷的屯粮一般不放在汉城,而是将绝大部分屯于南汉山城,韦总裁深知道,这里可不是大明的京师,就算是大明的京师,想跑到朝廷控制的太仓去抢银子,抢粮食,以宝军现在的实力,也无异于以卵击石。
而且,大明那点粮食和银子,韦总裁更加看不上眼。
朝鲜虽然国弱民贫,而且人口少,地域小,但是小有小的好处,腐败有腐败的好处,并不影响朝鲜王和底下一大片贵族阶层很有钱和粮食!
位于汉城以南的南汉山的南汉山城与北汉山城一样都是朝鲜王朝时期作为国王避难所的重要古城。
新罗文武王十二年(公元672年)经改建,称作昼长城或日长城。朝鲜王朝光海君十三年(1621年)初次将南汉山城确定为首都保障地,为了防止后金的侵入,开始将土城改建为石城。
由于后金入侵的危险增加,朝鲜仁祖二年(1624年)起由官军与全国僧侣耗时两年进一步扩建、加固了该城。
山城周长9.05公里,城分为内外城,城墙高3到7.5米,东西呈长方形状。有4个门及6个暗门,指挥官兵的守御将台设于城内高地。
城内建有国王避难时的行宫及各种设施。
在原本的历史中,1636年丙子胡乱时,仁祖李倧曾在此避难四十六日,因此南汉山城可以说是一个具有重要意义的历史名城。
韦总裁和林文彪对于李倧这个人,也搜集了大量资料研究。
而且韦总裁比较喜欢明史,所以在现代的时候,就对贯穿大明败落到大清兴盛起来的朝鲜王李倧有过一定了解。
朝鲜王朝时期,出于为尊者讳的因素,加上后世的朝鲜君主皆出自仁祖一系,所以官方对仁祖只能采取正面评价,其庙号为“祖”本身就是一种高度评价的盖棺论定。
而在现代的朝鲜半岛,由于言论不断开放,对仁祖则普遍倾向负面评价。
采取阶级史观的北朝鲜自不待言,韩国也是普遍否定仁祖。仁祖的三田渡之降不仅依然被视为国耻,仁祖本人更被认为要对此负最大责任,光凭这一点就为以民族主义为政治正确的当代韩国所不容。
对仁祖的否定评价还与对另外两个人的评价上升直接挂钩,那就是光海君和昭显世子。
韩国的主流观点是:光海君采取灵活卓越的外交政策,可以使朝鲜免受后金入侵,而仁祖则囿于仁祖反正的大义名分而陷入对明义理的局限中,故无法像光海君那样发挥灵活卓越的外交政策,导致朝鲜蒙受后金入侵的劫难。
此后昭显世子在清朝接触了西方先进文物并对其产生浓厚兴趣,使朝鲜出现了提前近代化的可能性,仁祖则被考证出是害死昭显世子的幕后真凶,进而扼杀朝鲜近代化的萌芽的账也被算在仁祖头上。
仁祖在两次胡乱时逃跑、降服及害死昭显世子夫妇使他在当代韩国被视为执着权力、刻薄无情、罔顾百姓的昏君。
如此一来,仁祖成为朝鲜王朝27代君主乃至朝鲜半岛历史的君主中形象最差的一位。
只有极少数学者对仁祖以肯定评价为主,认为他只是遭遇了一些不幸的历史条件而失败了。
在守护与确保正统性这点上,像仁祖这种程度的敏感和处心积虑即使在历代国王中也是很罕见的。
仁祖被评价为朝鲜君主中最无能的君主。他虽然通过西人发起的政变推翻光海君、掌握政权,但却遭到了被当做夷狄而无视的后金的两次侵略,更是害死自己儿子、儿媳和孙子的残忍无情的君主。
虽然仁祖反正的一大理由是光海君废母杀弟、毁灭人伦,仁祖却连自己的亲骨肉都杀害,成为比光海君更狠毒的君主。
但是在韦总裁这边的视角看来,统治阶级做出一些杀亲的事情,虽然为世俗难容,却不是评判这个王厉不厉害的因素。
华夏历史上,这些事情也不少啊,李世民的宣武门,当场诛杀亲兄弟,比起那个,其他的都是小儿科。
而且韦总裁觉得仁祖李倧虽然是当时不亚于任何人的义理论者与保守主义者,但他坐在国王宝座上,需要不断做出与现实问题相关联的政治决定,由于这个政治属性,所以不能仅局限于朱子学的名分义理论上。
李倧反而坚决抵制当时支配多数臣僚大脑的朱子学政治论的臣权中心思想,是一位苦心孤诣于确立专制君主权的人物。
在韦总裁看来,李倧这种死要抓权的人,又比较低调的人,是很不好控制的。
李倧在反正之时,充斥着光海君政权问题很多,所以要实行与光海君完全不同的政治的意志。
仁祖政权在丁卯胡乱、丙子胡乱时对清朝的降服,其错误的起步在李适之乱时就已经清楚显露出苗头了。
在经历了李适之乱后,仁祖政权所构想的展现出与光海君完全不同的改革案化为泡影。
所以,在没有接触李倧之前,韦总裁心里的李倧,与大明的最后一位大一统皇帝崇祯小哥很类似,似乎是同一类人。
内政外交面临的局面,李倧和崇祯都极其类似!
而且,李倧在平衡内部权力方面,明显要比崇祯厉害的多!
李倧是西人党推上台的,但是他却能兼容控制其他各方势力,在李倧手上,没有出现内部的大乱子。
而崇祯是被东林党大臣推上台的,但是崇祯明显没有能力,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搞什么政治平衡,去兼容各方势力的平衡,虽然不能说他是被东林党反控制了,反正崇祯小哥除了不停的杀大臣,对东林党为主体的朝廷大臣们,是没有啥很好的驾驭办法的。
李倧最后投降了大清,虽然结局差不多,但是李倧的朝鲜,好歹自始至终都掌握在他手里。
而崇祯死的是很有血性,但是在死前,大明王朝早已经失控许久了,崇祯手上掌握的,到底算是几分之几的江山,恐怕最好的数学家都不见得能算清楚。
为了弄清楚朝鲜的局势,韦总裁和林文彪还重点研究了朝鲜几大势力当中的,目前最大的当权派系,西人党。
林文彪讲的都是大白话,因为林文彪本身也没啥文化。
还是在到了韦家庄之后上的扫盲班。
不过林文彪有点好,不好女色,不贪杯,不好赌,没有啥不良嗜好,平时认真自学,再说总裁卫队和统计署也有不少秀才公担任的教导员,不愁找不到人教。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韦总裁感觉林文彪已经有现代初中生的水平了。
至少在语文方面是这样的。
韦宝有些好笑,不知道是现代教育的问题,还是古代人太聪明了一些。
因为林文彪每天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一天到晚几乎都不闲着,能抽出来的一点点学习时间也十分有限,就这样,人家半年功夫就能把现代学生六七年的语文课业完成。
所以读书还是凭着一股子拼劲,只要有拼劲,做什么都能成!
林文彪说的时候,在场的军官和统计署的特工们也在思考。
天地会开会一般不让做笔记,都靠脑子记住。
尤其是这种重大的会议,有关于军事方面的,就更不让记录了。
“先歇一歇,西人党的事情,晚上再说吧,有的是时间。”韦总裁打断了林文彪的话,主要怕一下子说太多,底下人会记不住。
而且,这些东西,军官们稍微了解一点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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