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气依旧有些闷热,好似一个大蒸笼,将人们笼罩其中。大街小巷静悄悄的,仿若睡着了一般。四合院的人们都躲在阴凉处,交头接耳地聊着今天考级的事。
“听说了吗?解成似乎没考过啊?”前院的王大娘压着嗓子,轻声嘀咕着。
“那还用听说啊,他回来时那张脸,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看就是没考过的。拉得老长了。”后院的李大婶也低声附和道。
这时,傻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满脸笑容,热情地跟大家打招呼:“呦!都在聊呢!”
“柱子,你考核过了吗?”后院的李婶提高了嗓音,大声问道。
“李婶,你这话说的,你瞧我这水平,能不过吗?过阵子我就是 7 级炊事员了。”傻柱自豪地拍着胸脯说道。
“恭喜啊,柱子。你家的日子真是越来越红火了。”李婶笑着奉承道。
“是啊,柱子。还是你有本事,这一考就过了。”前院的王大娘也笑着说道。
“我看是柱子媳妇有能耐,自从柱子结婚后,一切都顺顺利利的。”李婶笑盈盈地说道。
“谢谢夸奖,我得赶紧回去给我媳妇报喜呢。”傻柱可不想跟这几个大妈闲扯,找了个借口就回家了。
看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背影,几人又开始聊了起来。
“你别说,这傻柱子的运气可真好,那么大岁数了还能找到一个旺夫的婆娘。”
“可不是嘛,你看二大爷家的光齐,婆娘没找对,人都跟别人跑了,这像什么话!”
“就是,柱子媳妇进门头一年就给生了个大胖小子,你再看看解成媳妇,这都大半年了,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要这么说,那刘小三他媳妇才叫能生呢,直接两年就抱了俩。”
“谁能跟他家比啊,听说青山现在一个月工资都一百好几,我的天啊,这钱可怎么花得完啊!”
“那是人青山有本事,家里还找了头奶羊回来,他媳妇哪会缺营养啊,这能不好生养吗?”
“你说解成媳妇是不是缺营养啊,这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不会又跟娄小娥一样吧?”
“那能一样吗!娄小娥跟许大茂那是许大茂不能生,娄小娥估计没问题,那是资本家的小姐,哪会缺营养啊!”
“对啊,不然许家怎么会给大茂找个带孩子的寡妇啊。”
三大妈眼巴巴地看着屋外的人交头接耳,也倚靠在门口,侧耳倾听着,结果越听越来气。她索性直接推开了门:“呦!这都快到饭点儿了,怎么都不回家忙活了啊,这都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还能聊啥啊!刚刚柱子回来了,说是考上七级炊事员了。这不我们几个唠唠嗑吗!”李婶不慌不忙地说道。
“三大妈,你家解成咋样了啊,过了吗?”王大娘笑眯眯地问道。
“嗨,解成这回也就试试水而已,他才进厂没多久,哪能说过就过啊!要是这么容易,那不人人都是正式工了吗!”三大妈含蓄地给解成找了个台阶下。
“也是,解成进厂时间不长,确实不容易过。”刘婶随声附和道。
就在这时,院里的许大茂和二大爷回来了。
只见那两人如包公一般,黑着脸走了过来,前院聊天的人群如潮水般自觉地让开了路,生怕沾染上这霉气。
待到两人走远,大家这才小心翼翼地议论起来:“这俩人估摸是没戏了吧?”
“这还用问吗?你看那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呢,谁看不出来啊。”三大妈也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二大爷这八级工可难咯,我听人说,考高级工得有点文化底蕴,他呀,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王大娘笑着插话道。
“可不是嘛,不过他俩怎么走到一起了。”三大妈轻声说道。
“还能是咋回事,他跟考过的也没啥共同话题啊,在一块不得受刺激啊!”说到这,几人都笑了起来。
““瞧!这不,考过的都结伴回来啦!”王大娘喜笑颜开地说。
正说着,刘耀辉和易中海一同走进了四合院。这两人平素并无多少往来,此时却并肩而行。
“老刘,你今天咋没骑车啊?咋和一大爷一起走回来了?”三大妈笑吟吟地问道。
“嗨,今天起得早,想着没几步路,就溜达着去了。”刘父笑容满面地解释道。
“你俩这么高兴,肯定是考过了吧?”李婶笑着问道。
“你们可得好好宣传一下,咱们院出了个八级工!一大爷这回可风光了,咱们厂一共才几个八级工啊!”刘父喜不自禁地说道。
“那可是大喜事啊,一大爷你得请客啊!”三大妈不愧是阎家人,和三大爷如出一辙。
“那不合适,院里还有人没考过呢,这不是在人伤口上撒盐嘛!”易中海谦逊地说道。
“那倒是,确实不太合适,太可惜了。”三大妈忍不住将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引得院子里其他人大笑不止,有的人甚至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
“那老刘你考过了没啊?”后院传来李婶的询问声和笑声。
“过啦!过几天我可就是六级电工咯!”刘父满脸笑容地回答道。
“行啊老刘,真不错!”李婶称赞着说。
“你们慢慢聊哈,我们先回家喽。”一大爷急忙转身往家里走去。
刘父见状,也赶紧跟上脚步回了家。
一进家门,刘父便迫不及待地与刘母分享起这个好消息来:“老婆子,告诉你个天大的好事儿!我通过考试啦,以后就是六级电工啦!”
刘母听后也十分开心,眼中闪烁着喜悦之情:“哎呀,老头子真是厉害呀!这可真是太好了……”
“咱家可得低调点儿啊,院子里还有好几个人考试都没通过呢,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跟许大茂也都没过,咱们要是表现得太过高兴,别人肯定会心生嫉妒的。”刘父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提醒着妻子。
“嗯,有道理,还是你想得周全。咱们自己在家里偷着乐就行啦。你说青山一个人在外面得知这个消息后得多开心呀!”刘母一边念叨着,一边不由得想起了远在他乡的儿子青山。
“谁说不是呢?青山这一走就是大半年,连他那俩孩子出生都没能赶回来看上一眼。真是难为这孩子了……”刘父重重地叹息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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