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的味道——!”闻着白雨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有点痒痒的,没有成熟的果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看在香味的份上,小爷姑且就留下。刘峰微微一笑,道:“说吧,什么事情?”
白雨看了他一眼道:“大哥,你坐下说话吧。”
刘峰笑着道:“你倒是很客气啊?”
白雨苦笑一声,道:“不敢怠慢。”
“大哥,我刚刚收到消息,桂嫂勾结了江南织造李家,想借助官家的力量抢夺我们白家的家产?”白雨一脸的担忧。
“江南织造李家?李宏那小子参与了没有?”提起李家,刘峰一脸的不屑。
白雨说道:“正是李宏牵的头。桂嫂除了一个儿子之外,还有一个女儿叫白菲菲。正上她和李宏厮混在一起,才得到了李家的帮助。”
“小妹,你放心休息吧,李家又能如何?”白雨是不知道刘峰上次敲诈李宏的事情,否则,她就不会如此担心了。
……
……
江南,锦衣卫一处秘密据点,白寿端然坐在椅上,脚下踩着一个本身**的男子,那人身体血痕累累,嘴角流着血渍,口中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张玉林,滋味如何,我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快说,那位叫素雅的姑娘,到底被你藏到了什么地方?”白寿寒声问道。
被叫做张玉林的人,努力的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看着白寿,吐了一口血沫子,说道:“白寿,我也是堂堂皇朝命官,你这样对我,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给我打——!”
随着白寿的冷喝,旁边早有番子开始用皮鞭抽打张玉林。
张玉林原本就已经血痕累累的身体,再次皮开肉绽,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的面颊开始不住的扭曲,好是吓人。
白寿阴恻恻地笑起来:“张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或许你还在等着什么人来救你吧?实话告诉你,到了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除非你说出素雅在什么地方?否则,你今天不死也得脱掉一层皮。”
“我……我是皇朝命官,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张玉林挣扎了一下,瞪着眼睛说道。
“行了,三品大员我也打过,像你这样的七品县令,就算是公开杀了也不打紧,更何况你确实犯了死罪。不要再抱什么幻想,你的主子纵使神通广大,也无法救你出去。想活命,就说出素雅的藏身地点。”白寿奉命追查刺激刘峰的凶手,好不容易收到密报,得知了素雅的藏身地址,谁知道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人已经被同州县令张玉林给转移了。好在白寿心思细腻,发现了张玉林的异常,果断的将他拿下。谁知道这狗奴才,嘴巴倒是挺严,人都被打得半死了,却是死活不肯说出素雅的藏身之所。
“张大人,看来,你还是嫌兄弟们招呼不周啊。”白寿嬉皮笑脸的道:“兄弟们,继续招呼张大人,直到他感觉舒服为止。”
张玉林的目光已经快要喷出火来,落到这步田地。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死,早死早超生,好过在这里受罪。全身都是伤痕不说,白寿还叫人在伤口上撒盐,最叫人无法忍受的就是那命根子,被白寿几脚踢下去,现在是肿胀疼痛难忍,估计十有**是彻底废了。素雅的藏身地点,他不是不想说。可是说出了素雅的藏身地点,自己的妻儿老小就是送命。自己活,还是妻儿活,张玉林真的是无法取舍。
“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张玉林恨不得将这些番子撕成碎片。早就听闻锦衣卫残暴,今天他算是真正的领教了。
白寿转身对正在施刑的番子骂道:“混帐东西,我不是叫你把张大人伺候好吗?怎么他现在还有意见?换人,好好伺候张大人,张大人是我们的贵宾,只有将他伺候舒服了,他才会和我们合作。”
番子被领导训斥,心中又惊又怒,将那满腔的怒意,全部发泄在了张玉林的身上。可怜张玉林这会却只能哼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寿很是满意属下的作风,转过头来,满脸都是笑意:“张大人,这会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比刚才舒服多了。”
张玉林挣扎的爬起了一点,想痛骂白寿,但是张口却只能发出惨叫。
白寿继续笑道:“张大人,看来你是抱了必死之心。我呢,最喜欢成全别人,你想死,我成全你。看在大家同朝为官的份
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我可以代劳。”
张玉林张了张嘴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白寿依旧是满面春风:“张大人,听说你妻妾成群,个个如花似玉,我想你死了,肯定是放心不下她们。这一点你放心,我可以在这里向你保证,等你死了,一定会妥善安排你的妻妾。”
停了一下,白寿阴笑道:“你张大人想尽齐人之福,一人独得众美,想我的这些兄弟可都是光棍一条。等你死了,我就派人把你的妻妾都接过来,叫我的这些兄弟们夜夜陪她们做新娘。保证让她们过上欲仙欲死的神仙生活……不知道张大人,对我的安排有什么异议?锦衣卫是个讲民主的部门,有意见你尽管说?”
张玉林算是听明白了,白寿要把自己的妻妾抓来做军妓啊。张玉林双眼喷火,如果眼神也能杀人。他已经将白寿杀死几千次。
“你…三努力,张玉林也只是说出了一个你字。剧烈的**疼痛,使他的嘴巴不由自己,只能发出惨叫声。
白寿大度的笑笑:“张大人,看来你是很满意我的安排。对了,有一点我得向你说明一下。我知道你的妻妾现在还在你主子手里,不过你放心,想我锦衣卫想要一个七品县令的家眷,还不是什么难事。当你死后,失去利用价值以后,想必你的主子也不会为了区区犯官的家眷和我们锦衣卫过不去。”
张玉林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却剧烈地抽搐了一番,一阵咳嗽,随即张口就吐出一口血来。
白寿知道张玉林是被气的,顿时阴笑一声,道:“先停一下。”
鞭子终于停了下来,但是此刻的张玉林已经有些疯癫,心中的仇恨让他失去了求生的机会:“畜生…….畜生……”
白寿面色大变,原本停下来,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说出素雅的藏身地址,谁知道他却只是破口大骂。
“张大人,看来兄弟们的招呼还是不到啊。”白寿眼中闪过一道杀意,冷声道:“继续招呼张大人。”
鲜血从张玉林的鼻子,嘴巴里流了出来,那双原本深邃的眸子,此刻已经是死灰一片,尽是绝望之色。
白寿似笑非笑的说道:“张大人,路是你自己选的,你不要恨我也不要怨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
张玉林的身子剧烈的抽动起来,鲜血从鼻孔,耳朵,嘴巴,甚至眼睛中涌出来,整个人完全成了血人。
施刑的番子急忙向白寿说道:“大人,张大人快不行了,要不要先停下来。”
白寿眼中闪出一道锋利地目光,走过去,踢了张玉林两脚,发现他还有些气息,然后抬头道对那番子说道:“继续打,像他这样的贪官、恶霸,原本就是该死的。况且,他还坏了我们的好事。”
说完这句,白寿一摆手,转身向外走去。
冯月和张天师正在门口商议着什么,见他过来,冯月问道:“怎么样。张玉林招了没?”
白寿叹息一声,摇摇头:“张玉林的妻小被别人控制着,他什么都不肯说。”
张天师淡然道:“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张玉林?”
白寿正要回话,却见一个番子急忙跑过来,低声对白寿道:“大人,张玉林死了。”
白寿仰天吁了口气,淡然道:“张玉林一身为恶,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残害多少良家妇女。今天也算是他命该绝啊。”
“无量寿佛——!”张天师低声道:“两位大人,以后若非必要,还是不要轻易杀人的好。”
“天师,我知道你是世外高人,不喜杀戮,但是世俗间有些事情,光有菩萨心肠,没有霹雳手段是不行的。”冯月小心的解释道。
“菩萨心肠,霹雳手段?”张天师轻笑几声,道:“冯大人这话也说得在理。”
“天师,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刺杀刘峰的事情和燕王有关联?”说话的是白寿。根据情报,张玉林是燕王府的人,他来藏匿素雅,自然就说明了这件事情和燕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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