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人类终究要迈向太空,之前在国际空间站,宇航员们经常一呆就是半年。
但未来有了月球基地,去月球基地同样一呆就是半年时间,但月球离地球的距离和国际空间站离地球的距离截然不同,对人体细胞可能造成的伤害也是截然不同的。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NASA就向65万公里外的深空发射了一颗立方体卫星,卫星上搭载了酵母细胞,通过这种和人类细胞具有相似生物学机制的细胞来探究深空空间辐射可能对人体造成的伤害。
而围绕深空太阳光谱和宇宙射线对生物化合物的影响,更是可以大量探索的课题。
400公里的空间站不稀奇,过去国际空间站的科研任务已经做了全面而深入的探索,32万公里的空间站价值还真就是独一档。
“我们去年内部讨论光甲号的时候,大家一致认为去拉格朗日点太远,中间可能的意外太多,最终光甲航天还是会妥协,会在400公里以上,32万公里以内的地方重新选择轨道。
结果居然只推迟了两年就成功实现了迈向深空的任务。
在见惯了英格兰内部各种无限延误最终还不得不烂尾的工程后,我由衷佩服光甲航天。
我现在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永远不要怀疑莱特,莱特是真能实现啊。”英格兰的专家吐槽道。
等这帮专家回国之后,他们都在各自国家内部开始做报告,认为他们也应该找光甲航天购买舱段。
“在光甲航天的规划中显示,他们一共只有39节舱段,这个数字和国际空间站的舱段比起来是一个非常夸张的数字。
但是考虑到莱特对光甲号的野心,以及未来光甲号要承担月球-地球密集往返任务的中转站,39个舱段能够对外出售的舱段并不会有太多。
目前法兰西已经从中购买了一个舱段,根据我们的估算,最多只会有10个舱段可以对外发售。
考虑到其是目前唯一在深空的空间站,在今年国际空间站退役后,它的价值还将再次上升。
如果我们找NASA合作,我们需要付出200亿美元甚至更多的预算才有可能从NASA的绕月空间站中获得一个舱段,而和光甲航天合作,只需要20亿美元。
我相信这个最直观的数字比大小,都足以证明我们和光甲航天合作的必要性。
因此在我看来,我们应该通过一项新的财政预算,通过这项新的财政预算和光甲航天合作。”英格兰的专家回去之后,立马在下议院召开听证会,要求增加预算在航天方面。
“我赞同格雷爵士的观点,英格兰需要在新的太空竞赛中获得一定的地位。
如果我们在这场太空竞赛中落后,英格兰将无法避免地逐渐面临地位的再次滑落。”理查德·布兰森说道。
英格兰被派去光甲航天的专家因为其在航天航空工业上的卓越贡献被封为爵士,是英格兰皇家工程院的成员,在航天领域属于声名显赫的人物。
理查德·布兰森就更不用多说,一直以来其名下的维珍银河都致力于商业航天,拥有世界上第一架太空飞船。
二人出来背书,信誉度可以说是直接拉满。
在当下,法兰西的有识之士反应快一些,而英格兰的有识之士们尽管反应慢一些,但大家都有所察觉,太空时代即将到来的风气大家都已经嗅到。
太空时代到来后,世界局势会引来重组,所有发达国家赖以生存的根基都有可能面临挑战。
在这样的预期面前,发达国家们都在出牌,希望能够在新时代不会掉队,仍然能够维持本国在世界分工中的地位。
“两位爵士,我能够理解这件事的重要性,可对英格兰来说,我们的财政赤字不支持我们在航天领域加大支出。
和光甲航天合作,空间站本身固然只要20亿美元,可我们需要定期发射宇航员去空间站,我们的宇宙飞船能做到去到32万公里外的深空吗?
是否还得借助光甲航天呢?
我们的人去了,他在上面需要生存、进行太空实验,这些都是需要运送物资上去,同样需要依赖光甲航天。
空间站舱段的维修、电力供应这些是否也要依赖对方?
即便这些都没问题,我们每年的航天预算能够囊括进去,那NASA的空间站计划我们是否还要参与?
这是否代表着,我们在航天竞争中,彻底选边站,站在了光甲航天一边?
两年前没有通过预算,就是因为我们担心不想对外发出彻底沾边华国的信号,今天同样是基于这样的担心。”
“抱歉,先生,在这个欧洲已经大量和华国展开合作的今天,我认为这不是问题。
更重要的是,光甲航天是商业航天企业,我们这是在和华国的商业航天企业合作,这是完全正常的商业行为。
如果各位有所担忧,我觉得可以由维珍航空和光甲航天签订合作协议,然后由英格兰航天局对外招标,再把订单交给维珍航空。
这样既避免了站队的难题,也达成了和光甲航天的合作。
我想提醒各位,如果想要在月球资源争夺战中获得先机,那么和光甲航天的合作显得尤为重要。
英格兰现在还能和欧洲在航天领域继续合作,还有可能借助光甲号实现对月球资源开采的探索。
等技术成熟后,我们就可以利用成熟的产业链迅速开始月球资源的开采。
在光甲号上有舱段和没有舱段,在未来会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没有舱段,欧洲航天局随时可以把我们踢开,而有舱段,欧洲航天局即便想踢开我们,他们都需要反复考虑。”在地月马六甲海峡论还没广泛传播开以前,布兰森就意识到了光甲号的战略价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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