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恒胜还是王小昊的时侯,他在瑜心城王家的下人生活中,过着各种提心吊胆的生活,见过大量被少爷小姐打死打残的下人,就像当初的罗元老伯一样,莫明奇妙的就被脾气发作的王风打死。
张恒胜明白到,在这个世界中,公理是没有地位的,正义也比不上欲望,力量才是一切,就如做散修的那段日子里,无论是白泊城还是南雾谷,弱者的地位不会改变。
张恒胜不是没有想过或许只是自己多心,或许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所猜想的一样,或许一切只是场误会,或许全部都是一场巧合。
但是,这些事情是无法细查的,这种情况下又有谁敢肯定说事情的真相如何呢?用命去信任秦佑,张恒胜做不到,就如当初刚离开王家住进天门镖局时遇见李老兄一样,用命去信任一个可能杀害自己的人,办不到就是办不到,
秦佑是化元期第八层的修为,绝对不能给他有出手的机会。
只能用黑火药炸弹近距离之下,在他无防备的情况下暗算他才能一击杀死。
要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不能在煅器堂中,最好也不能在天阳门的这坐大火山上,要僻静的地方,保证没第三个人的存在。
不用太急,秦佑才刚进入化元期第八层了,不会这么快又要杀人噬血的,但也不能一直拖着,而且化元期对各种气息的感知很灵敏,要小心,一有机会时就必须要立刻出手。
化元期有大神通,其中的气化而形可以号令天地灵气,能凭一念让体外数百丈的低阶炼气士重伤,我一定要万分小心。
原地站着,张恒胜细细思考着杀人的计划,最后,他呢喃道:“师傅,对不起,我只是一个……胆小鬼。”
秦佑门下仅存弟子三人,张恒胜、秦华诺与陈一剑,因而他们工作的时间长了一些,张恒胜也因此而拥有了不少与秦佑、秦华诺与陈一剑三人一起精炼灵料的机会。
在第四天做完工作后,陈一剑和秦华诺两人硬把张恒胜带到了血誓盟的总坛,在那里,张恒胜被逼看着一本由陈一剑亲自写的,还未写完的猥琐小说。
而陈一剑在这个过程中还继续写后面的情节,而秦华诺在一旁负责为小说画淫画。
明明就很忙,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呢?
坐在两人的对面,张恒胜边看着小说边纳闷的想着,尤其是正对面,陈一剑为了更好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他把鞋子脱了,一双臭脚很是要命。
当张恒胜看完前边的内容后,陈一剑把五页刚写完的纸递过来,说道:“你再看看这个,如何?”
张恒胜接过最新发来的几页纸,无奈的看着很是期待表情的陈一剑,问道:“陈师兄,你上一个月都在写这种东西,不用修炼了吗?”
陈一剑没好气的说道:“修炼天天都可以做,但现在事关我们血誓盟第十三任盟主的宝座,我还能坐得住吗?”
“第十三任呀~”张恒胜把视线放在纸上,边看边说劝道:“刘师兄是因为达不到化元期才被天阳门请退的,陈师兄你莫非也想将来脱离天阳门?”
陈一剑哼了一声,得意笑道:“我怕什么?我现在还未过三十岁就已经是通窍期第八层的炼气士了,私下也存够了不少丹药,进阶化元期在五年内必成,而且盟主会离开天阳门也不全因为是被请退,他收到护心镜了。”
“护心镜?什么意思?”张恒胜皱眉,不解的问道。
“他家族的传统。”陈一剑一边挠着脚一边说道:“好像是当女子喜欢一个男子时就会送上一面木制的护心镜给男子并为他亲手戴上,意思是我来守护你的心,有够肉麻的。
盟主是回族成亲才接受天阳门的请退的,毕竟他所在的刘家可是方明国第一修仙世家,明里暗里的生意极多,处处都需要人手,不然凭他的技术要留在天阳门当个管事并不难。”
“你们别挂着聊天呢!”秦华诺把一张画了大半的淫画放在张恒胜的面前说道:“秦少杰和秦少君这两兄弟来势汹汹,再不努力点,真会让他们当选的。”
秦华诺说完后,陈一剑也催促道:“对,恒胜你快点说说感想如何?七天后就是评选了,我没多少时间了。”
大略浏览一遍后,张恒胜指着一张纸上的肉容说道:“这里关于这个师妹红杏出墙的心里描写写得太主动了,明明前面还说她是个烈女来着,反差太大。”
“哦?”陈一剑接过纸张看了一会儿,说道:“也对,要多写点服从于欲望的无何奈可的屈辱心情才对。”
自顾自的说了一堆后,陈一剑再次挥舞着他手中的白玉毛笔,张恒胜无聊地看着他奋笔疾书的模样,说道:“反正做盟主也没什么好处的,谁做不一样,你有什么好争的?”
“你懂什么?”陈一剑停下来看向张恒胜,他抬了抬手上的笔,刚正坚贞的说道:“我从第五代盟主,也就是我们的十三师兄那里亲手接过这支笔时,就下了重誓,一定要将它发扬光大,为天阳门写出传世之作,成为血誓盟的盟主不过是我庞大野心的第一步而已。”
铁骨铮铮地说完一番弱智的誓言后,陈一剑再次埋头写字,只是张恒胜这次没有嘲笑他,而是想着那名自己素未谋面的师兄,心道:也不知那位师兄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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