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宝有孕一事,不知是谁走露了风声,在徐府的后院掀起了惊涛骇浪。
“怪不得将她送到别院呢,原来是有孕了,现在连老夫人都对她不一样了,等她将来生下孩子,不用说,地位就更高了,到时候就连我们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呢。”
说话的是姜姨娘。
“要我说都怪老五,要不是她当初将这个贱\蹄子带进府,哪会生出这么多事。”二姨娘埋怨道。
五姨娘一听就不乐意了,立马驳回去:“怎能怪我呢,我带人的时候还要问问你会不会爬主子的床吗?你这人说话真好笑。”
二姨娘被呛的脸上一红,尴尬地没再出声。
“好了,现在说怪谁也于事无补,重要的是想想办法,不能让这个女人将孩子生下来。”一直没开口的三姨娘说话了。
“可她现在住在别院,我们的手再长也伸不过去啊。”说话的是四姨娘。
姜姨娘听了立马朝她丢了一个白眼,“你笨啊,就是不在府里咱们才好动手。”随即转脸看向三姨娘:“老三,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只见三姨娘摇摇头:“暂时还没想到。”随即看向五姨娘:“老五,平时你的主意最多,可有想到什么好的主意?”
然而五姨娘也是摇头:“此事比较难办,不想个万全的法子根本就不能动手,容我回去好好想想,你们也好好想想,回头大家坐到一块再详细讨论。”
姜姨娘点点头:“就照老五说的办,咱们都回吧,别再耽误时间了,务必尽快想出法子。”
几个女人都各自带着贴身婢女回去了,谁也没发现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有个新来的婢女就躲在不远处的一排树丛后,不光一字不落地听到了她们的说话内容,并记在了心里。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新来的婢女后面也躲着一个人,此人是老夫人屋里的一个洒扫丫头。
新来的婢女很纠结,无竟中听到几个姨娘的惊天□□,要不要禀告三爷呢?可是说了,她们不会报复吗?
而那个洒扫丫头倒没她犹豫,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情,果断选择做个睁眼瞎,反正也没人瞧见自己,保住小命要紧。
话说几个姨娘回去后,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尤其三姨娘,心烦、意乱,外加脑疼,于是决定带着婢女出府转转寻找“灵感”。
她要知道寻找“灵感”能寻出事来,打死她都不会出来。
主仆俩刚出府,就给人敲晕掳走了。
“啧啧,真美,终于给本公子弄来了。”
三姨娘就在一个尖细的男声中惊醒过来,入眼就是王公子那张过分白皙的脸,简直都想一头摔死。
“啧啧,醒啦。醒了就有意思了,不然本公子上一个木头人多没意思。”
三姨娘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了下去,身体骤然一凉,低头一看,妈蛋,一件衣服也没穿。
“王亚林,你想干什么?!”
这不是废话吗,就是想干点什么才费那么大劲将她掳来。
“啧啧,我想干什么你不一直心知肚明嘛,还跟本公子装傻。”王公子说着在她光-溜-溜的身上揩了把油,然后将手拿到鼻端嗅了嗅,陶醉般地闭上眼睛,赞了句真香。
香你妈!
三姨娘这会真想爆出口了,拥紧被子,眼珠子四处乱转,却没看到自己的衣服,而且这房间也十分简陋,除了一张桌子,几个凳子,一张床外,多余的物件一概没有,所以想找身衣服穿,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三姨娘这会想杀王公子的心都有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心软,先动手就没这破事了。
冷静下来,冷着脸恐吓:“王亚林,你今日要敢碰我一根手根头,明日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妈呀,本公子好怕呀,真的好怕呀。”王公子故意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并扮出一张鬼脸。
三姨娘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噌地一下又窜上来,妈蛋,如果她手里现在有东西,一定会砸烂他的脸。
见她气得咪咪乱颤,王公子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啧啧,还没怎么样,就开始勾-引他了。
三姨娘要知道他的想法,估计能喷他一脸血。勾-引他?呵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给三爷提鞋都不配。
三姨娘拥着被子就往门口跑,结果被子绊脚,没等跑到门口就摔了个狗啃泥,惹得王公子一阵哈哈大笑。
“你倒跑啊,我看你今天可能跑出这个门。”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妈蛋,有什么好笑的。
三姨娘努力爬起来,手碰到门上,半天也拉不开。仔细通过门缝一看,原来门从外面反锁了。
三姨娘僵住,身体里血液仿佛都不流动了。既然硬的不行,那么就来软的。王公子这人她还是了解的,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回身,眼里装着一汪泪花。
“王公子,真心喜欢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成全。”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今天你要是动了我,回头给三爷知道,别说你我命不保,你我的家人也会因此受到牵连,他们又没错……”说着眼泪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美人就是美人,连哭都很美。
王公子简直看迷了,她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王公子,你说是不是。”一抬眼,妈蛋,这货是不是没听她说话。
“王亚林!”一声大吼,王公子的魂瞬间归位,脸上一片迷茫。
“王亚林,我方才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你说了什么?”
三姨娘气得够呛,决定先不与他计较,压住火,放缓声音将方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然而根本不管用,这回王公子是铁了心要得到她,说什么都没用,哪怕把天王老子搬出来也没用。
当初要不是他软弱窝囊,她早是他的人了,还能等到今天?
王公子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并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三姨娘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无路可退。
“王公子,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三姨娘这回真哭了,心里保存最后一丝希望。然而,很快就毁灭了。
在体力上,女人永远不及男人,除非那个女人二百多斤重,男人一百斤。
王公子平时别看着弱,这会力大无穷,将她的身体折成m型,进进出出几十下,都不带喘的,并且那看着不怎么结实的床,也配合地发出咯吱咯吱声,这种声音不间断地持续许久许久,久到三姨娘下面出血。
没错,王公子太用力了,又太兴奋了,不停做做做,将她搞出了血。
王公子一下子就慌了,慌乱地滚下去,随手扯起床单就去擦,嘴里并问着:“是不是很疼啊?”当然,他也不指望她能回答,自顾自又说道:“你先忍忍,等会就不疼了,还会很舒服,我保证你不想下这张床。”
什么意思?!
三姨娘一下子睁开眼睛,猩红的眼睛瞪向他,哆嗦着:“王亚林,我恨你,我恨你。”
“没关系,只要能睡到你,随便你怎么恨。来,本公子给你抹上这个,等会让你舒服死。”
也不知他给她抹了什么,原本那里火辣辣的疼,现在凉凉的,挺舒服的,再过会,又热热的,痒痒的,心里一阵躁-动。
见她脸色由青白转变成酡红,王公子见时间到了,痴迷地望着她那里,喉结滚动好几下,随即俯身将脸深深埋-入。
三姨娘浑身一颤,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正如王公子所言,接下来的时间里,三姨娘简直“爱”死他了,“爱”死床上了。
最后二人精疲力尽,拥着对方沉沉睡去。
当夜幕降临,小黑屋的门被打开,三姨娘的贴身婢女从地上站起来,紧张地看向来人。
“你可以走了。”
婢女心里一松,赶紧走出小黑屋,快步走上一条青石铺的小路,只听放她出来的人说道:“喂,你走错了,是另一边。”
婢女赶紧回头走另一条路,等走了十几步,约莫身后的人看不见她了,迅速跑了起来,就跟一阵风似的跑出园子,只见园子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车夫见她跑出来,脑袋一歪点向马车:“赶紧上来,你家姨娘在车里。”
婢女诶一声,赶紧爬上车,果然见她家姨娘坐在里面,看起来安然无恙,只是神色略显疲惫。
婢女不敢多看,更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坐在她脚边,等马车驶到徐府,搀扶她下去的时候,才发现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否则我就把你卖掉。”临进府时,异常沉默的三姨娘阴冷地开口道。
婢女心里一骇,深深垂下头颅:“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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