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结束后,程澈没有去后台,而是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温颂所在的看台上,大力拥抱住她。
“怎么哭了?”程澈见她双眸带泪,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眼眸,揉了揉温颂的头说,“没有金牌也没事啊,我很开心,不哭了,宝贝。”
“我是怕你受伤,我可不想后半辈子都照顾你。”温颂没好气的嗔怪,但还是凑上前,轻轻吻过他的脸颊,“congrats.”
又抱起Cece说:“Cece,Gratuliere Papa. Papa ist heute so toll, nicht wahr?”
(Cece,快点祝贺爸爸,爸爸今天真的很耀眼,对吗?)
程澈也一把抱起了Cece,一手搂着温颂,一手抱着Cece说:“谢谢我的小公主,我们Cece今天也辛苦了,你和妈妈都是爸爸的幸运女神。”
说完,又低头亲了一下Cece的小脑袋。
其他人也纷纷对程澈表示祝贺,程澈看了一眼一旁的宋子朗,有些严肃地说:“U型场地决赛就在后天,你怎么还不去训练?”
“师兄!!”宋子朗暗暗叫苦,抗议道,“休息半天不行吗,我是为了来给你加油啊。”
“不行。”程澈严肃地说,“半天也不能懈怠,快点训练去。”
“嫂子…”宋子朗求助地看向温颂。
温颂摇摇头,笑着说:“你们滑雪队内部的事情,我不干涉。”
“快点去!”王书宁也拍了一下宋子朗的肩说,“别想偷懒,快去!”
“好好好,我这就去。”宋子朗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座位上站起身,“师兄,我走了,拜拜。”
温颂看着宋子朗对程澈佩服中又带了点畏惧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打趣道:“你好像真的长大了。”
“老婆瞎说什么呢!”程澈轻哼一声,捏了一下她的脸,“我可是队长哦,他们都很听我话的。”
希希也在这时伸出手,对着程澈甜甜地喊了一句,“干爸,抱!”
“希希呀。”程澈立刻抱起她说,“谢谢希希今天来给干爸加油,想不想干爸干妈?”
“想!”希希立刻甜甜地说了一声,发出咯咯的笑声。
陆鸣谦也笑着问道:“希希,干爸今天帅不帅?”
“嗯!”希希立刻甜甜应声,笑着点头。
“这样啊。”温颂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问道,“那是干爸帅,还是你爸爸帅?”
“爸爸。”希希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又伸出手要陆鸣谦抱她。
温颂佯装羡慕地说:“真好啊,我们Cece就不会夸程澈帅。”
“谁说的!”程澈一把抱起Cece,不服气地说,“它经常夸我帅,你听不懂而已。”
温颂又注意到,林蔚然一直看着程澈,但是却不敢说话,主动对程澈说:“蔚然是我的学生,她也是你的粉丝,你跟人家打个招呼嘛。”
林蔚然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对程澈说:“师公您好,我,我是您的粉丝。我也在LMU读博,那个…我可以给您拍个照片吗?”
说完,拿出了手里的拍立得,小心翼翼地看着程澈。
“你好啊。”程澈立刻十分热情地与她打招呼,“你也是Iseylia的学生呀,当然可以,你们最近很忙吧,竟然还专门来看我的比赛,谢谢。”
在林蔚然给他拍完照后,又主动向温颂要了笔,在拍立得上签名后再递给林蔚然,邀请道:“下周有ski cross的比赛,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和一起来哦。”
林蔚然立刻点头,兴奋激动地说:“嗯!!我一定来!谢谢师公!!”
司遥也半开玩笑地对程澈说:“师公,她不是professor的学生,她是读法律的,和我们物理学院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说我不是!”林蔚然立刻反驳道,“都说了我也是她的学生,对吧Professor,对吧师公?”
“对,你说的很对。你是LMU的博士,当然也算颂颂的学生了。”程澈果然对这句“师公”很受用,又对司遥说,“Artemis,我听颂颂说,你喜欢Evan,我可以邀请他和我们一起合照。”
“谢谢师公,不用了。”司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更喜欢花滑来的。”
“你喜欢花滑?”裘暄妍听了她的话,立刻拉过陆鸣谦说,“快点和人家打个招呼啊,愣着干嘛。”
陆鸣谦立刻对着司遥打了个招呼,就连希希也十分乖巧地叫了一声,“姐姐好。”
司遥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希希喊化了,和陆鸣谦道谢后,忍不住摸了摸希希的小手,对她说:“你好呀,你叫什么名字?你好可爱哦。”
“希希。”希希笑着说,“是干妈取的。”
程澈看了一眼时间,又见观众席上其他人一直看着他们,也有不少人在拍照,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对温颂说:“我先去换衣服了,我们一会一起吃饭哦,叫上你的学生们一起吧,我请你们吃饭。”
“好啊。”温颂也拥抱了他一下,“我也先送Cece回酒店,一会见。”
去酒店的路上,林蔚然忽然提起,“今天获得铜牌的挪威运动员好帅啊!而且才17岁,前途无量。”
“你不是师公粉丝吗?”司遥笑道,“怎么那么快就换人了?”
林蔚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你也说了那是师公啊,是长辈!只可远观。”
温颂听了她的那句“长辈”,也忍不住笑了。又想到Leif虽然因为年纪小,面孔稍显稚嫩,但金发碧眼,容貌精致俊秀,活脱脱的北欧青春剧美少年,也附和道,“真的很帅,而且年轻,年轻真好啊。”
晚上回到酒店,温颂不经意和程澈提起,“阿澈,今天拿了铜牌的那个小男孩你认识吗,他好帅哦。对了,他是不是还说,他是你的粉丝?”
“什么?!”程澈正抱着Cece坐在沙发上喂猫条,听了她的话,连猫条都掉在了地上,Cece有些不满地“喵”了一声。
程澈也顾不上它,走到温颂身前拥抱住她,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说:“老婆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是,我是觉得他挺年轻的,长得也不错,好奇嘛,嘿嘿。”温颂自知失言,只能打着哈哈,“我什么主意都没有。”
“哼,他挺年轻的,那你嫌我老了?”程澈嗔怪道,“我还没到人老珠黄的地步,老婆就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温颂踮起脚在程澈唇上啄吻,“他没有你帅,你最帅了,我只喜欢你。”
程澈立刻打横抱起她,低头吻上温颂的唇,揉着她的腰说:“坏女人,不许喜欢别人,老婆只能喜欢我。”
说完,有些急迫地脱去她的上衣,在她身体上亲吻抚摸。
“阿澈..”温颂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推开了他些许,“你们运动员比赛期间不应该禁欲吗?”
“什么?”程澈被她逗笑了,吻着她说,“老婆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怎么可能呢。”
又低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舔舐,刻意压低的声音更具磁性,“不用禁欲..忍着才不好…”
“裘暄妍…说的。”温颂被他撩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说话声音也小了几分。
“她骗你的。”
脱去程澈的衣物后,温颂看见他背上的淤青,还有大腿内侧的一大块淤血,爱欲激情瞬间退了大半。她心疼地抚摸上那些青紫,长长叹气。
“一点都不听话。”温颂摸着他尾椎骨上方的一道淤青,语气有些落寞,“什么倒滑1980,还有那个ski cross接力,有必要吗?你根本不缺金牌。”
程澈抱住她亲了又亲,安慰道:“对不起呀,害老婆担心了,一点都不痛。ski cross练习的时候摔倒很正常,不会受伤的,淤青过几天就消了,真的没关系,不疼。不难过了好不好?”
说完又亲了亲她,抱着温颂撒娇,“老婆,倒滑1980不难,你看我不是已经做到了吗,比毕业论文简单多了,我的毕业论文才是要命了,写不出来。”
温颂走下床,去客厅从程澈的包里拿出一支药膏,涂抹在他背后的淤血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上那些瘢痕,又用药膏涂抹,帮他轻轻按摩。
“不用忙了。”程澈转过身拥抱住她,“队医都处理过了。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不生气了嘛。”
“我没生气。”温颂笑笑,“只是很心疼你…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压力那么大。”
“你就当我,能者多劳好了。”程澈笑着说,“就和你一样,老婆不是也要做研究,写论文,出版专著,上课,还要参与ESA的project。我也会觉得,你是不是压力很大,但其实,没有那么辛苦对不对?”
“不一样。”温颂轻叹一声,“我又不会受伤,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也不会啊。”程澈笑了,吻上她说,“为了你,为了Cece,我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温颂点点头,不再干涉他的事情,拥抱着他与他亲吻,手指抚摸过他的肌肉线条,攀着他的背说:“只要你开心,我不会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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