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偕就开始为邹氏解衣带。
而邹氏也是一阵慌乱,此刻他呼吸急促,满脸通红。
又看见大帐外的天子渐渐明亮。
就以为是毒性开始发作了,便狠狠将刘偕推到一旁。
她觉得。
自己现如今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这世上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面前的人是天子又如何?
“民女没多少刻就要死了,服侍陛下的事情,恕难从命。”
“如果陛下还念昨夜民女的侍寝之恩,就劳烦陛下差人,将这支耳坠交给送到关中蓝田县,我母亲手上。”
刘偕见邹氏狠狠将自己一推。
又说着这些类似遗言的话,哭笑不得。
“我说夫人你是个蠢女人,你还不信。”
刘偕摊了摊手。
邹氏见刘偕又奚落自己,不免一脸的委屈:
“我都要死了!”
刘偕点点头:
“然后呢?要朕给你立个牌坊?”
邹氏气得起身要往大帐外走,却被刘偕一把又拉了回来。
“昨夜!朕喂你吃下去的那一颗药丸,早就帮你解了毒。”
“你现在就是想死,只要没有朕的命令,你就不能死!”
邹氏一脸吃惊地看着刘偕。
良久才反应过来。
自己是被刘偕骗了。
“你没有给我吃合欢药?”
刘偕一脸苦色:
“朕堂堂大汉天子,就是想要你侍寝,也用不上那等玩意。”
说着,刘偕一把将邹氏的手拉过来。
邹氏还以为刘偕又是要做什么。
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刘偕却只是搭了搭脉。
随后又将一粒药丸从衣襟中拿了出来。
“张嘴!”
面对刘偕这种霸道的行为,邹氏不知为什么。
心里就是有种莫名的感动和着迷。
进而不由自主地听从刘偕的命令。
张开了嘴巴。
刘偕将药丸塞进邹氏的嘴中,拍拍手道:
“昨夜,幸亏你是被送到了朕的大帐中,倘若是被送到了大将军的大帐中。”
“此刻,夫人恐怕就真的香消玉殒了。”
邹氏痴痴地看着刘偕:
“陛下为什么要救我?”
刘偕冷冷一笑:
“朕要打张绣,张绣想害你,朕就想救你。”
“就这么简单。”
邹氏显然不想要这样的回答。
“能不能不要叫我夫人。”
“我之所以嫁给张济,是因为当初我爹将我三千钱卖给了花楼。”
“是张济花重金将我赎买了出来。”
“可我到现在,与那张济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刘偕没有说话,一边将大帐内处理伤口留下的血布和血水处理掉。
又坐下来调息打坐。
邹氏以为刘偕是不想听她说这些。
便到一旁将刘偕的盔甲和假面清洗了个干净。
昨夜,经过和邹氏的一场翻云覆雨。
刘偕的境界便开始有了突破之势。
昨夜到现在,经过一夜的血战。
境界直逼突破的关口。
刘偕之所以赶着回到大营来,就是为了能够尽快突破。
天边晨光喷薄。
刘偕气沉丹田,神识内敛。
聚精会神地入了定。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邹氏洗完了刘偕的甲胄,见刘偕还坐着。
不由得在一旁细细地观察起刘偕。
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很多的天子。
邹氏心里满是疑惑。
就在邹氏出神地看着刘偕,目光深陷,无法自拔的时候。
刘偕体内忽然开始爆发出隐隐约约的噼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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