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来的几十骑中,除了刘德还有本该坐镇王城的李信。
“不用那么吃惊,更不许说什么皮里阳秋的怪话。”
看到黄品惊讶过后就撇起了嘴,李信先抢预判了一句,咧着嘴哈哈大笑几声继续道:“不亲自过来,可看不到这样精彩的场面。”
目光扫了眼车阵,又望了望远处视线内尽是黑压压的人马,李信极为感慨道:“武安君与王翦恐怕也没打过这样的仗,更想不出打这样的仗。
你小子在这一战后,恐怕真在大秦人尽皆知。”
收回目光看向黄品,李信笑嘻嘻的挤挤眼睛道:“你还有正事要办,我先不打扰。
过后你再来寻我,仔细说说接下来的安排。”
黄品正诧异李信这个浓眉大眼的,怎么笑的也给人种猥琐的感觉时。
李信向旁边拨马让出位置,一个无比熟悉又让他极为惊讶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一别数月,见夫君如此安好,真是让人心之喜。”
见心心念念的黄品只知道直勾勾看着自己。
白玉先竭力压住不由自主就想上扬的嘴角随意问安一句。
随后美眸眨了眨,故意打趣道:“夫君一言不发,可是不想见我?”
“想,做梦都想!”
白玉的打趣让黄品回过神,并且求生欲爆棚。
先是急忙应了一句,随后对身后的黄文海一挥大手,“让墨安单独准备一架大车!
厢板厢盖不但要上好,里面还要铺上厚革,并且放上四个暖盆!
我要与夫人好好叙旧,不,是拉拉家常!”
黄品后边的解释纯属多余。
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没人打趣,更没人发笑。
甚至一众短兵都替黄品感到高兴。
黄文海飞快地奔向车阵的同时,其他短兵也向外散了散,给黄品与白玉留出了空间。
“要么不开口,要么开口就说惹人笑的话。”
白玉虽然不是扭捏的那种人,此时的风气也比较奔放。
但那么大声嚷嚷的传令,还是让白玉的俏脸上铺了一层红晕。
娇嗔着责怪了一句后,像是蓄满秋水一样的美眸翻了一眼黄品,故意冷哼一声继续道:“你先的心思怕是都落在那位女王的身上吧。”
目光灼热的盯着白玉两道锁骨的下方,黄品故意舔了舔嘴唇,嘿嘿坏笑道:“待会儿欢好时你就看我猛不猛就完了。
心思是不是落在她身上,你自己就能品出来。”
见白玉俏脸上的红晕更浓,黄品心头也跟着更为火热。
彻底打消掉先询问的念头,脸上又一次扬起坏笑。
将目光挪到白玉的马鞍上,压低声音道:“脸红的被蒸煮过一样。
是不是从王城过来的这一路,光想想就上了云端。”
直白且赤裸的说辞,让白玉连修长的脖颈都布上红晕。
对黄品噤了噤琼鼻,抬起马鞭作势要打的再次娇嗔道:“是不是跟胡人待得久了,把自己也真当成胡人了?”
白玉的话听起来好似是意有所指。
不过那股小别胜新婚的喜悦与媚态却怎么都遮不住。
黄品只是嘿嘿一乐没有接茬。
拨马靠过去,先对退到远处的李信与刘德指了指李超,示意有什么事情先问他。
随后伸手拉住白玉的马缰,磕马就奔着车阵疾行过去。
堪比一室大小的车厢并不显得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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