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狙击枪后的男人看着那两道交叠的人影,红了眼睛,拳头青筋布满,恨不得一拳打穿了窗户,把陆柏从陆小九身上掀下来。
陆小九微微后仰着脖子,把自己最柔软,最美丽的一面给了那个男人,他宛若君王在她身上驰骋。
他怎么敢!
暴怒让他差点失去了理智,倏然瞄准陆柏的头颅,倏然,陆柏抱着陆小九起身,她双手圈着他,笑靥动人,陆柏把她钉在书架旁,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掠夺。
对面的窗帘,缓缓地拉上。
马修一拳暴怒地砸在窗台上,狙击枪里失去了目标。
陆柏动作又沉又重,一手按在自动遥控上,全屋的窗帘全部都拉上了。
陆小九说不出一句话来,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了低喘,被他吞咽,在他即将要出去时,陆小九倏然勾着他的腰,“小白,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陆柏理智尽失,猛然决堤。
……
书房里,一片狼藉,陆柏抱着小九,抵在书桌上,陆小九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湿润的肩膀,温热的皮肤,就像天生契合,她轻轻地吻着他的肩膀,他心跳如雷,宛若敢跑完一万米,头发里全湿透了。
“出来……”
“不!”陆柏笑着,鼻尖蹭了蹭她的肩膀,无意中看到了一个枪伤,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伤口,心疼极了,“什么时候受伤的?”
“好几年了,在迪拜。”
陆柏在伤口上轻吻。
“早就不疼了。”
“我疼。”
这些年,陆小九为了生存,付出了巨大代价,她原本不需要经历这些事,她原本可以当一个公主,他忍不住在想,当年他如果没有冲动去打陆咏,及时送医,他会不会活着,他若活着,姚芳也不会死,小九不会被陆家舍弃,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子。
人生,没有如果……
“傻瓜。”小九双手插到他的发丝里,倏然撒娇,“哎,有点冷啊。”
陆柏打横抱起她,陆小九越过他的肩膀往书房看,啧啧啧,真是一片狼藉呢,书架上好多书都掉落了,她拍了拍陆柏,“你明天自己收拾书房啊。”
千万别让廖梦影他们来收拾,多丢人。
书房在卧室隔壁,一回到卧室,陆柏也拉上了全部的窗帘,陆小九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帘外面,陆柏抱着她,“还冷吗?我给你热热。”
“流氓……”陆小九推着他,“你真是,唔……”
她刚要说他,陆柏已经进来了,陆小九锤了锤他的肩膀,“小心************不是想要孩子吗?”他吻着她的唇。
不努力一点,怎么造人呢?
……
哈里擦着眼睛,滔滔大哭地来找陆柏,凌晨三点钟,陆柏和小九都睡得沉沉的,哈里爬上床,小九先一步清醒过来,吓了一跳。
“哈里,怎么了?”
她拉着薄被盖着自己,扫过一旁的长裙套上,哈里红着眼睛,“坏人……”
“什么坏人?”
“坏人欺负……欺负哈里。”
“乖,乖……”陆小九困得不行,被陆柏缠了大半宿,刚熟睡一会儿又被吵醒,实在也没心情带着哈里回去哄,“和我们睡好不好?”
“……好。”哈里抽泣着。
哈里睡在陆柏和陆小九中间,陆小九轻轻地拍着他,没一会她自己先睡了,哈里左看看右看看,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姐姐一边是自己爹地,特别有安全感,也甜甜地睡着了。
哈里精神足,起得早,一早上就掀开被子,左看看右看看,爹地和姐姐都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又乖乖地睡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又饿,又拉粑粑了,特别的纠结,他不敢缠着陆小九,轻轻地勾着陆柏的手,小心翼翼地喊,“爹地,醒一醒,哈里饿。”
陆柏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哈里的声音,“怎么了,哈里?”
“肚子饿。”哈里昨天晚上睡得早,这都九点多了,早就饿坏了,他忍了好久,实在觉得想哭了,才喊陆柏,陆柏看了看闹钟,这会全醒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还睡在中间。
难怪他想抱小九,结果抱到小家伙。
这倒是也挺新鲜的,哈里经常会做恶梦,半夜常常醒来,所以他卧室都没有锁门的习惯,也会把灯光调低,但不熄灭,就是为了防止哈里做恶梦。
他轻手轻脚起来,套上裤子,抱着哈里出去。
“爹地,你受伤了……”哈里摸着陆柏的胸膛。
胸膛被陆小九抓出好几道抓痕,陆柏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尴尬,“不碍事。”
“疼吗?”
“不疼。”还挺爽。
陆柏给哈里换了裤子,弄早餐,哈里乖巧地坐在餐桌旁边吃早餐,虽然饿极了,也没有狼吞虎咽,陆柏问,“昨天做恶梦了?”
哈里乖巧地点头,“好可怕。”
“又梦到被水淹了?”
“还有坏人。”
哈里从小就会同一个噩梦,被水淹死,一做噩梦就哭,他是有点怕水的,可陆柏偏偏经常带他去游泳,去滑水道玩,帮他克服怕水的毛病。
哈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不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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