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宝皱皱眉头。
薄慧敏昨晚出事,薄昌山肯定已经知道了,他这个时候问他,应该是有所怀疑。
唐大宝回他,【拿到了。】
【拿到就好,昨晚那里出事了,我还担心您没拿到。】
唐大宝骗他,【我白天就过去拿了。】
不等薄昌山回话,他又说,
【你们想调查的人已经有眉目了,我这两天就会把有关他的资料给你们。】
【好的好的,辛苦您了。】
薄昌山的心腹客客气气的回完信息,对薄昌山说,
“老爷,看来咱们猜错了,这个宁先生不是昨晚偷袭大小姐那人,宁先生白天就已经把东西拿走了。”
薄昌山蹙着眉,一副不解的样子,
“可慧敏在的那个位置,正是咱们放东西的位置,太可疑了。”
“其实也能理解,那个位置是宁先生选的,本来就相对隐蔽,而凶手想对大小姐行凶,肯定也要找个相对隐蔽的位置。”
薄昌山沉思了好一会,点点头,
“嗯,这件事先不想了,宁先生那边已经有眉目了,你这边尽快把资产清算好,随时做好跟那人合作的准备。”
“是!对了老爷,下个月初就是薄家祖上祭祖的日子,按照往年惯例,当天薄家全体要一起去山里祭拜,可深宝少爷这个情况……去年就差点出事,今年还通知深宝少爷吗?”
薄昌山厉声厉色,
“他是薄家唯一的后代,是薄家未来的继承人,连祭祖这种事都不参加,怎么说的通?
让他去!别人嘲笑他也好,羞辱他也好,都不用理会,我只需要他有口气活着就行,不需要他活的有多好!
刚巧也趁这个事压压薄宴沉的傲气!他再有本事又如何?儿子还不是个将死不死的废物!”
“……”
接下来几天,津城一直在下大雨,昼夜不停,也不知道老天爷到底在为谁哭泣。
唐暖宁一直病着,那天她送走了林东以后,就又倒下了。
她担惊受怕后又淋了雨,身体扛不住,一直高烧不退,病了好几天了。
而薄宴沉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
两点一线,不是在家里陪深宝,就是在公司工作。
那天跟唐暖宁吵完,他身上的气压就变的很低。
再加上这几天深宝一直不好好吃饭,连他做的都不怎么吃了,他更气!
身上的气压变的更低了!
老板心情不好,底下的人全部遭殃。
薄宴沉是个典型的工作狂,别人生气会无心工作,他生气时会加班工作。
平时五点半下班,薄宴沉一走,其他人也跟着走。
最近薄宴沉加班到深夜,他们想走都不敢走,也没机会走。
薄宴沉平时工作效率就贼高,生气的时候更不得了,文件嗖嗖的签,项目流水般嘎嘎过。
底下的人为了跟上他的节奏,别说回家吃饭了,连上个厕所都恨不能抱着电脑去。
更重要的是,以前他生气绝对不会超过三天。
也就是说底下的人受苦受难也就一两天的事,熬熬就过去了。
可这次,都熬了快一个星期了,还没过去!
底下的人实在受不了,找周生诉苦,
“生哥,咱们总裁到底怎么了啊?这是谁惹他老人家不高兴了?再这么下去,我们真要牺牲了。”
周生也发愁,他心疼底下的人,也心疼薄宴沉。
亲自动手磨了一杯薄宴沉喜欢喝的咖啡,硬着头皮敲响了总裁办的门。
一进去周生就问,
“沉哥,今晚还要加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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