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开局就头脑风暴?两个平民悍跳,各方懵逼!(2 / 2)

“这一点我觉得不用多聊什么,4号的起跳动作还算饱满,所以我现在就暂且将其定义为小狼,那么10号就是狼枪。”

“毕竟10号是被查杀的牌,如果说是狼枪给小狼发查杀,我觉得不是狼人能打出来的操作。”

“当然,10号也有可能是我判断错误的好人牌,4号给10号发查杀,就是单纯为了想要出掉这张好人牌。”

“那么总归在我的眼里,4号如果不放手,他更像那张小狼,我最后肯定会去归这张4号牌的。”

“我现在的视角肯定要先将4号当做悍跳狼去打的,那么4号发5号警徽流,而对于6号没有丝毫的触碰,6号有没有可能是这张4号牌的同伴?”

“那么我的第一警徽流,首先去压这张5号,就看这张5号牌在同等条件下会投票给谁,或者就干脆5号投给你4号,6号投票给我,关于如何平票pk,这一点后置位的人可以发言。”

“至于第二警徽流,我也去开这张11号牌。”

“而为什么验11号,不是为了别的,一个是外置位的牌也没有太多可进验的,10号和8号是我认为的两张带有卦相的狼人牌,一会儿也可以听到他们的发言,就看他们会不会来站边我,没必要把他们留进警徽流里。”

“那么其实这三张牌就已经齐了,我对外置位进验,也没有太多能摸的,只能随便打一打。”

“当然,这种随便也不是真的随便。”

“就像我觉得10号有可能是狼人一样,现在4号在我眼中成立为跟我悍跳的狼人牌,那么3号是我验出来的金水,5号有没有可能是被4号傀儡的好人牌?这一点我需要去确认,所以我要去进验张5号牌。”

“这是我跟着4号的手,一起去摸5号,而不去摸6号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我觉得10号和8号是两张狼人牌,却不去进验这张9号牌,而是进验11号,同时也是4号给我的视角。”

“为什么4号要去进验11号,而不去进验这张9号牌呢?”

“这个问题其实应该由4号来回答,而不该由我7号来回答。”

“目前基本能聊的就是这样,我也算是高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前置位只有一张跟我悍跳的牌发过了言。”

“我只能通过4号一张悍跳的发言,来尽可能展开我一张真预言家的视角。”

“3号金水,警徽流开5号、11号。”

“过!”

王长生的这一番发言,把狼队和3号一张傀儡预言家唬的一愣一愣的。

狼队知道这张3号牌是被他们傀儡的好人。

这张4号牌给10号一张不在他们狼队视角中的人发查杀,4号一定不是真预言家。

可是这张7号牌起身给他们傀儡的好人牌发金水,也不可能是真预言家!

这好人都在干什么?

狼队不能理解王长生的操作。

如果说4号起身给10号发查杀,有可能是在诈身份,那么王长生却给他们傀儡的好人发金水,又是为了干什么?

而带刀狼人不解,被傀儡的真预言家3号牌,却有了些许明悟。

“给我发金水?首先这张4号是被我摸出来的狼人,7号和4号对跳,除非我没有被傀儡,那么4号是真狼人,7号又是什么牌?”

“这就发生了冲突!”

“所以说最有可能的情况是,4号是好人,而我被傀儡了,那么7号这是身为一只狼人在点我?”

3号钱来有些懂了。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8号落月身为小狼,知道这张7号牌不可能是真预言家,而7号牌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目光一顿,随后开口说道:“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预言家,但这张7号牌在前置位直接打我为狼,如果让我在这个位置去站边,单纯听两方的独立发言,我肯定会选择去站边4号为真预言家。”

“毕竟7号都已经打我为狼了,首先要说明的是,我跟这张7号牌绝对不认识,那就不可能是他要将我推进好人的怀抱,让我去倒钩。”

“我跟7号绝对不构成两只见面的狼人。”

“那么现在7号为什么来攻击我?只能是他想将我推上扛推位,甚至他起跳预言家,都不愿意来进验我的身份。”

“更别说前置位的4号发10号查杀,7号起身又说4号是悍跳狼,又说10号也不像一张好人牌,4号和10号有可能是在打狼踩狼的板子,但在7号的视角之中,他也说了4号有可能会放手,如果4号放手,格式还要令盘。”

“这7号怎么拿得起一张预言家呢?”

“算了,我在这个位置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吧,我底牌一杆枪,首先我不是狼王,因为我不在轮次里,你们站边7号,那4号给10号发查杀,7号说了10号有可能是那张狼枪,我不可能是狼枪。”

“你们如果站边4号,4号给10号发查杀,先不论10号是哪种狼人,7号总归是悍跳狼,要出也是先出他,出不到我的头上。”

“而且7号是点我8号为狼人的,我们的关系处于对立面,7号不管上不上轮次,都跟我没有关系。”

“因为和他对跳的牌才是在轮次上的牌,也就是说,我底牌一杆枪,我跳了一张猎人,就只能是真猎人,而不是狼王,这一点各位能够明白吧?”

“今天直接出掉7号,我站边4号。”

“作为第三张发言的牌,前置位就已经跳出了两张预言家,首先7号对我的攻击,是绝对打错了人的。”

“其次,4号的发言,本身并没有太大问题,即便他并不想去留警下的警徽流,可仍旧将5号放在了第一警徽流之中,我认为作为预言家,他的思考量是够的。”

“只不过4号给10号查杀,10号现在是否为狼人,总归一会儿听10号的发言。”

“目前我没办法认下攻击我的7号是一张预言家牌,我身为没有发言的一张牌,你一不将我留进警徽流,直接就要将我定义为狼人。”

“二来听7号的发言内容,他是将我和10号一起打为狼人的,也就是说,其实4号给10号发查杀,是有可能发到了真查杀,这一点,就连7号都承认了,那么不管这两张牌谁是真预言家,谁又是悍跳狼人,总归10号是他们都不想要的一张牌。”

“那就听10号的发言吧。”

“7号将我和10号连带着4号一起打死,说我们是三只定狼,然后去找外置位可能存在的傀儡,那么你若是觉得我为狼人,为什么不考虑你自己有没有可能被我给傀儡了呢?”

“连这点思考量都没有,7号牌怎么做成预言家?”

“我和10号是不认识的两张牌,从4号与10号的视角来看。”

“如果说这张10号牌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比如4号为狼,4号给好人发查杀,外置位的狼人自然知道10号是一张好人牌,那么10号只要起跳身份,外置位的狼人自然也要跟着起跳身份。”

“否则全场只有10号一个人穿着神职衣服,4号狼人岂不是要被原地拍出局?狼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若是10号起跳身份,却没有与之对跳的牌产生,那么我认为也就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说明。”

“第一便是这张10号牌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只不过他被身边的狼人变为了傀儡,结果又被真预言家摸到,直接变成了查杀。”

“第二则是这张4号牌的底牌,确实也是预言家,但他却不是好人预言家,而是傀儡预言家。”

“那么他查验10号本应是好人身份,结果却因为自己变成了傀儡,而技能发生了错乱,导致他去进验10号,摸出来却是一张查杀。”

“这是我认为的点。”

“那么听完最后的发言,如果10号起跳身份,且无人和他对跳这个身份,4号其实能够明白,他变成了傀儡预言家。”

“但如此一来,7号的身份显然也不可能构成预言家,所以说7号还得是一只悍跳狼,那么我作为好人,不管4号是不是傀儡预言家,4号在我眼里,都更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

“那么7号就一定为狼,因此今天先出7号,我觉得没什么毛病。”

“当然,具体是否要出7号,还是去出外置位可能会存在的狼人,也要看接下来的人发言会怎么去聊。”

“比如7号是否为猎人,这也是需要我们去考虑的事情。”

“甚至后置位会不会有人再出来起跳,也是未知之数,所以我在这个位置先去站边4号是预言家,定义7号为悍跳狼,我底牌是猎人,后置位如果没有猎人起跳,我可能会考虑7号是那只狼王。”

“过。”

8号落月底牌实际上为一张小狼,可在这个位置,却直接起跳猎人身份,要将7号定义为狼人。

其中含义有很多。

10号一张真猎人坐在后面,目光闪动,但却并未开口。

【请9号玩家开始发言】

狼狱战队的9号一柱擎天,一脸的饶有兴趣。

“唯邻是从这个板子,在某种程度上,属于生推板,傀儡和野孩子以及暗恋者等都不同,是由狼人自主选择的傀儡。”

“这种板型,首先造成的结果就是,我们好人自己便会自发的相互质疑。”

“然而现在的问题是,前置位三张牌发过言,其中两张牌对跳预言家,一张牌直接拍出了猎人身份。”

“光是警上的前置位,就已经打成一锅粥了,其中必然有一到两狼存在吗?我看未必。”

“首先我底牌不是猎人,但我也不是狼人,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我在这个位置对于前置位的判断是,7号蛮像一张压跳的牌,不太像是那张预言家,8号有可能是那张猎人,在我这个位置,起码我听不到后置位的发言,不知道后置位是否会有人和8号对跳猎人。”

“所以说,在我的视角里,这张8号牌是我目前能够看到的,已知的单边猎人。”

“那么8号作为真猎人,7号作为压跳的牌,4号作为真预言家,不管他是否被傀,起码从身份来说,他们都是好人,应该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吧,只不过4号若是作为傀儡预言家,他的阵营属于狼人而已。”

“所以现在前置位打的如此火热,其中一定开狼吗?也并不一定。”

“4号起身已经说了,他认为7号牌底牌像是一张平民牌。”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去进验7号,也没去管另外的1号牌,反而摸了这张10号。”

“那么现在7号是起身跟这张4号牌对跳的,如果将我们带入到4号的视角之中,4号如果底牌为一张狼人,首先他知道7号会是一张好人牌,又为什么要给7号发一张平民身份?”

“他完全没有必要去聊这张7号牌,现在7号起跳了预言家,岂不是4号拿自己的话把自己打上了焦点位?”

“如果4号底牌为狼人,7号底牌为真预言家,4号对于7号的判断是一张平民,第一他不该把这一点说出来,第二,他为什么不能给7号一张平民发查杀?总归他的底牌是一张平民,7号是没有办法自证身份的。”

“届时7号就必然要上抗推位,更别说现在7号起跳了预言家,如果当时4号给7号发查杀,那就直接搏杀到了7号,但在我们的视角里,7号是原地干拔的牌,难道不是更像一张狼人牌吗?”

“所以4号对7号的定义是平民,而7号的身份在我这里,要么是预言家,要么是平民,那么7号在我看来不像是狼人,在4号有可能成立为预言家的情况下,我就只能认为7号是一张压跳的平民牌。”

“能聊的基本上就是这样。”

“这张8号牌起身直接把7号打死,可能与7号攻击了8号有关,所以说我也不能在这个位置认为7号是一张好人牌,8号去打了他,就将8号给打为狼人。”

“不管怎样,8号现在不是跳了一张猎人吗?总归8号是拍出身份的牌,后置位就看一看有没有人和8号对跳猎人便是。”

“起码我的底牌不是一张猎人,所以说8号、7号以及这张4号牌,是有可能构成三张好人牌的。”

“至于如果说其中开狼的话,我认为顶多也就开一只狼人,或者存在一张傀儡,也就是这张4号。”

“不过我个人是偏向于后置位开多狼。”

“这个位置,7号和4号对跳的话,我可能会认为4号更像预言家,7号像是压跳的好人,或者说一张平民牌。”

“而8号有可能是那张猎人——在我没有听到其他人和8号对跳猎人的情况之下。”

“更别说8号如果是一张狼人,他在这个位置直接拍出猎人身份,也未免有些太夸张了点,这不是找死吗?真猎人会把他给拍死的。”

“听一听10号发言吧。”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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