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底,没有几天就要过年了,院子里的这时候也弥散着过节的气氛。
“三大爷,浇花呢?好像解成媳妇也快生了吧,我记得搬家那会儿就大着肚子了。”四合院门口,傻柱笑呵呵的跟三大爷聊着天。
“还有个把月呢?没那么快!你今儿这是出去给人做饭了啊!”三大爷笑着说道。
“对啊,有个东家请我去掌勺。那你这也快做爷爷了啊,估计光天媳妇差不多也是那会儿吧!”傻柱想了想道。
“好像比我们要迟上几天,也没多久。”三大爷说到这个还是很高兴的,现在院子里都在等着看二大爷到时候怎么办呢,这孙子还能不能抱上呢。
后院刘海中家里,二大爷二大妈正坐在桌子旁,哀怨着。
“光天两口子过年还是不回来啊?”二大爷这时也不厉害了,刘光天是真的一趟都没回来。
“光福去找了两次,光天就是不肯回来,说是要陪他师傅过年呢。”二大妈小心翼翼的说道。
“都是你生的好儿子,这小畜生他怎么敢这么干。老子是他亲爹,难道还比不上他那个收破烂的师父重要吗?”二大爷用力的放下茶缸子,愤怒的吼道。
“我也没办法啊,这小畜生现在翅膀硬了,哪还会听我们的啊。”二大妈委屈的说道。
“哎!”老两口长叹了一口气。
“老刘,你说要不我去一趟呢。这眼看孩子都要生了,院里这些个邻居可都等着看热闹呢。”二大妈建议道。
“行吧!你明天就去。我不能让院子里这些人把我看扁了。尤其是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我不能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二大爷眼睛通红的,好像都能喷出火来了。
“光福,明天你陪我一起去一趟。”二大妈回头又喊了一声刘光福。
“好的,妈。”光福小声的应道。
第二天,二大妈生怕遇不到刘光天,早早的就把刘光福叫了起来。两人一起走着就往光天的房子走去。走了有半个钟头,才到了刘光天家。此时二大妈和刘光福已经累的满头的汗了。
“光福,光天家是哪个门啊?你去敲门。”二大妈使唤道。
“妈,左边这个,我这就过去。”刘光福快步走了过去,敲了几下门。
“咚!咚咚!二哥,是我,刘光福!”刘光福一边敲一边喊道。
刚说完,里面就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光福,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屋里刘光天关心的问道。
“家里没事,二哥。妈过来找你了,就在门口呢。”刘光福小声的说道。
“吱呀!”刘光天打开了门,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二大妈,小声的叫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这时秦京茹也走到了门口,挺着个溜圆的大肚子,站在了刘光天身旁。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光福来叫你你都不回去了,还要我亲自过来请你啊。”二大妈气愤的叫嚣道。
“妈,你声音小点,这院里的人还在休息呢。”刘光天劝说道。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今天你妈过来就问你一句,这个家你还回不回了,你要是不回,以后也都别回了。”二大妈阴郁的说道。
“妈,你们让我回去干嘛,让我爸好继续拿鞭子揍我吗?还是让我回去看你们脸色。我现在这样很好,不会再回那个家了。”刘光天平静的说道。
“你不认你爸妈了,你也想让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以后都不认爷爷奶奶吗?听话,跟妈回去,过年就在家过!”二大妈憋着火气,耐心的说道。
“我是不会让我孩子回四合院的,我不想我儿子跟我以前一样,在那种环境里长大。”刘光天的声音不大,可里面透露出一股坚定。
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光天说不出话来。刘光福赶紧扶住二大妈,担心她气坏身体。
刘光天继续说道:“妈,我知道你想让我回去是为了京茹肚子里的孩子。但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四合院里,在那里我没有一天不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估计大哥走也是这个原因。我现在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们两口子在这生活的挺好的,我也会好好照顾京茹和孩子。”
秦京茹默默地拉住了刘光天的手,表示支持他的决定。
二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现在的情形,就知道很难改变刘光天的想法。她只能转身默默离开,刘光福跟在后面,不时回头看看哥哥。只是刘光福的眼神中,更多的是羡慕。
晚上,二大爷下班回来,二大妈跟他讲述了今天的事。二大爷气的暴跳如雷,在家里破口大骂:“逆子,逆子啊。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就死在外面。”
“梆!梆!”家里的的茶缸子又遭了殃。
二大爷家的动静,后院的人都听到了。许多人都跑到院子里开始议论了起来。
“二大爷什么情况啊?怎么发这么大火啊?搪瓷缸子都给摔了。”后院李婶一脸惊讶的说道。
“谁知道啊,八成又是谁惹二大爷生气了吧!”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
“今儿早上一大早二大妈就和光福出去了,过了好久才回来!”孙小燕小声的说道。
“他俩一起出去的,不会是去找光天的吧?”李婶一脸疑惑的说道。
“估计是吧,这眼看就要过年了,秦光天媳妇还怀着孕呢!这二大爷可能也是想让光天回来吧!”刘青山站在一旁说道。
“那这事估计黄了,不然二大爷也不可能发这么大火!”许大茂撇撇嘴说道。
“这老刘也是,打起人来没个数,这老二老三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也不怪光天不回来了。”李婶一脸嫌弃的说道。
“这光福也就是还小,没参加工作,等他再大点分了房子,啧啧啧!”许大茂啧啧道。
“这事咱就别研究了,里面没声音了,咱们也散了吧!”刘青山笑着劝道。
“对对对,都回去吧,二大爷出来看见了不合适!”李婶也附和道。
后院的几人也都纷纷散开,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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