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村内,鸭先知在自己家里狂炫鸭粮,依无天也生无可恋的待在这里,因为鸭先知不让他到外面,原因也没说。
“你个死鸭子!那三个小孩今天晚上还会来啊!你究竟让我怎么办!”
依无天给鸭先知来了一巴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一巴掌让他手都给打红了,疼的要命。
“我告诉你,别质疑先知!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你!”依无天气的都红温了,他曾将那三个小孩告诉过村里的人,可鸭先知将他们的记忆全部都消除了,他握着短剑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使劲。
……
张三年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他抓耳挠腮,把这座庄园都给逗乐了。
走廊的墙上挂着钟表,现在都两点了,张三年现在变得过于混乱,连时间流速都感觉不到,真是太酷炫了。
这座庄园与外界的时间似乎是倒过来的,现在阳光明媚,院子里的花倒是开了不少,那盆鸢尾花也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仔细看的话,天穹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张三年来不及仔细看就被那个东西挪开了视线,他看多少遍都会不自觉的低下头。
“依老爷?是你吗?”
没人回答,只有角落里的武馆张家人还在嚷嚷。
“嚣张个屁,我总有一天得把你杀了。”
他来到了依哈的房间,依哈此时一脸愤怒的蹲坐在自己的床上,见到张三年仿佛见到救星一样。
“水手!快……”
张三年一拳打晕了他,不为别的,就是感觉他昏倒了就能回去,张三年也不知道为啥。
他突然向后一瞥,发现外面窜过去了一只白猫的影子,那玩意看着像猫丙,但张三年没看清。
他出来一看,那只猫就从拐角处跑掉了,嘴上还叼着他的匕首!确定是猫丙没错了!
“他妈的,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别跑!”
张三年立刻追了上去,不知为何,他要经过的地板却变得无比光滑,就像是这座庄园要阻拦他一样,他滑倒在地,一瞬间,他想了许多。
鸭先知估计有先知天道,他不让张三年抓猫丙,依老爷也有先知天道,他俩是一伙的?
张三年顿时气红温了,他今天一定得抓住猫丙,要是鸭先知不来阻拦就说明他做对了。
他又想了一下,要是鸭先知不来自己肯定得把猫丙给打死,不然他就不姓张,并且死于无防护措施蹦极!
跑了一会,他便感觉有些不对劲,猫丙似乎是在将他刻意引到某个方向,他不跑了,猫丙便折返回来给他脸上蹬了一脚,关键是还抓不住,张三年气的心脏都要爆炸了。
“回应我的呼唤!哈母!”
张三年想像那时候一样召唤哈母,然而谁都没有来,庄园里静悄悄的,虫子都被他吓跑了。
喊话间,猫丙又给他蹬了一脚,张三年总算是把心脏气炸了,他无力的蹲下来,掐下自己的肉做了一堵墙,随后趴在后面窝囊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我说,你……!”
猫丙趴在墙上对他安慰道,张三年眼疾手快使劲的掐住了猫丙,他一改刚才的哭相,现在的他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哈哈!只恐你来得!就去不得!”张三年刚想把武器掏出来就有些犹豫了,这玩意说话声跟猫甲一模一样,他下不去手。
“哎哎哎等会,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行不?”猫丙突然慌忙的叫道,张三年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索性就听话了,让猫丙带路。
走了一会后,在一个正常不能再正常的拐角处,猫丙的脖子处闪过了一瞬间的剑影,随后头就掉了,张三年愣了愣神,发现拐角处那里藏着拿着一把武士刀的斗笠狗,他正想感谢斗笠狗,斗笠狗的刀就指向了他。
“你不是真正的张三年,对吧?”
这话给张三年说愣住了,他在脑海中想了无数个可能性,或许这只是一个很像他那个世界的张家人的世界,然而张三年很快就否定了这种想法,他干脆就什么也不做,静静的呆在这里了。
“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真正的张三年早就不知道哪去了!我要保护其他三个人……吃屎去吧你!”随着斗笠狗愤怒的话音落下,剑影在张三年脖子上闪过,他的脖子或许是被切了,但是被彼时刻印在一瞬间就修好了。
“……狗日的,治愈天道的媒介?老子他妈再来!”
无数道剑影直接覆盖了张三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切成了无数块,彼时刻印超负荷的工作,这点小伤让张三年都想打盹了。
斗笠狗露出恐惧的神情,“卧,卧槽!完整的治愈天道啊?快跑!”
斗笠狗刚转过身去,张三年就温柔的掐住了他的后颈,斗笠狗汗流浃背了,尽管他并不流汗。
“等一下,我不怪你,我只是想问问你为啥会这么看我,总得有个原因吧?”张三年疑惑的问道,斗笠狗半天没说话,张三年就把他放了。
等他再回头,猫丙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太怪了,很难说不是画家在作祟。
“不是我干的啊!别污蔑我!”
庄园底下传来了画家的声音,张三年正好想问些东西,便趴在了地板上。
“喂,问你件事,就是你知道我是什么天道的媒介吗?”
“啊?原来你是媒介啊,呃……我看不出来其实。”
“逗你玩的,做你自个的事去吧。”
张三年松了一口气,至少能证明那时候殴打画家的世界真的是假的了,不过,他还有一个问题。
那时候召唤哈母的感觉无比真实,张三年那时候的身份也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成为了哈母的最大媒介,他还记得那个招数的名字,“血肉重塑”。
他把自己的肉扔了这么多年是为了彻底把一个神给整死的,一般的麻烦事随便扔个几十遍就得了,张三年决定再试一次,指不定能成为自己的利器呢。
这玩意只能在自己绝望的时候使用,因此,张三年欺骗了自己,把自己想象成了生活在这庄园的孩子,每时每刻都在遭受虐待,要多惨有多惨。
“回应我的呼唤!哈母!”张三年睁开眼睛,用无比凄惨的声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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