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啊?”
杨长居高临下,宛如天神降世,他那恐怖的气场,压得伊都喘气困难,双腿就像灌了铅,脑子想跑,身体不听。
“就是你,掘我兄弟坟,鞭我兄弟尸?”
“不是.我没”
伊都吞吞吐吐回应,突然意识到杨长身后就只十数骑,而自己身后是十几个部将。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将对兵,或有胜算,他把心一横,恶向胆边。
“机会难得,大伙跟我一起上,将杨长这恶贼,剁成肉泥!”
“剁成肉泥?这是个好办法!”
杨长微笑回应时,看到刚才叫嚣进攻的伊都,竟然转身往衙门里跑。
女真勇士?不过如此!
他抡起凤翅镏金镋,如电风扇转动般向前一搅,伊都瞬间如花生壳从中破开,被一分为二左右倾倒。
腹中物,则如花生仁坠落,砸出一地猩红。
待到镋头斜在垂马腹,锋尖处竟没掉落一滴血,这是杨长带着愤怒一击,杀人不见血。
这一幕,看傻了门口那十几个部将,哪还有人敢上去送死?
不知是谁起的头,率先转身往衙门里面跑,其余人也紧跟着逃走。
想走?留下掉落!
凤翅镏金镋被杨长掷出,风驰电掣如穿糖葫芦般钉死两人,更加速了剩余将领的逃亡。
杨长不慌不忙翻身下马,伸手触摸其中发光那半截尸体,识海随即出现掉落提示。
【获得杀气值500点。】
【山地剥,触发尸体隐藏掉落,是否剥离?】
【剥离获得属性力量符】
【剥离获得骑术技能符】
【剥离获得枪棒技能符】
就这乐色,还掉落力量属性?不可思议。
“成王,把此贼尸体收好,明日带到周通坟前,剁成肉泥!”
“是!”
“你们守好门口,我去去就出来。”
杨长来不及看‘战利品’,提着盘龙吞日剑大步闯入州衙,他凭借【鹰眼鸮目】与强悍感知,追杀逃走众人易如反掌。
不到盏茶时间,这位太岁就去而复返,回来拔出凤翅镏金镋,才捡了门前两人掉落。
“此间事了,现在回去接应他们,驾!”
“驾!”
以卢俊义、刘唐战力,哪里还需要杨长去接应?他不过是刚捡到【力量符】,觉得可能秀容有好东西,此时忙着回去捡尸扫货。
而随着卢俊义杀入城中心,战报也如风般传到其余三门。
耶律涂山见势不妙,当即想起耶律余睹教诲,首先带着部曲逃出西门,但他担心北门外兵多,不敢直接向北逃,先向西逃出好几里地,再绕路向代州方向跑;
南门守将国禄,惊闻军情慌忙带兵回援,结果半路撞到卢俊义,也一合就被挑下马背,成了枪下亡魂;
西南两门经过不详述,单说东门的内应耶律余睹,这厮早早带了一队亲兵,秘密候在习室的住处附近。
等到城中动静逐渐变大,耶律余睹即火急火燎冲将进去,随后见到习室如丧考妣,满脸惊慌焦急:
“将军快跟我走,杨长已经打进城来,秀容守不住了!”
“怎么可能?”
习室一脸震惊表情,他握住耶律余睹的手,激动质问:“伊都晚饭前还来找我,说杨长主力去了定襄,秀容外面只有五千人,如何能攻破城池?”
“结果不是很明显?应该是伊都副将上当了,而且秀容城内有叛徒!”
“你说什么?谁是叛徒?”
“总之先走,路上慢慢说,否则走不掉!”
耶律余睹表现得心急如焚,习室只能跟着他匆匆离去。
当习室刚来到街口,已能听到不远处喊声大作,隐隐还能看见一些火光,遂对耶律余睹不疑。
一行人来到东门,耶律余睹麾下兵马已集结完成,火光将东门外照得亮如白昼。
习室独眼有些畏光,眨了几下就低头质问:“余睹将军,我看你兵马完好无损,足可立刻杀回城中去,诛除来犯之敌,为何执意要走?”
耶律余睹凑近解释道:“杨长骁勇无敌,兼之城中有内应,我现在若带人杀回,岂不羊入虎口?不如保存实力退走,来日准备好再来报仇!”
“你说的内应,究竟是谁?”
“具体是谁,我真的不知道,不过北门先失守”
“阿替纪?他不能啊.”
习室蹙着眉想不通,耶律余睹拍了拍他手臂,郑重提醒道:“我们还是快些离去,若是杨长与叛徒追来,或许还要生出事端。”
“好吧,我们先撤,对了,撤去哪里?”
“忻州不能再待,只能退回代州!”
“有理,定襄也有敌.不对”习室一边走马一边追问:“适才在我住处,你说伊都上了当,他上了什么当?去定襄的敌人回来了?”
“那是当然,我去救都统之前,东门外就有敌进犯,但估计是为北门佯攻,没多久就往北而去,估计是收到城破消息。”
“也就是杨长那两万人,现在应该全部在秀容?”
“只有这一种解释,把两万人分兵两处作战,这本来就有悖常理。”
耶律余睹说得言之凿凿,就是为了自己撤离找借口,当时确实把习室搪塞过去,但也为自己埋下了隐患。
两万大军,戴月疾行。
天明不久,行至忻州北部,大军在滹沱河畔的忻口寨歇马,准备休息一个时辰再继续。
耶律余睹与习室两人,正坐在一起啃干粮闲聊战事,记室韩福奴突然拿着水囊找来。
“两位将军,我给你们送些水来,刚从滹沱河取的”
“有劳了。”
“嗯。”
习室作为随行‘客人’,礼貌向韩福奴点头致意。
耶律余睹接水喝了一口,突然起身捂着腹部蹙眉:“怎么刚喝就内急?我去旁边放放水。”
“去吧。”习室扬手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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