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兴如苦哈哈的应下,转身出去点了几个御林军直奔工部。
靖安帝原本冰冷的眼神在触及到桌案上单独放置的一摞奏折时神情稍缓。
“这是木侍郎那边递过来的折子,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再处理她父亲迁坟一事了,两月之内会回京。”
其他不谈,就单说工作能力,曹元弋也是十分喜欢像木锦之这样的下属的。
“即便不在京都木侍郎的图纸也没断过,工部这两个月额外招工了三百余人才将将能让所有进度不断。”
提及此事,靖安帝沉思良久,忽然出声问道,“工部的规矩你们可有谁与她讲过了?”
“入了工部一些规矩都是要提前说清楚的……陛下说的可是批假一事?”曹元弋反应过来靖安帝话中的意思后,微微蹙眉,“这事臣还不曾告知木侍郎……”
接受到两人的目光,燕清只觉得如芒在背,连忙拱手说道,“下官一共就见过木侍郎两面,也不曾告知。”
就这样的议事环节,下次就不能只叫尚书大人过来吗?
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目光啊!
木侍郎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她更想在军营里去打铁。
闫茉白虽然是个大嘴巴,却不至于在刚认识的人面前插手工部的事情,李琦玉与她的交集不深,工部的下属没必要去多这个嘴。
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后,就只剩下她家这个了。
“看来是景逸那孩子说了。”
靖安帝可以对上官景逸这事有所表示,但是她们为官者是万不能为上位者指指点点的。
燕清在一边缩了缩脖子,沉默不语。
曹元弋斟酌了一下,“那木锦之是北境出来的,大凰女若是有心提点也有可能。”
靖安帝倒是不太在意上官景逸的那些个小动作。
她原本也不是作为帝王培养出来的,对于屁股下这个位置没有太多的执念,对于继承者之间的斗争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保持着局外者观棋不语的状态。
无论是上官景逸还是上官曦荣,都是她上官家的血脉。
靖安帝是嫡出出身,在她眼中嫡庶有别,除非一定定下了继承人,否则嫡出天生就是继承者的候选位。
上官曦程自动退出,担任景南王。
上官景珵与上官景浠为双生女,凰族的其他人,在她眼中甚至算不得候选人的预备人选。
她偏爱苏昭君,老四爱怎么闹只要不出格她也都是放任的状态,也是因为在她心中上官景华从来都不是她的继承人。
上官景逸私下联系大臣一事,靖安帝早就知晓,甚至有意纵容,对于自家的嫡长女,靖安帝的耐心和信任总是比对待旁人要高的。
规矩是早就定好的,告知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靖安帝即便如今猜到了也没放在心上。
“如今算来多少了?”
曹元弋在心里一琢磨,“等海水制盐的两套工具送回来,就是整十件了。”
既然木锦之在不在京都都会有所产出,靖安帝对于她在哪里也不太在意。
“看来我们木侍郎心里惦记着家中新盖的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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