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阳用力的握着一个陶罐,无目所化的诡异仍旧痴呆无神的静立其内,当然不能给他做出什么回应。
黑蓝色的水流流动了一二后置在了陶罐下方,一阵波动后夏阳的掌心出现了一面镜子的幻影。
手一松,陶罐便被他丢进了镜内。
“他们知道......我也该知道......!”
那不是无目的意识残留!
不,也许是,但以此界聆听者的诡谲手段来说,那可能已经是另一位所谓的“无目”了。
无目确实早就应该死了。
诅咒应当有凭依之物,就是那修仙界的大能真修,若要隔空施术也须得因果勾连。
这些聆听者又凭什么在没有凭依物的情况下一直对他夏阳施咒!
那传说有几分真假他是不知。
“什么都认为自己不配为那幽蓝双目的传承冠以名讳,我看该是压根就不知道!”
现在想来,那“无目”谈及这个所谓的古老传说也不过是在分散他夏阳的注意力罢了。
而他也竟然智昏还惦记上了那“无目”的魂体!
什么炼尸炼魂,此界本就有此道,而他夏阳甫一降临此界不正是盯上了遁空的肉身!
先以传说分散他的注意力,再突然抛出无目已经化作诡异的魂体续上话术。
“好一个遁空.......老东西......!我本愿诚心同你合作!......”
而这些聆听者有更是分明的清楚此地的异常,他夏阳被聆听者围猎是否为异常干扰还未可知。
但不管是不是,这些聆听者们恐怕是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仍旧选择了同他夏阳拼个血流成河!
黑色剑穗突然传来一阵暖意。
“不!”
夏阳如同大梦初醒一般猛然醒悟!
也许并不是这样!
就是知道又如何?
他们的认知也许是已经被改变了。
况且伴随此界人族数百年的异常早已为他等所适应。
把他夏阳的优先级往上调一调,似乎并非难事。
如此粗略的修改,同比放下简直如同是夏阳施术迷魂一名普通人,从早食用粥改为面点。
星空中那如芒在背的极致威胁感,夏阳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如此恐怖的存在,仅仅是这般手段可不足为怪。
或者说。
若是其已经有所动作,他夏阳可不仅仅是被困在此地这么简单了。
更容不得他们这些蚂蚱跳这么久。
只是一些逸散的影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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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逸散的影响而已。”
遁空同一众陌生的面孔连同或是与夏阳曾有接触的几人团聚在一间隐秘的地下空间内。
仍旧是一身去除不得的符箓,随意的回答了一个人的问题。
‘这他妈是一些逸散的影响能带来的灾害吗!’
‘就这样放任一城的普通人被异常残害.......’
‘这些混蛋.......’
但提问者到底知道自己只是个听命行事的普通干员,能进入到这间房间还是因为他向着那人开了一枪,而更为主要的则是他还是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普通人。
能随意的回答自己一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把武器库的位置透露给那些人真的没问题吗?”
江景胜蹩眉说道,说到底他还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把武器库的位置与一应程序明细都透露出去有哪里不太对劲。
毕竟他到底是被推出来的局长,这些事平时就是他管着。
“不过是些民间的聆听者而已,啊,不好意思,储前辈,我没有说您的意思,您这样的先驱当然是和那些得了些异能就无法无天的家伙不一样。”
陌生的男子和遁空歉意的说了一句后才继续和江景胜说道:
“你也是见识过“坠星”从锋的,不说那一天,就五天前在那条街上......他的威胁度我想老江你该明白的。”
“异常就是再棘手,那也都是些没脑子的东西,就是寄生类生物类也到底是像机械的程序一样,总能有办法,可“坠星”从锋,他这个实力如果.......”
吭.....
一声压抑住的闷哼从角落传来。
但在场的除去一人皆是不凡的存在,瞬间就察觉到了异常,齐刷刷的扭头看去。
“联系断了,他发现了。”
整个身形被笼在白色袍子下的女人说道,声音如同机械一般毫无起伏。
说罢她径自起身,就是被宽大的白袍遮住了身形,但行动间仍旧能隐约看出藏在其内的惊人凹凸曲线。
像是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不再理会其他一般,向着围坐的众人开口说道:
“我的事做完了,给我剩下的报酬。”
几人对视了一眼后用眼神简略的交流了一二,一人微微的摇了摇头,而其余人皆是点头,于是红雅起身迎上白袍女子。
“自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还请白顾问跟我来。”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遁空回头瞧了瞧 ,发现众人竟然交头接耳的议论算计了起来。
“那双眼睛就这么给她了?”
一人凑到了遁空旁边低声道。
遁空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们都见识过她的手段了,对上那从锋就她的咒术起效。”
说罢看了看陷入沉默的众人,又道:
“况且那从锋既然能以那样的惊人手段坠空而来.......就算是那些人得了军火武备的支持,到底也不可能真正拿从锋怎么样。”
随后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合作还没终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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