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偕说罢,只见貂蝉面色一冷,瞬间恢复到那副冰冷高傲的模样。
“陛下,是这样吗?”
刘偕在貂蝉的浑圆处一捏,哈哈哈大笑起来:
“你倒是十分懂情趣。”
貂蝉身下感受到刘偕的冲动,不争气地嘤咛了一声。
“陛下,贱……妾等不及了。”
刘偕一愣。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过,我喜欢!
汤池内的温热让貂蝉整个人都舒张开来。
一时间,乾坤颠倒。
貂蝉为自己方才的“出言不逊”付出了代价。
在刘偕猛烈的攻击下,貂蝉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泪眼朦胧地哽咽道:
“陛下……陛下快把贱妾弄散架了……呜呜……”
魅惑的尤物终究还是心满意足了。
这一夜,无眠。
而就在刘偕风花雪月之际。
洛阳城内的一众士族却是人心惶惶地聚在了一起。
一处高堂内,满座是人。
相同的是,在座之人,皆着黑紫色绸服,头戴儒冠。
位于上座的,是颍川氏出身,曾任尚书郎,黄门侍郎的钟繇。
“今日的汉报想必诸位都看过了吧?”
“天子那首从军行,不知诸位作何感想?”
坐下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
“那句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天子这不是摆明了要打压天下士族嘛?”
“要是没有我们读书人,大汉社稷何在?天下太平何在?”
接着,一旁又站起一人:
“哼,这哪里是天子作的诗,这分明就是那曹孟德借天子之口,向我等豪族示威。”
随着二人的怒言,越来越的人吵了起来。
“自景帝时,董仲舒博士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还无人说书生不如一个百夫长的话来!”
“若无我等读书人撑起大汉的天,汉室还有何依靠?靠那些粗鄙的武夫?靠那些愚昧的百夫长?”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上位的钟繇摆了摆手:
“诸位莫争,今日召集诸位来,是商讨对策来了。”
“如今曹贼挟持天子,把持朝政,不仅将居于士族之首的汝南袁氏满门抄斩。”
“甚至还要和袁本初,袁公路几位朝廷大贤矛戈相向。”
“若再这般下去,恐将也祸及我等。”
坐下一阵沉默,忽然,太学博士官季忠站了出来。
“明日,我带着太学院的学生,前去拦截天子銮驾,跪街请愿。”
“求天子收回那首从军行!”
“顺带,也可让那曹贼知道,我等士族的风骨!”
钟繇闻言,赞许地看着官季忠。
“太学院坐街示威,民可怜之,任他曹贼再如何猖狂,也不敢当街为难太学院的博士弟子们。”
“季忠兄明日尽管去做。”
“老朽明日再笼络一些门生,还有在座其他学究高朋,都会撰写谏书,给朝廷和天子施压。”
……
清晨,经历了一夜双修的刘偕元气满满。
走入军机阁,两日的伤亡数统计了出来。
乾字军阵亡两千余人,坤字军三千余人,震字军阵亡六百余人,巽字军阵亡八百余人。
虎贲卫阵亡一千余人。
全军三万六千人,总计阵亡九千有余。
刘偕知道伤亡惨重,但没想到是这么大。
看着军机阁整理出的厚厚一塌阵亡将士名单。
刘偕深吸一口气。
“孟德公,这是一场绞肉战。”
“要是再打这么一战,即使我们惨胜,袁绍走了,西凉诸方势力也会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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