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怀琛红着脸扭捏地跟自家老爹道歉,然后转头跑了出去,
昨夜愿赌服输,他被梦娇惩罚搬十几箱山楂水。
谢听寒绷着脸,实则心里美滋滋,本打算打电话给老婆报告情况,
结果转头一出门,就看见了谢怀琛逞能抱了两箱山楂水,
甚至最下面的箱子包装明显有些承受不住,马上漏底。
彼时谢怀琛咬牙,只想快点儿结束这无聊的体罚,却在下一刻,下方箱子的纸片终是没能坚持住,
下面箱子的所有饮料全部漏出,上面的也因为箱子歪斜随之落地,
所有玻璃瓶在他眼前,顷刻碎成碎片。
他傻傻地看着脚下的一地碎片不知所措,更是在看到自家老爸出来时耳根红透,第一反应是躲藏。
只是想象中的埋怨没有发生,忽然身子一轻,他便被搂着腰抱着挪了地方......
谢怀琛不免有些怔愣,谢听寒却见他不说话只以为是他受了伤,
有些心急地将人再度抱起放回了屋子检查伤口。
见父子俩进了门,梦娇这才摆摆手,管家见状立即吩咐佣人们上前清理,
老爷子看着她,只道手段了得,
敲一棒子给颗枣,当初果然没有看错她。
他收养她除了她干干净净的身世,还有她面对医闹临危不乱的手段,
如今,他甚至都想将手下的产业交给她,屋子里那两个,哪个都玩儿不过她。
彼时屋子里,谢怀琛只有腿上有轻微一点点擦伤,谢听寒拿着棉球两下清理干净,
正准备出去却被谢怀琛拉住了袖子,
“爸,我,我想学打拳,你能教教我吗?”
谢听寒完全没有犹豫,大手按上他脑袋揉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他的儿子,无非就是他另一个自己照镜子,只是,他从前没得到的,他一定会给他们。
晚上梦娇坐在书房整理东西,谢怀琛敲敲门走了进去,
母子俩没聊多长时间,但是自那以后谢听寒发现,自己也开始会时不时收到来自儿子的关心问候。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自家老婆到底做了什么,梦娇迷惑,她什么都没做啊,
当时就是桌上有盆文竹,她见他喜欢,就给他了啊。
谢听寒稀里糊涂,只以为她装高深莫测,气个不行当夜抓着她来回烙饼,
梦娇腿都颤了,但无从反驳,
她真就只做了这么一件事嘛~浇个水都不行~
彼时二楼屋子里,谢怀琛睡前看看床头的小花盆,
母亲说,她浇水的初衷只是希望这树茁壮成长,从来没有想过他开花结果。
所以,她是在说他们对他的爱,并不是因为他优秀,
只要他健康长大,他们就什么都知足。
恩,爸妈真好......
梦娇一连七八天扶着腰,得空才看了看系统的回放,
有些无语地扶额,要不说智商高的人不一定不好骗呢,
谁能拦住他脑补啊真是。
风平浪静的海口,天边渐渐升起鱼肚白,
赤色的骄阳慢慢露出边缘,晕染远处的帆船。
沾着秋露还带着老锈的船身泛起橙光靠近海岸,将岸边停靠的海鸥惊得扑腾着翅膀短暂散开,
又是一年南元的初秋,梦娇拎着司机送来的蔬菜朝自家小院方向走,
屋子里谢听寒正裸着上身在跑步机上匀速小跑,
麦色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沿着流畅的肌理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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