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之溺宠_分节阅读_114(1 / 2)

禁锢之溺宠 alpenlibe 3745 字 2023-09-04

呵。忽然他朝司然打了个饱咯,浓浓的奶腥味从他的气息散发而出。

司然鼻子动了子,脸色刷的沉下来。他动作毫不怜惜的推开青年,拿起青年喝到一半的瓶子啜饮了一口。

浓郁的奶香味弥漫整个蓓蕾,带着牛奶独有的腥气。

“吴思言!!”

司然重重的放下瓶子,厚厚的瓶底磕在玻璃的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根本没喝酒!装什么喝醉!!”

他就疑惑吴烨修那护犊子一样的男人舍得让他侄子喝酒吗,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酒,那些瓶子里装的全是牛奶。

“好小子,现在连你哥都想骗了吗?”还装得那么逼真,司然觉得这小子不去当演员真是太浪费人才!

“哥。”受训的人低垂着头,整个面容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他的声音闷声闷气,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司然眉头一挑,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面容模糊,眼波流转挑反射出一抹邪魅:“怎么?知道错了?”

吴思言闷头不说话,良久轻轻的啜泣声响起,已经变得挺拔的青年重新抱住司然,头埋在他的胸膛,声音含糊不清却渗透着哭腔。

“哥,我好想你……”

他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仿佛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发泄着委屈和伤心,”哥…… 我好难受。“

司然拍着他大头的手猛的一顿,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小言?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在学校里受到委屈 了吗?“吴思言摇摇头闷声不语,司然能感受到自己的胸前的布料被冰凉的泪水润湿了一片。

215 吃酒

良久,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才停下来。司然舔舔干涩的嘴唇说:“不哭了?”

怀里的大头摇了摇,静默了两秒后,沙哑带着哭腔的声线瓮声瓮气的响起:“哥,我想喝酒。”

当司然坐在一家露天大排档时,只觉得自己先前一定是疯魔了,不然为何吴思言一说到自己喝酒自己连犹豫都不曾有就带他来这个地方。

吴家的家训很严格,不准早恋,不准喝酒,以至于现在已经是青年的吴思言还保留着自己纯洁的初吻。

大排档很嘈杂,周围的人都大口喝着啤酒,光着膀子。

反观司然他们俩个,一身浅衬衣,宽大的墨镜挂在鼻梁上。周身气质不俗,一身的名牌,和周围邋遢的人群格格不入。

有了明亮的灯光,司然这才能好好打量面前已是青年的吴思言。以前经常蓬松的头发替换成了冷硬的寸头,眉目之间少了几分娇气多了几分男子汉的冷厉和锐气。依旧是清秀的五官,笑起来像给孩子。

青年的眼睛有些红润,似乎因为先前的哭诉,青年觉得有些丢脸,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自己叫了几十年的哥哥。

司然看着只觉得好笑,昔日跟随在屁股后面软软的叫着司然哥哥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啊……

他不禁感叹起来,之后又自嘲自己像个老人一样的心态了。

吴思言抿着嘴角不说话,司然看不过去的用筷子戳了戳他程亮的脑门:“你确定这么多年没见,就这么狠心不想和哥说话?”

“哪有,只是。”

只是刚刚在哥面前哭了,觉得自己大老爷们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而已。

司然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想法,这孩子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眼珠一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更别提现在了。就算六年没见,但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时,司然就确定这孩子就算经过了六年的时间,他的性格和本质也没有变化,如同那般保持原状。

“说说,你现在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

吴思言闻言,顿时来了兴致,一扫之前的萎靡不振。他开始说着学校里发生的事,从上学到认识新朋友,从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的打成一片:“哥,你不知道我们宿舍里面有个人,最喜欢在睡觉前放一个屁了,所以每次当他准备睡觉时,我们就集体找借口出去。

“哦?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吗?还要你找借口出去。”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习惯,就一大马哈,神经粗的像钢筋一样。”

司然笑意吟吟的听着他唠叨近几年发生的事情,目光停留在那张神采奕奕的脸上,以及在那光线下闪烁着水润光泽的眼睛,笑容淡了不少:“那你现在毕业了吗?”

恩,毕业了,你不知道毕业考试有多么难,我差点就回不来了,这些年的训练简直是要了人的老命,可是我还是扛下来了。

吴思言骄傲的说着,他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开始向司然秀肌肉;“看到没,哥,这就是男人的证明。

司然目光一凝,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那一家白嫩的手臂上掐了掐,软乎乎的,更本没有什么肌肉。他似笑非笑的斜睨他一眼:“这就是你所说的肌肉。

“……”吴思言有些挂不住面子,极为不好意思的将袖子放下了,试图转移话题:“哥,你怎么进入娱乐圈了啊,要知道在电视上看到你演的电视剧时,我有多震惊么,我跟我们班上的人说你是我哥,他们都认为我在吹牛皮呢,改天你给我一张签名,或者是和我拍张照,我要拿去和他们炫耀炫耀。别小看你的人气,我们班上那些大老爷们有几个挺欣赏你的。”

就是你说他们欣赏自己,他也高兴不起来啊。

几个大老爷们欣赏自己,有什么高兴的。

不过为了不扫吴思言的的兴致,司然没有说出了,反倒在心里暗自腹诽。他看着面前清秀的青年,那白皙的皮肤一如当年,除了眼神和头发有些变化外,几乎和六年前没什么不同。

“你怎么没被晒黑呢?”

这就说到了吴思言的痛楚了,除了身高之外的另一个痛楚。

他顿住动作,眼神委屈的看向他哥:“你就别说了,我也想晒黑,就是晒不黑。”

他在军校被笑惯了,就是因为自己一身白皙的皮肤有不少人见到他,就有人叫他白斩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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