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2号我认为是狼人,那么实际上,在昨天归票这张2号牌的,也是这张1号。”
“所以说只要2号是狼人,1号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啊,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么除非说这张2号是一张好人,1号才有可能构成狼人,但我不太觉得2号牌能够拿得起一张好人牌。”
“不过这张5号牌,其实仔细思考一下的话,回忆他之前的发言,他正如7号所说的一样,很有可能成立为一张混子牌。”
“而且他是最先起跳预言家的,如此高置位起跳预言家,不是更有可能构成一张混子吗?”
“他需要在前置位就给自己的榜样传递信息,反正他是一张混子,也无所谓到底要不要帮着自己的榜样起跳。”
“若是他的榜样给他暗示让他继续起跳,他自然会刚在警上。”
“再结合这张9号牌的发言,当时他对于5号的看法是,5号有可能是预言家。”
“以及他对于5号和7号对跳的这两张牌,是更倾向于选择去站边5号的。”
“但他又说5号不管是什么底牌,他总归是一张好人,这种又想站边,又想撇清关系的做法,很有可能是一张狼人在给混子递话。”
“这是我个人考虑的事情。”
“你们觉得是否有这种可能性存在,总归今天不是9号的轮次,1号起跳预言家,出于对7号猎人的信任,我是比较相信的。”
“以及在考虑到5号有可能是混子的情况下,7号不是预言,场上总归得有那么一张预言家。”
“这张1号起跳,有概率是真预言家。”
“所以说1号给12号查杀,今天的轮次,要么是1号,要么是12号,轮不到9号。”
“我个人会在听完5号发言之后举票的,有可能会举在12号的头上,因为前两天的发言给我一种狼人试图在扛推5号出局的感觉。”
“所以说这反而更加印证了,5号有可能是那张混子牌。”
“过。”
8号守宫作为杠精,在这个位置的发言,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大部分好人的意愿。
毕竟平民牌是没有视角的,他们即便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但归根结柢,具体要投谁,他们也势必会去参考神职牌给出的意见。
尤其是明神的看法。
会成为他们选择站边或者投票的依据。
【请6号玩家开始发言】
6号梅川库子作为一张平民。
在警上的发言对于5号是否为预言家提出了一定的可能性。
不过在最终的放逐投票环节,他却跟着7号一起。
一票挂在了2号的头上。
这也代表着他选择相信7号是真预言家,5号是一张混子或狼人。
轮到他发言,他缓缓开口。
“首先场上还有人将我打为狼人,那么我如果是狼人,我能是谁的狼队友,难道是7号的狼队友吗?”
“这简直就是不管不顾要将我塞进狼坑了,完全不考虑我的发言。”
“我警上的发言是怎么聊的?我难道不是在说这张5号牌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吗?”
“毕竟当时他只留了一张警徽流,我认为他如果是想要帮榜样起跳的混子,也应该跳的完整一点。”
“他要是一张狼人牌,更不可能跳的有如此瑕疵吧,而且当时如果5号作为真预言家,只留一张警徽流,警下再去留第二警徽流,或者说更改他的警徽流,我认为是比较合理的,毕竟这个板子又没有守卫在。”
“能否留出两天警徽流,我觉得不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去验第二天人。”
“相反,5号这么发言,我觉得他是有一定概率构成一张发言松弛的预言家的。”
“那么我之前还被人打过5号的同伴,现在我又成7号同伴了,我到底是谁的同伴?”
“怎么,我是一个螺丝钉,哪里需要哪里拧?”
“还是一块万能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有没有这么夸张?我个人觉得女巫这一轮可以直接跳了,给一下引水位置,排排坑。”
“前置位如果没有人跳女巫,我觉得后置位你4号其实有可能构成一张女巫牌。”
“我底牌是一张平民,就直接拍了。”
“你4号如果真的是女巫,也别说我在这个位置把你的身份拍出来,因为没有必要藏下去了。”
“现在无非就是1号是不是预言家?7号带走的10号是不是一张狼人?”
“如果7号带走的10号是一张平民,甚至是女巫,这一轮我们必须要推在狼人头上。”
“所以说这一轮女巫其实是应该跳出来的,要给更多的信息来帮助我们判断好人或者说狼人的位置。”
“但前置位其实我觉得也不太像有女巫卦相的人,只有你这张4号牌有可能是那张女巫,而且这一点其实都不需要我来说。”
“外置位的狼人可能在今天起来之后就已经能判断出来了,昨天可能分辨不到你女巫的位置,今天1号起跳预言家,外置位没有人能够成立为那张女巫牌的。”
“只有你4号。”
“所以说你如果是女巫,你就直接起跳,我这边是一张平民,别说一会儿把我打到5号团队里,一会把我打到7号团队里。”
“我是一张独立出来的好人牌。”
“5号跟7号没有任何能够跟我见面的可能性,更别说7号,现在还是一张猎人牌。”
“今天听完4号和5号的发言之后,我会投票的。”
“过。”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
5号DO作为狼混。
面对眼下这个局势。
他也只能硬把预言家的衣服穿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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