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阮星竹穿着一袭紫衣来到宁渊的房间。
到了门口的时候,还不由的回头张望一眼,好似生怕被人看见,鬼鬼祟祟。
“阮夫人,你果然很守信。”
看到阮星竹进来,宁渊好整以暇地道。
阮星竹贝牙紧咬,来到宁渊面前,深吸一口气说道:“只要你不伤害段郎,我会按照之前的约定任由你摆布,说吧,今天要我做什么?”
阮星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只不过迟来了二十天。
现在终究还是要面对了。
“阮夫人果然直爽,我就喜欢伱这样的女人。”
宁渊一把将阮星竹拉入怀中,手掌顺着衣领滑入。
很快阮星竹的目光便变得迷离。
“上次没来得及拥有夫人,今晚我就要和夫人共度欢宵。”
宁渊解开阮星竹的腰带,阮星竹也顺从地抬手将衣服褪下,没有丝毫阻止。
宁渊将人抱起,放在床上,阮星竹睁开眼,望着自己此生第二个男人,眼角泪水滑落。
但宁渊可不懂怜香惜玉,随着阮星竹眉头蓦的紧皱,脸上露出一抹痛苦,阮星竹这个大家闺秀终究还是迎来了自己此生第二个男人。
一个时辰后。
“阮夫人不愧善水,果然和水做的一样,这一点就连宝宝与舅母都不如你。”
宁渊手指划过阮星竹的肌肤,幽幽感慨。
阮星竹却是脸颊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明明是被迫,只是为了完成交易,但刚刚自己的表现,却没有一点被迫的样子,反而……
虽然很不愿回想。
但刚才的一个时辰,她却是体验到了与段正淳在一起这么多年,都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那是段正淳无法带给他的,是先天的差距。
所以才会湿、了大半张、床,她也不得不被抱着换了一个房间。
次日一早,阮星竹睁开眼,看到早已大亮的天色,慌忙起身,“不好,这个点段郎该吃药了,我要快去准备。”
阮星竹刚一下床,不语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一阵尖痛。
但阮星竹还是强忍不适,寻找自己的衣服,却一无所获,这才想起,昨天因为床榻太湿,他们换了房间,自己的衣服都遗落在了另外一间房。
看着阮星竹偷偷摸摸扒在门口张望的样子,宁渊感到趣味,来到阮星竹的身后。
随着阮星竹一声惊呼,又是一阵疾风骤雨,雨打芭蕉。
……
而在一切结束,宁渊来到书房,看到了书房上的信函。
打开信函之后,看到里面内容,宁渊唇角微翘。
“约我在后山慕容博的坟前见面,你这是终于忍不住了吗?”
宁渊露出微笑,“我也期待很久了。”
宁渊舔了舔唇角。
……
午时。
宁渊来到后山慕容博的墓地。
宁渊站在坟前许久,一道黑衣人影出现在身后。
“慕容复,可还记得我?”
慕容博摘下黑巾,突然开口,宁渊缓缓转身,看到慕容博却没有露出丝毫意外,只是淡淡开口,“你终于舍得露面了。”
“哼!”
慕容博走到墓碑前,冷哼一声,“没大没小,见到我,难道连父亲都不叫了吗?”
慕容博盯着宁渊。
宁渊没有说话。
慕容博也没有继续追究,而是冷笑一声,“我如果再不出现,恐怕你早就彻底沉浸在温柔乡中了。”
“何出此言?”
宁渊故作不解。
“这几天我早已将你调查清楚。”
慕容博面露复杂,接着又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成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我很欣慰,这有助于我们成事。”
“但身为大燕皇族,你肩负复国重任,岂能沉迷在女人堆中,还是一堆早就为别人生儿育女的老女人!她们就有那么好?”
慕容博的话音逐渐变得严厉,“等你复国之后,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而这些老女人,都将损坏你的名誉,尤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李青萝下手,她可是你的舅母,若是传扬出去,德行大损,你岂配为君?”
慕容博说着有些恨铁不成钢,一巴掌呼向宁渊。
但被宁渊轻松抓住手腕。
“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的女人,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宁渊不紧不慢地道。
“放肆!”
慕容博当即露出惊怒之色,“我是你爹!”
“爹?”
宁渊冷笑一声,“阁下怕是在讲笑话吧,我爹可是就在面前的坟地里埋着,你竟敢冒充我父亲,好大的胆子。”
原本的慕容复就是被慕容博灌输的复国给欺骗,慕容复倒是付出了一切,专心复国,但慕容博却转头出家当了和尚,把慕容复彻底坑死。
他可不是慕容复,自然也不会给自己认爹。
“你说什么?”
慕容博也没想到慕容复会这样说,脸上露出一抹愕然。
“贼子,竟然敢冒充我故去的父亲,今天我饶你不得!”
宁渊抬手便是一掌,毫不留情。
慕容博运出斗转星移,反弹这一招,同时连退数步,惊怒喊道:“孽子,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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