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满脸笑容地望着段正淳,同时将手伸到桌下,抓住刀白凤的手放在腿中。
刀白凤手掌颤抖,但是此刻却不敢拒绝,只能恨恨瞪了一眼宁渊,心中哀叹,“我就知道这家伙让我留下不怀好意,原来竟想让我……”
一想到一层木板之隔,就是自己的夫君,而且和上次的醉酒不一样,这次可是清醒的。
刀白凤心慌同时,却也感到一股奇特的感觉,让她很是新奇。
感受着温暖的柔荑,宁渊不由眯起了眼睛。
段正淳并未注意到这些,只是沉着脸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江南,除了要接夫人回去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向慕容公子你咨询。”
这个时候,段正淳终于还是无法再将贤侄两个字喊出口,而是换了一个生疏的称呼。
而桌下的刀白凤听到段正淳提及自己,也是不由一颤,但随着宁渊的手抓住她的头发,刀白凤无奈只能张开薄唇。
“哦?段伯父有事尽可直说,只要晚辈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宁渊神情一肃,认真说道。
段正淳此刻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问道:“不知慕容公子可知天龙寺六脉神剑被盗一事?”
“什么?六脉神剑被盗了?”
宁渊一脸吃惊,“莫不是鸠摩智得手了?”
看着宁渊惊讶茫然的样子,段正淳心下哼了一声,继续道:“鸠摩智并未得手,因此才抓了小儿,难道慕容公子没有从我儿口中听说这件事吗?”
段正淳突然反问。
这倒是让宁渊有些意外,心下暗道:M的,装过头了。
因为他既然见到了段誉,救下了段誉,那么这件事做为当事者的段誉没可能不告诉他被擒的原因。
他现在说不知道,只会加重段正淳对他的怀疑。
虽然说,段正淳的实力对他而言已经是不值一提,就算告诉了段正淳是他抢的,段正淳也奈何不了他,但是宁渊还是不想直接用武力解决事情。
宁渊心下暗忖,很快露出惊讶之色,“原来当初二弟对我遮遮掩掩是因为这件事,看来二弟是不希望这件事传扬出去,丢了大理的脸面,这才选择隐瞒。”
“唉!他怎么不告诉我,他若是早说,我也能安排人帮他调查此事,以我丐帮遍及天下的人马,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端倪。”
宁渊说着一拍桌子,一脸懊恼的样子。
这倒是让桌子下的刀白凤吓了一跳,忍不住用了点劲,让宁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有点疼。
而桌子下的刀白凤显然察觉自己弄疼了宁渊,连忙松口吹着凉气。
“原来是因为这样。”
段正淳露出恍然,但心里对这些话却是一个字都不信,反而对方的言辞,这更加让他坚定了想法。
“看来慕容复果然是抢夺剑谱的黑衣人,不过为什么当初我问夫人的时候,她会说慕容复一直都在与她聊天,难道夫人真的和慕容复……甚至在王府的时候两人就已经狼狈为奸……”
段正淳心中一片慌乱,虽然很不愿相信,但她实在找不到刀白凤为宁渊遮掩的理由。
而他当初其实也是怀疑过慕容复的,最后之所以没怀疑,就是因为刀白凤说慕容复一直和她在一起,出于对刀白凤的信任,他这才打消了疑虑。
但现在仔细想想,才发现疑点重重。
但对方不承认,段正淳也没有办,真将一切都说出来,就意味着反目,那时候他能否离开这里都是未知数。
这样想着,段正淳便压下了冲动。
“等我离开这里,必然要向天下揭露你的真面目。”
段正淳暗下决心。
他现在与宁渊有着夺妻之恨,夺的还不止一个,可想而知现在段正淳心中的恨意与怒火多么强烈。
但不管怎样,现在他都不能露出丝毫情绪。
“我也相信这件事与你无关,今天我来的另外一件事,则是要带夫人回大理。”
段正淳抬起头,望向宁渊。
如果对方不同意,那么说明对方与刀白凤一定有染,如果同意……
不管怎样,他都要带走刀白凤,毕竟这是自己的王妃,如果不带走,将来揭露慕容复真面目的时候,自己势必也要丢尽颜面,成为笑柄。
而书桌下的刀白凤听到段正淳提及自己,要带自己回大理的时候,也蓦的僵在原地不动,脸上也露出复杂之色。
自己的夫君还在关心自己,而自己此刻却几乎当着自己夫君的面在下面做事。
这让刀白凤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比前晚还要羞耻。
“这是应该的,本来我打算过段日子亲自送段伯母回大理,如今既然段伯父亲自来接,再好不过,这样吧,今晚我会准备宴席,就当是送行宴,等明日一早伯父与伯母再一起出发如何?”
宁渊笑着说道。
听到慕容复竟然直接同意,这让段正淳心里不由嘀咕起来,也莫名松了口气,心道:或许夫人与慕容复并无关系,当初在大理也并非为他遮掩,只是夫人也被蒙在了鼓里。
这样想着,段正淳也点了点头,“好,那伱先忙,我先去找夫人。”
“伯父慢走。”
宁渊望着段正淳消失,这时低下头对桌下的人说道:“伯母,他走了,你可以放心出来了。”
“你简直胡闹,怎么敢当着他的面,万一被发现,我还怎么活?”
刀白凤也终于从桌下钻了出来,长出一口气。
接着气愤责怪,如果不是之前怕闹出动静,她是绝不会屈服的。
秀雅的面庞也随之流露出一抹心有余悸。
“伯母,怎么样,是不是感受更加不凡?”
宁渊将人拉入怀中,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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