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释可,当出一份力。”
话音刚落,再出一人:“本座刘印,亦是如此。”
好嘞。
云牧收起玉牌,与媳妇儿传音:“媳妇儿,往死里干他们。”
霎时间,轰隆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大地震颤,空间扭曲。
云牧打的正过瘾呢,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拉自己,回身一看:“这就来了?”
天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一大旋涡,有过经验的云牧知道,这就是要给自己拉回去的破界云。
“媳妇,全力打一击再走。”
云牧低头弯腰,长剑赤霄虚按:“有缘,再见!”
法则之力交织,吞噬法则为主体,附时间法则凝时,空间法则缩距:“湮·止戈!”
一剑出,赤霄随风而逝,而云牧,也随风消逝。
黄三看向天上的旋涡雷云,摸着胸口上的止戈伤痕:“这一击是为我准备的吗?”
“神识的扩散只怕时间凝固,再以空间法则无视距离狙击,最后补吞噬法则,毕其功于一役。”
“够强!”
盈盈一礼:“有缘,再见。”
出门试炼,从来都不止是武力的训练,还有眼界的开拓。
回阁。
先出造物塔,云牧伸手探查天道:“回来了。”
出门问时间,好家伙,黄三的大界时间流速是真的快,在那儿呆了三个月左右,圣元大陆不过几分钟。
云牧记下差距:下次就有对比了。
与媳妇儿卧床而接着眠。
早晨,云牧便又恢复到先送媳妇儿去上学,然后自己去凌霄阁训练营训练的日子。
几个月没来训练,云牧一上来还真有点遭不住,腰酸脚软是必然的。
如此软脚虾的模样,看的凌北固很是不解:一晚上的功夫,你这是咋了?
一晚上?咱是仨月好吧。
好在云牧确实抗造,坚持,适应,加练,一周下来,云牧又站起来了。
这天,云牧如常的训练完准备回阁时,右眼皮就一直突突的跳个不停。
按着右眼蹲着缓了半天:难道是古如烟?
忽然,脑海中腾的汇聚出父亲云军的模样,神魂云军一言不发的再化作千纸鹤,从云牧眉心飞出。
血脉感应,父亲召唤。
云牧不假思索跟着千纸鹤飞了出去。
千纸鹤越飞越快,云牧朝身后看了眼方向,这不是云霄宗的方向啊。
云牧再次感应了下,确实是父亲的血脉指引。
拿出石盘传递消息道:父亲召唤,归阁不定。
跟着千纸鹤越飞越远,眼瞅着千纸鹤飞进天机院后山,云牧眉头紧缩,心道:父亲这是出了圣元大陆?
否则以父亲的境界,断然不可进入后山呀。
跟着千纸鹤飞入一座破庙传送阵,云牧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点出一滴精血抹在千纸鹤上,千纸鹤没入传送阵不见,云牧也跟着消失在原地。
一阵光怪陆离的眩晕后,云牧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睁眼环顾:自己好像蹲在某个祭坛上,东南西北四角各站了一个女子。
抬眼上看,血脉牵引处的高楼上,有一垂暮老人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云牧定了定神,再看那垂暮老人,心道:此人面像怎如此熟悉?跟爷爷有点像。
感受到身体血脉的指引,云牧突然惊呼出声,忙不迭的朝垂暮老人飞去:“老爸!”
无人阻挡,云牧顺利的落至楼内,不敢相信的开启天眼重新看座上的老人:是真人,不是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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