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炮的杀招,我较为擅长的是重炮绝杀,以及天地炮绝杀。”
“此二种皆需要炮镇中路。”
“现在,我就是这门中炮,要做的就是压制住中路。”
“雨柔便是另一门炮,可压顶,可沉底线。”
“只是吧,我觉得此界尚可。”
“百姓安居有钱赚,走在街上,满目都是笑脸。”
“如果可以,我想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
回房,云牧拿起青瓷研究了会儿,还是没能看出其中门道。
“媳妇儿,你看它如何?”
天雨柔接过瓷瓶道:“相公,它好像是玉净瓷。”
“玉净瓷?”
“嗯,相公,我太爷爷有一瓷碗,用作饮茶。”
“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是太爷爷最宝贝的物件。”
天雨柔将手掌紧贴瓶身,闭眼感受道:“相公,我好像能感受到些动作手法,有点像,像控火术。”
玉净瓷的名号,云牧是听过的,但从没见过,其炼制手法早已断绝,不想此瓶便是玉净瓷?
佛家以瓶寓身,掌瓶观瓶,实为悟身,身为容器,自可装下山川大地,江河湖海。
明悟通达于一念之间。
云牧学着天雨柔的动作,却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手法,反倒是左臂在碰触道瓷瓶时,显得有点活跃。
云牧心道:身为容器,左臂空间?
再想:天地造化炉熔炼天地,可否相互衔接?
云牧脑海中,诞生一朦胧的想法:组合,还是融合?
一个玉净瓷,两种感悟。
楼下两货吵吵闹闹知道午夜才得消停。
王福佳道:“以后我振臂一呼,天下无不景从,我擦,想想都霸道。”
曹守道:“我振臂一呼,你就从我身后冲出去,不是更霸道?”
“草,显着你了?我呢?”
“咱俩哥们,我让你上,你不上?”
这俩货,关系是真不赖。
第二天一早。
云牧本以为早上会有事儿做,没想到一直等到下午,才出现一枚令牌。
是一背着孩童的健硕老者。
老者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模样,想来吃够了苦头。
不过呢,境界确是实打实的真人境哦。
老者看了云牧一眼:“医师何在?”
云牧比了个请,不曾想老者转身欲走。
云牧自己坐下,看向老者的背影道:“灵魂有异。”
“怕是出了我这道门,很难再有人能治。”
老者顿下脚步,回身再次打量云牧:“何异?”
示意曹守泡茶,云牧再请老者坐下:“让我再看看。”
老者将背上的孩童放在桌子上,看云牧如何检查。
云牧开天眼先看一眼,再上手把脉,试鼻息,最后指点眉心,自说自答:“灵魂不在,肉身不腐。”
“说明灵魂安好,只是被困在某处。”
扯开孩童衣襟,落掌其胸口,一拍一按之下,其胸口显出暗红色的纹路。
将孩童反过来,在其背部再拍再按,又显出一更大的纹路。
这就是二师尊说的封身拘灵?
云牧与老者道:“灵魂被封,以你的境界,想来只要位置给你,你能带回灵魂的吧?”
老者对视:“你能找到位置?”
云牧点头:“治我能治,你呢?怎么付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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