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初也是最后的爱,却是我永远无法期待的期待。
深情总是难以回头,也总是执迷不悟。
风起时有雾,深爱时有你。
爱始终在脑海里徘徊,谁断了心头的钗。
微风吹乱了花,于是地上就落满了雨。
炎热的季节,天地共同升温,也共同潮湿。
黄昏擦肩而过,谁的深情显得格外的单薄。
这个题怎么做啊?
这个啊,先解开这个方程式…
这个呢?
这个,这个地方要用介词,根据语境,选择before。
那这个呢?
这个啊,根据压力,算出压强就可以。
还有这个呢?
…
这样好了,我把我的课堂笔记给你,你先看吧,我还有事儿,我先出去了。
什么事儿?
我要和同学去踢球,已经约好了的。
真的吗?我不信,你不是不喜欢玩儿嘛,只喜欢读书吗?你居然会去踢球,你不会骗人的吧?
你真搞笑,你信不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儿?
你是要去看那个苏子衿对吧?
…
果然,你居然都会撒谎了,我就知道,你喜欢她,她有什么好,你们还这么小,林图,你学坏了,我要告诉爸爸。
哎呀,你胡思乱想,乱说什么啊,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你别狡辩了,我猜对了,我要告诉爸爸去,说你不好好学习,还喜欢小姑娘,哼!
随便你好了,你倒是好好学习了,也没见你成绩好起来,还班里,加上年级的倒数,你少来说我了,人家来问我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承认你是我姐。
你…林锦绣很是生气。
我怎么了,随便你怎么说,烦死了,我走了。
林图没好气的说,直接出了门。
…
爸,林图不好好上学,非要喜欢小姑娘。
你不要管他,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林英正在忙,头也没抬的说。
文燕玲在嗑瓜子,鄙视的看向她说:你管我林图喜欢谁呢,你好好上学了吗,你高中能考上吗?
林英立刻看向文燕玲:你说什么呢?
文燕玲继续嗑瓜子:我说什么,我说的不对?自己成绩一直垫底,还好意思来说我儿子不好好学习,我儿子就是随便学学,都是年级第一了,可不像有些人,成绩一塌糊涂了,还撒谎,到处搬弄是非。
林锦绣有些委屈的想哭:妈妈,我没有。
文燕玲笑了,看向她说:你可别叫我妈妈,我生不出来你这么笨的孩子,你到时候要是连高中都考不上,我脸就丢的到处都是了,你可抓紧时间学习吧,还有你闲心管我儿子的事儿,真是小白眼狼。
林英放下手中的活儿。很是不悦的说:你说什么呢,锦绣肯定能考上的,你别给孩子压力。
文燕玲冷笑一声,对着林英翻了个白眼,又看向林锦绣:你也别说我儿子怎么样怎么样,你要是有他那么好的成绩啊,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去给你摘来。
林英叹气,阻拦道:文燕玲,你别说了,和孩子置什么气呀,你也真是的。
文燕玲抬高声音:我别说了,她自己明明不怎么样,还要管我儿子,还告我儿子德的状,还搬弄是非。再说了,我儿子喜欢谁,那是我儿子的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我儿子那么有眼光的,喜欢人家苏淮的女儿,人家那个女孩子成绩好,长得漂亮,家教也好。
林英一听,瞬间来了精神:真的?
文燕玲极其不屑:当然是真的,那个成绩那么好,家里又有钱,还是独生女,我求之不得呢,人家也是没有妈,但是说起来啊,可是哪哪都好的。
可不像某些人,林锦绣,你说说,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是你条件也不差啊,你看看你那个稀巴烂的成绩,还好你不是我亲生的,我要是有你这样的亲生女儿,我这张脸都没有地方放,因为太丢人了。
林英不高兴:你说什么呢,怎么又扯到锦绣身上了。
文燕玲站起身:年纪也不小了,如果考不上高中考不上大学,还不如早点给安排工作,安排个好的婆家,省的没事儿就想东想西的,污蔑别人,还管别人的闲事儿,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挺多的。
…
那一年,林图关注过苏子衿多少次,林锦绣就关注过林图多少次。
少女时期纯洁的爱,总是会浮出岁月深处的梦中脑海。
这一刻,林锦绣独自躺在冰冷的床上。
她非常的痛苦,她想死,但是又不想死。
风吹乱了人间,在无风的空间里,一切都显得淡然。
脚下的云,人间的戏。
沈珏林芷的飞机落地后,是林家的保镖开车过来接的。
城市进入了黄昏时刻,阳光从金黄色变成橘红色。
古老的城市里依旧有一些旧时的建筑,它们淡然,它们巍峨,它们记忆岁月。
旧时的人,早就是尘埃了。
脚下的土地宽阔,埋葬过多少骨骼。
橘色的黄昏下,玫红色的夜来香像一个玲珑的喇叭,向着天空尽情的开放。
颜色浓艳,花气浓香。
已经许久没回家了,林芷还是有些想念这里。
毕竟,这里是她最初的,记忆里家的家。
有苏淮,有小欢。
“你有什么想要买的吗?”林芷侧头问沈珏。
“先去吃顿饭吧。”林风抬头说“你们两个不饿吗,我都饿了。”
“你还别说,都快忘记吃饭的事儿了。”林芷笑了,摸了摸头。
“哈,我也饿。”赵雪应声,她这两天因为赵耀和赵瑞明的事儿,几乎难得有喜悦的时刻。
他们下车的时候,正好逛完商场的郭晨轩,只一眼就看见了白衣的林芷,自然也看见了那只放在她腰上的大手,以及她旁边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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