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算一根绣花针落下,也能清晰的听见!
大厅中央,跪着一位侍女和一位肚子圆鼓鼓的孕妇,看起来似乎距离临产不远了!
妇人艰难的跪在地上,这个姿势让她非常的难受,但这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上百人的目光注视着,每个人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剑,仿佛想要穿透她的腹部,看清肚中孩子的模样!
“贱妾柳云,你该当何罪!”
大长老剑震地,一声大喝,怒目圆睁的盯着台下跪坐之人,整个大厅的气氛瞬间就紧张起来!
柳云紧咬嘴唇,一丝血迹溢出,她知道今天要是处理不好,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两年了,整整两年了。
孩子还没有丝毫要出生的迹象,一般十月怀胎已经是极限了。
如此事出无常,恐怕这个孩子有问题,但是这么久过去了,柳云丝毫没有感觉不适。
反而感觉身体居然轻灵了不少,肚子始终暖洋洋的十分舒坦,那么肚子里的孩子绝对没有问题。
于是决定隐瞒这件事,并且让贴身侍女也跟着一起隐瞒。
再加上她本行走不便,整日宅在闺房闭门不出,而整个剑家对她也是漠不关心,于是这件事强行隐瞒了一年终于压不住了!
东窗事发了才有今天这一幕!
“贱妾柳云何罪之有?”
柳云抬起头,坚定的目光看着威严的大长老,挺起了胸膛。
女子本柔,为母则刚,为了保护孩子她必须站出来,哪怕是天压下来了,也要顶起来!为未出生的孩子扛起一片天!
“大胆!”
一声厉喝在大厅回荡,耳膜都仿佛被刺破了一般,柳云丝毫不惧,咬着银牙,毫无退让!
“你可知你肚中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有可能是祸害所有人的魔胎!”
大长老剑震地知道女人舔犊的本性。
莫说是她柳云,就是他家里的正房也是如此,明人不说暗话,直接大声呵斥!
柳云抬头看了看周围冷漠的眼神,魔胎她是知道一点,疯狂摄取自身母亲的营养,要不了一两个月生母犹如干尸一般被活活吸干,最后破腹而出。
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显然不是,不然她活不到现在!
“大长老,您这是欲加之罪,若是魔胎,贱妾岂能活到今日?”
大长老被问到一时语塞。
若是魔胎早破腹而出,已经酿成不可估预的灾难。
但不是魔胎又怎能孕育两年之久?
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事?
大长老剑震地再次厉喝道:
“就算不是魔胎,如何能孕育两年之久?而你欺上瞒下的举动又如何解释?”
柳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两年之久,之所以隐瞒是因为害怕孩子保不住,这个她的唯一啊!
整个剑家冷的犹如冰窖一样,只有肚子的暖流一直温暖她的心房,咬了咬牙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说道:
“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出生,我想也许是……他(她)还想多待一会,不想出来!”
“而且我也没想有过欺上瞒下,我只是怕肚子的孩子保不住!我一个青楼女子又有谁为我做主?”
柳云是家主剑震天的妾,当时柳云是青楼头牌花魁,一次偶然获得服侍剑震天的机会,被剑震天宠幸了一次取回家中当做了妾。
剑震天有两位正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于妾更是有十几位之多。
很多妾侍也就共度过一夜春宵之后,从此再也见不到剑震天而独守深闺。
因为正妻的缘故,妾室没背景没地位也不敢争宠,只能说衣食无忧!
不仅剑震天是这种情况,大长老二长老也是如此,诺大的剑家,直系就那么几位,其余都是庶出!
(前面写的很枯燥,不想看感觉可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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