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老二,不,洪姐,算我求你了,这手印真的不能按,
姐几个上有老下有小,凑钱给你把赌坊窟窿填了行不行,
往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嵐赌居我们真的惹不起啊,求你了。”
身旁几人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也顾不上捂脸,脸色煞白地跟着跪在了她身后。
梦娇嫌弃皱眉,一脚把意图扒上她的赵春花掀翻,
虽说原身是个拎不清的,但这些算计人的东西也没好到哪里去,原身被哄着赔钱不说也没少挨黑拳。
只不过想到最终的计划,梦娇还是撑着伞缓缓蹲下了身,语气寒凉。
“不按,可以,老实交代你们除了听赌坊的命令还听谁的?
赌坊这么多人,怎么你们偏偏就盯着我不放?”
秘密被发现的慌乱,很快就在梦娇犀利的眼神攻势下暴露无遗,
赵春花现下才真的是慌了神,神色闪躲不定。
只是无论她如何想编理由,梦娇的脸上始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好像,万事都尽在她掌握之中似的。
“不说?还是不敢?”
梦娇这一句不敢,赵春花的脑中轰然就有了答案,
是啊,她扮猪吃虎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不过就是想拉她们几个也下水罢了。
现在她们不上贼船就是死,想想家中夫郎和孩子,只能把一切全部说了个清楚。
如她所料,梦娇一早就从系统那里得知了罪魁祸首,无非就是她娘当年武比的时候沾上了小心眼的狗玩意儿,
连同她那惨死在路上的大姐一家子,也全都拜这位知县所赐。
这也是为什么尽管原身活得像坨烂泥,家里也纵容至此,
不舍她吃习武的苦,只要她不离了两人的眼皮子。
怕的就是她像当初的洪老大一样,出一趟镖最后连个尸首都没能留下。
她今日这一问,无非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毕竟想娶她家那位小夫郎,就必须把这些后顾之忧全部解决。
就是这几个拿钱办事不知情的小喽啰虽然能放过,那知县,可就要拿命才能偿了...
处理完人拿到供词之后,梦娇又抽空去看了看房和铺子,行了行市价,
掐指一算,若想要给她娘换个镖局门面,再一道搞点儿装备换个房子什么的,怎么都还需要两千两。
只不过她昨个儿刚被老娘揍,今天就再跑去赌坊捞钱的话有些担心气坏家里老母,
那就姑且放嵐赌居一马...
嗯,她后天再去......
话说这边洪母还真派了三个厉害的学徒保护梦娇,只是可惜等三人领了东西送完再回去的时候,梦娇早已离开了家。
寻不到人的她们无奈只能听师傅的话在赌坊附近蹲着,岂料等到天色都黑了也硬是没等到正主出现。
于是,得知消息的洪母当晚在饭桌上那叫一个和颜悦色,
两杯酒水下肚,兴意彻底上头,拉着梦娇就要她跟着自己学武。
梦娇心想这不是巧了,她正愁没有借口,
当即顺杆子爬的展现了她那超常的学习和反应能力。
洪母的酒劲因着她越来越快的动作逐渐退去,随后趁柳父进厨房之际,快速伸手掐上了梦娇的手腕,
感应到里面隐含的寸劲,洪母面色犹疑,几度欲言又止。
这可给眨巴大眼的梦娇急坏了,娘诶,你倒是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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