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星光岁月飘着雪(1 / 2)

与他缱绻 水春树 4110 字 1个月前

看到这篇的读者宝宝们假期快乐呀~

时隔多日,我又回来更番外啦。

此篇,是书里的他们,无数平常日子中的一天。

没什么波澜起伏,只作悠然岁月里的无奇边角。

——

司小郁不是没有发现,空中花园里的花卉悄无声息变少了。

刚开始,她并没往儿子身上想。

反而陆子有点嫌疑,但他又从来不是小气的人。

就算他外面有了人,也不至于节俭到从自己家里拿花出去。

但是家里的财政大权确实在司小郁手里。

而且,从小到大,高门,贵官,富商,司小郁见多了。

他们的风花雪月,缱绻情事,随便抽出一段,稍一润色就能成一本书。

比如:

闻书砚,高门后人,军与商同从,财,颜,能力,必是千万里挑一。

航空界,男男女女,各个是身形与外貌的佼佼,赵景尧就是最近的例子。

政界官场,像陆子这种,既有官位,又有超高颜值的实在少见。

同事偷偷养眼就不用说了,每次去最上面开会,排排座椅,庄严肃穆下,也难掩陆子的耀眼。

哪怕他只在那里随意一坐,就引数人闲中侧目。

这些男人们,怎么能不受人倾慕与觊觎。

司小郁比年轻时多了几分沉稳。

即使是家里的花丢了,她也没急着盘问。

主要婚后的多年岁月里,陆子对她如何宠着,哄着,顺着,没人比她更清楚。

越是这样,司小郁反而越没勇气去看家里的监控。

直到鹿软软和薄月礼大婚这天,她终于有了答案。

红旗车的后备箱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簇绣球花,专挑粉色包的。

加上出发北溪县的前一晚,小陆子梦里都在喊豆苗。

一切都有了答案。

-

在薄月礼软的迎亲环节中,陆子的西裤被伴娘沾上了奶油。

白花花,黏腻腻的,看着就犯恶心。

陆子一个人回了酒店房间,拉开衣柜,里面规规矩矩挂了四五条西裤,都是司小郁给准备的。

他挑了一条烟灰色西裤,脸上神气,嘴里念着:“不管到什么时候,还得是我媳妇儿亲。”

陆子正换裤子呢,小陆子红着眼进门,又急匆匆出去了。

走廊里,闻书砚的高挺个子立在对面房间门口。

修长指尖在戴衬衫袖扣。

“站-住。”闻书砚沉沉一声。

他稍一侧目,就看见小陆子手里拎着他爸的车钥匙,不知道又要闯什么祸。

闻谦言,闻谦行,小陆子,这三个小子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

用他们爸爸的话说,都是有窗就不走门的主儿。

一听闻书砚沉声喊人,小陆子头也不回,拔腿就跑!

……

等闻书砚和陆匀骁走出酒店时,黑亮的红旗车已经驶出停车位。

“十岁,能把我车开走,今天要不是薄月礼结婚,我非踢断他的腿!”

陆子沉下冷白色的脸,愤然掐了指尖的烟,朝红旗车大步走去。

闻书砚双手插西裤口袋,睨着车里不大的身影。

嘴里说:“不算什么,前几天,我那两个逆子捞了我一条70多万的鱼,烤了。”

“就该让他们把鱼刺都吃干净!”

小陆子车开得不快,陆子几个大步冲过去,‘嘭’一声,狠狠一脚踹在车门上。

“陆之淮,一秒之内给我停车!”

小陆子不怕妈妈司小郁,但是怕他这个当官的爹。

刚才他爹那一脚,车门肯定被踹出凹陷了,就像踹在陆之淮腿上似的。

陆之淮踩了刹车,但是不肯出来,他降了一点车窗。

红着眼对陆子说:“我要回奉城,北溪县又干又冷。”

其实是豆苗几句话把他伤得透透的。

豆苗对陆之淮说:我不喜欢比我小的,我家里都两个弟弟了,小陆子,我不缺弟弟!

陆之淮当场反驳:闻湫诣,我比你高,将来会比你更高,能给你撑伞,给你撑起一片天!

豆苗把粉色绣球花推到陆之淮身上:幼稚!

这时,闻书砚也走过来停下,对车里的人当自己儿子一样训。

“陆之淮你起什么高调?认路么,路标都认不全吧?”

陆之淮有着和陆子一样的冷白皮,闻书砚一说话,他脸色就粉了。

刚才,陆之淮还对人家女儿表白呢。

这会儿,闻湫诣那富可敌国的爹就来了,气场冲天。

陆之淮从车上下来时,陆子二话不说,抬脚就要踢人。

还没等闻书砚拦人,“陆叔叔!”

豆苗脆生生的声音先传来,随后扬着清冷冷的小脸儿跑过来,酒红色裙摆一掀一掀的。

“陆叔叔,司司阿姨说找陆之淮有事。”

瞧,解围的来了。

陆子总不好当着小姑娘的面收拾儿子。

直到两个小人儿一前一后走了,陆之淮不知跟豆苗说了什么,豆苗回头瞪他。

陆之淮又气得在后面踢石子,却步步紧跟。

闻书砚高高个子立在车门旁,他越想越不对劲。

“闻湫诣刚才看不见我么?”

从女儿来,到领小陆子走,她忙得没叫闻书砚一声爸爸,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

那两个小人儿看起来在闹别扭,但是闻湫诣还是及时赶来捞走了陆之淮。

而陆之淮那脾气像极了他爹,竟然能乖乖跟在闻湫诣身后。

闻书砚恍然,忽地一脚踢在陆匀骁的红旗车门上。

他防来防去,原来真正的危险就在身边!

无辜的车门被这两个男人嵌下去两道脚印。

“不是,闻老板,”陆子压着被儿子气出来的火,“我儿子闯祸,我踹车门,你怎么也来上一脚?”

闻书砚偏头点了支烟,深吸一口,也没觉得好受一点。

丝缕烟雾中,他沉嗓对陆匀骁直言:“陆子,把性教育提上日程。”

此时,陆子才反应过来所有。

他只知道儿子和自己小时候太像,不好管,却没想过他已经动了爱情的念想。

不过,若到成年以后,两个孩子真有在一起的意愿,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其实,闻书砚和沈知蒽是正红色血脉的连结,只是误打误撞提前相识。

陆子和司小郁在没产生爱情之前,也是联姻。

只有桑筱麦和赵景尧,是不惜用生命冲破联姻枷锁,换来的结合。

陆,闻两家,知根知底的世交。

如果将来,陆之淮和闻湫诣都愿意,那再好不过。

-

同年冬天,雪下得很频,奉城白了又白,空气都跟着清新不少。

雅颂湾里搬来了新邻居。

薄月礼买下了闻书砚家隔壁的独栋别墅。

乔迁匆匆,那天,所有朋友,带着孩子们聚在薄月礼家。

鹿软软忙得脸色从没消下过粉红。

茶室里,薄月礼见鹿软软忙来忙去招呼宾客,端茶送水,鼻尖儿浸出一层密汗。

“软软,过来坐会儿。”

和薄月礼冷凉的性子一样,这是他能当众说出的最腻歪的话。

这要换了闻书砚和陆子,直接就把人拉怀里了。

赵景尧倒是不会那么做,但是他会黏着桑筱麦一起忙。

“不坐了,”鹿软软笑着看薄月礼,“我再去厨房看看,有四道菜需要我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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