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人吗?”
药菀顿时皱眉,下意识地追问道,引得萧炎下意识地沉吟了片刻,而后回答道:“那……那就要看情况了。”
“什么叫看情况啊?!”
也不知道是自己在偶然间回忆起来了什么一样,药菀顿时急不可耐地说道。
“……”
萧炎缓缓垂下了眼睑,一切仿佛就在这双眼眸里呈现,尽在不言中了。
“哈哈哈哈!你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谁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就嘴是最硬的了?”
萧炎那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让药帝在反应过来的同时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更是看得药菀脸上的红晕一阵一阵,一时间更是难以消退。
“就你多嘴!”
看着药帝那毫无顾忌意思的放声大笑,药菀忍不住跺了跺脚,骂骂咧咧的,但是气到一半,倒是也没有那样气急败坏了,只是轻哼了一声,道:“算了,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嗯哼?这还真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
药帝双手叉腰,笑道:“偶尔也会有点长进吗?那可千万不要退步了啊,否则那岂不是更丢人了吗?”
“那就用不到始祖大人操心了。”
药菀的漂亮眼眸笑成了一轮弯月,看得叫人不自觉得一顿,只是那笑容之下的寒意却也是叫人无法忽视,心头一凉。
“哼。”
药帝轻哼了一声,倒是也不可能跟药菀这样的小辈多计较,便旋即转移了注意力,看向了萧炎。
而就在药帝与药菀针锋相对之时,萧炎便已经闭上了双眼,尝试开始炼化眼前的钵盂了。
先前菩苦所留下的心法萧炎也同样默默开始在心头运转了起来,助他迅速炼化眼前这钵盂。
而不光如此,通过这欲印的激活,他也在隐晦间察觉到了这钵盂的用法恐怕还不仅仅止步于此……
这佛宗之法,想来也多有共通之处才是。
萧炎的心中下意识涌现出这样的想法,那丝丝金色的光幕随之自下而上,逐渐蔓延到了钵盂遍体纹路之上,将原本沉寂的暗金色钵盂也随之重新变成了绚烂夺目的赤金色。
恍然之间,以萧炎为中心,忽有梵音奏响,四周无数浮现经文无数,却又转瞬即逝。
“看样子,这是成了?”
药菀歪头,不禁问道。
“——大概吧。”
“梵音回响,经文涌现,虽然那大灵山的和尚说你有慧根,但是萧炎这小子也不差啊,未曾接触过任何佛宗传承,仅凭心法即可顺利炼化佛宗之宝。”
“有慧根又怎么样?哼。”
药菀微微眯起了秋水之眸,旋即略带着几分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怎么?还能怕我把萧炎拐去当和尚了?”
药帝闻言一顿,不禁轻笑了一声,对于药菀心底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更是再清楚不过。
“……量你也不敢怎么样。”
药菀顿了顿,略有些狐疑地瞥了一眼药帝,对于自己这乍一看不着调的始祖大人,她自然还是信得过的。
只是即便如此,药菀的心底里却又不自觉地有些怀疑。
倒也不是怀疑她是否可信……别的不说,要是自家老祖宗都不可信的话,那他们早就完蛋了。
只是对于佛宗的动机之上,多少有点叫人在意而已。
从药菀的视角来说,自然能够注意到药帝对于佛宗传承的热衷,以至于显得多少有些不同寻常了。
与先前始祖大人的动机也可谓是大相径庭了。
该说人总是会变的吗?
倒是多少叫人有些始料未及。
不过真要说起来,药菀但是也不意外,毕竟始祖大人口中的佛宗也的确是不同寻常的传承。
她也不至于挑三拣四到好赖不分。
至于药帝那玩笑,药菀自始至终都没当过真。
看着跟前双眸紧闭的萧炎,药菀不禁轻哼了一声,真要是有人把这货拐了出家当和尚,那她不如自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哪有做妻子能失败到这一步的——
不过话虽如此,自然也不能光立flag,一想到这,药菀也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先前药帝的无心之言。
只是这究竟是无心之言,还是有意撩拨,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的确很吃这一套就是了。
总是被吐槽不够女人味什么的,药菀虽然表面上不甚在意,但是又怎么可能真的一点不当回事。
若是可以的话,她当然也希望自己勾勾手指头,萧炎就能屁颠屁颠地凑上来……
啊,好像现在也能做到?
药菀的心头忽得一顿,诸如此类的想法也不自觉地浮上心头。
但是……但是多少也有些不太一样吧……?
对于这一点,药菀倒是有些自觉。
所以想要更进一步也不是多么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对吧?
“——嗯哼?这是已经开始警惕起来了吗?别的不说,倒是还挺自觉的嘛。”
看着药菀那警惕之中又透露出丝丝不屑的表情,药帝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旋即凑近了药菀,压低着声音,调笑着说道。
“多嘴。”
药菀瞥了她一眼,旋即轻哼了一声,自然是懒得搭理她。
“哼哼,好心想要指点你两句,你还不领情。”
“那我们的始祖大人有何指教啊?”
药菀微微眯起了眸子,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诧异的微光,这种瘸子找瞎子认路的事情,她还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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