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图谋不轨
潘慧看着她笑道:“7毛523在我们那里很火,算是我从小就在玩的了,说实话,玩了那么多年,还很少会有人能在我手里讨得便宜呢,玩到最后基本上都是我的牌数最多,程行年纪虽小,却是跟我打过牌的人中,玩的最好的几个人之一。”
程行笑了笑,还是那句话,在前世的时候,程行除了学习成绩不好,其它的算是样样精通,比如小时候玩的摔宝,弹珠,以前在老家上学的时候,他都把学校里的同学给赢哭过,也赢的对方回到家后哭着找她奶奶来他们家把输的弹珠和摔宝要回来。
到最后弄的学校里的学生都不敢跟他玩摔宝和弹珠了。
玩也只跟他玩假的。
麻将和纸牌一样,到了市里之后,每年逢年过节,即便是家里人不给钱,程行靠着跟同龄人玩麻将打牌赚的钱,也能够赚的盆满钵满。
特别是一到过年的时候,许多人发了压岁钱,就会聚在一起玩炸金花,虽然他们玩的都很小,属于娱乐性质的那种,但是也架不住程行疯狂赢。
后来包括用气枪射击球,以及篮球和乒乓球,程行玩的都很不错。
不过要说程行玩的最好的,那还是悠悠球。
程行的4A悠悠球,甚至能达到半职业的水准。
悠悠球从1A到5A有五个类别,1A就是单手线上花式,算是玩的最多的人,因为普通人玩的组别就是这个组别,也算是许多人入坑的一个组别,算是悠悠球的基础。
程行直接摊了摊手,不打算再解释了。
程行笑了笑,没说话。
他喜欢诗词文章,文章跟诗词就写的特别好。
潘慧拿出手机,换了一首歌。
她又看了一眼褪下眼镜的姜鹿溪,没有那厚重的眼镜遮挡,姜鹿溪那清丽出尘的脸蛋也就展露在了她的面前,她的脸上没有涂抹任何东西,但就是好看。
程行笑了笑,道:“你看差了,哪里有七王五二三,我还差一张王呢,要是有的话我不出啊!”
“嗯。”姜鹿溪抿了抿嘴,没吱声。
即便是粤北,冬天时的夜里也是很冷的。
姜鹿溪不解地望向了她。
姜鹿溪并没有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她睡着后的眉头还是紧锁的。
但程行从潘慧带着的耳机中,还是能听到细微的音乐声。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姜鹿溪看着她道。
“不是。”潘慧摇了摇头,然后笑道:“我也喜欢过人,你刚刚看她的眼神,我曾经也有过。”
程行点了点头,抽完烟后,他没有立即回去,而是趴在车厢前面的一个栏杆处望了望车窗外漆黑的夜景,等身上的烟味消失后,他才走了回去。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她点完头后又看了程行一眼,道:“谢谢。”
“等跟孔校长他们汇合后,到了酒店再刷吧,你带牙刷和牙膏了吗?要是没有带的话,跟孔校长他们集合后,我再带你去买一套,你不要担心钱的事情,我们在深城的所有吃喝住的东西,学校里都会给报销的。”程行对着她说道。
姜鹿溪此时拿着水杯起了身。
潘慧忍不住笑道:“你还真当真了啊?”
程行拿过来,又放到了架子上的行李箱中。
将开水接回来后,程行将袋子里的八宝粥拿出来了一瓶,然后放进了泡面桶里。
是否还会有感觉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
如果你喜欢一只漂亮的蝴蝶,别去追它,去种花。
那时候他们还不把悠悠球叫做悠悠球,而是叫溜溜球。
姜鹿溪不知道潘慧要说什么。
泰和在井冈山脚下,是中国的乌鸡之乡。
人也一样,如果你喜欢某个人,不论她做什么,也会觉得可爱有趣。
当时在学校里耍个离线的花式,谁看了不得把所有的目光全都移过来啊!
“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哦,而且这个人就在你的身边,要注意防范。”她笑道。
她将被子叠起来,然后递给了程行。
程行将袋子里的泡面拿出来了一桶,然后他将泡面桶里的泡面和调料全都拿了出来,他拿着泡面桶去车厢的开水处接了一些开水。
此时,官婷正好回来。
“行,接水的时候小心一些。”程行道。
“无所谓,我不争辩,你们说是就是吧。”
“我带了的。”姜鹿溪道。
姜鹿溪看了潘慧一眼,道:“程行没有那种心思。”
在江西的这片土地上,火车路过了好几个红色旅游景点。
虽然这些本事看上去都不入流,都跟学习成绩无关。
对她而言,药的这点苦,确实算不上苦。
不画扮熟的眼线
也会心甘情愿的变成舔狗。
不论是后面的2A3A还是4A和5A,1A都是要会的。
这是苏轼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澹州的惠州。
谁的青春没有纯洁过呢?
姜鹿溪闻言怔了怔,然后没再说话。
她在听到程行跟姜鹿溪的对话后笑着问道:“小鹿溪,你喝药的时候苦吗?”
程行起身去了抽烟区抽起了烟。
姜鹿溪醒来后看到自己身上披着的被子愣了愣。
程行脱掉鞋子,将脚踩在椅子上,然后打开自己放在架子上的行李箱,他从行李箱中取出来了一个薄薄的被子,然后盖在了姜鹿溪的身上。
虽然越往南越热,但是这还没有到广东呢。
将八宝粥上面的盖子打开,程行递给了姜鹿溪。
戴着眼镜睡觉确实不舒服,她睡觉的时候也都会把眼镜给摘下来,只是这里毕竟不是家里,她怕眼镜摘下来放在桌子上被人偷了,所以才戴着的。
“嗯。”姜鹿溪点了点头。
“给我吧,我去给你打。”程行道。
因为当时玩这个,本就是为了在别人面前装逼用的。
她确实有些困了,今早起来的很早,再加上她晚上又吃了药。
“正好不算烫也不算凉,喝点暖暖胃。”程行道。
事实上,这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潘慧道行很高,他也没法去解释了。
程行伸出手,将她戴着的眼镜给摘掉放在了桌子上。
到了后半夜,除了程行外,周围的人基本上都睡了。
所以在一场爱情当中,谁先动心表白,谁就先输了。
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学的就特别快。
当年素面朝天要多纯洁就有多纯洁
小时候的程行,只是喜欢学自己喜欢的东西。
“哦。”姜鹿溪点了点头。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当一个人爱上喜欢上某样东西之后。
“快喝吧,等下凉了。”程行督促道。
“鹿溪。”她喊道。
“火车上能不能刷牙啊?”姜鹿溪回来后小声地问道。
岁月更迭的如此之快。
潘慧笑了笑,道:“刚刚我翻程行丢下来的牌时,他手里的牌是7王五二三,但不知为何,他最终却没有选择丢出来。”
此时火车到达了江西中南部的泰和。
这应该才是世上最美最稳定的爱情。
她才十六七岁,心里也肯定有不舍和紧张。
在无眠的夜里,火车于凌晨两点到达了龙南。
等喝完后,看到别人都洗漱回来了,姜鹿溪也起了身,她将桌面上的垃圾收拾了一下,然后丢到了车厢的垃圾桶内。
“不苦。”姜鹿溪摇了摇头。
程行也去车厢洗了洗脸。
官婷在程行跟姜鹿溪身上瞅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不过也没事,给鹿溪多几张牌也没什么,不然那时就让你直接升四张,我们还要不要玩了?”
“自己猜。”程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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