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陵站到桌前,拿起那瓶酒后公布,万小姐懊恼出声,“我原本想写那个答案的。”
蒋远周将那纸推到一旁,“就不用让别人看你写了什么吧?”
万毓宁单手托腮,拿了杯子又想尝第二口,坐在旁边的方晟一手压住杯沿,面目神色地朝她摇下头。
万小姐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乖乖听话,将手收了回去。
许情深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对面的男人,他的五官、他的身形,明明一点没变啊。头发比她上次见到时好像短了些,凛冽的黑色衬着古铜色的肌肤,方晟自始至终没有认真看过她一眼,只是他的眼角余光,却充满了淡漠。
侍者上前倒了第二杯,蒋远周慢条斯理举起杯子,许情深将视线从方晟的脸上挪开。
蒋远周写下字的时候,许情深并没有看,答案无非就是那样,反正是对是错她也不懂。
“给方先生。”蒋远周两根手指夹着那张纸片。
侍者将东西交到方晟的手里,他抬起一角纸片看了眼,许情深的余光正好扫过去,似乎看到男人面色微僵,连眼神都犀利不少。
万小姐笑眯眯凑过去,“给我看看答案。”
方晟左手紧压着那张纸片,“没什么好看的。”
蒋远周身子往后靠,一手轻松地握向酒杯,他嘴角似笑非笑勾起,等着接下来宣布的答案。
阿陵说出正确的年份和产地,然后问了方晟,“对吗?”
方晟面色无常,点了点头,“对。”
“真这么厉害?”万小姐微微嘟起菱唇,手伸向方晟按住的纸片,“我要看一眼。”
方晟握紧纸片的手放到腿上,“我还能骗你?我认输。”
蒋远周胸腔处起伏几下,侧过脸冲许情深道,“想喝什么酒?别客气,今天有人请客。”
“噢,那就最贵的拿几瓶吧。”
万小姐明显有些不高兴,方晟握紧手掌后站了起来,“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
许情深见他站在那并未立马走,她抬起视线,却见男人的面色发白,嘴唇抿得死紧。他转身走了几步,只是不过几米距离,整个人竟重重栽倒在地。
“方晟!”许情深第一个站起来。
万小姐回头一看,吓得面无血色,“方晟,方晟!”
客厅内瞬间乱了套,许情深踩着高跟鞋快步向前,她蹲下身,让方晟仰躺着,男人双目紧闭,躺在那一动不动。
“120,快……快打120。”万小姐语无伦次,推着方晟的肩膀喊道,“你别吓我,你醒醒啊。”
许情深起身踢掉那双高跟鞋,跪到方晟身侧,她简单检查了下,然后捏住方晟的鼻子。
蒋远周来到跟前,目光扫过那双散落在旁的鞋,他看到许情深深吸口气,尔后弯下了腰。
男人猛地一把扣住她臂膀,“你做什么?”
他声音凶悍,人也跟着蹲下来。
万小姐也已经反应过来,“对,你……你想干嘛?”
许情深挣开蒋远周的钳制,“我要救他!”
“你就用这个方法救?”
“来不及了,”许情深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120过来最起码二十分钟,到时候他可就救不过来了。”
“你敢!”
她有什么不敢的?她是医生。
许情深掰开方晟的嘴,她弯下腰堵住,将气吹入,万毓宁也不敢上前拦阻,只能瘫在地上看着她重复这个动作。
蒋远周面色铁青地站起来,他背对人群站在不远处,没过多久,救护车就来了。
所幸,方晟也很快恢复意识,许情深拉住他的一只手,“方晟?”
男人说不出话,许情深注意到他的左手紧握,她怎么用力都掰不开,许情深手指在他手背上轻拍几下,“没事了,没事了,你放轻松。”
方晟的手指这才微松开,被捏成团的纸掉到了地上,万小姐正焦急地让医护人员过来,许情深捡起了那张纸。
方晟很快被抬上担架,许情深拿着鞋子站到旁边,她将那张褶皱的纸片打开,看到上面写着几个字,“你的女人被我睡了。”
龙飞凤舞的几个字体,倒是好看,潇洒大气。
许情深将那张纸重新捏成团。她穿上鞋子,然后走了出去。
蒋远周倚在车旁,救护车渐行渐远,那阵警笛声实在是刺耳。
晚间的风很凉,它正不顾一切肆意地钻,许情深裹紧大衣,蒋远周见她走近些,他目光落向她的嘴,然后伸出手一把攫住她的下巴。
拇指用力在她唇瓣上擦拭,许情深起初没动,可男人重复着这个动作不知道多少次,她微撇开小脸,“疼啊。”
他扣住她双颊的两根手指用力,许情深被带向前两步,眼前一道黑影铺天盖地而来,蒋远周不是单单的亲吻,而是用力咬了她口。
她痛得倒吸口冷气,男人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压到车上,他随后的吻几乎堵住了她的呼吸。
周围,有三三两两的人从别墅出来,蒋远周拉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许情深好不容易坐定,眼见蒋远周又要过来,她忙伸手抵在他身前,“你干嘛?”
“你都能亲他了,我不是更理所应当吗?”
许情深秀眉微蹙,觉得蒋远周这话没道理极了,“你知道什么叫人工呼吸吗?”
“知道,不就是嘴对嘴吗?”蒋远周的目光落向她红肿的唇瓣。
“我那是救人,蒋先生,难道星港的医生都没给人做过人工呼吸?”
“这个我不清楚,”蒋远周说得很是认真,“但我看到你吻了他。”
“吻和人工呼吸是不一样的。”
“噢?”蒋远周拉长了语调,忽然凑到许情深面前,一把嗓音夹带着红酒浸润后的嘶哑,“怎么个不一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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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瘾没,看过瘾没?看过瘾没?
没看够的举手,看够的,小鞭子哗哗伺候,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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