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为什么说我讨厌?”
江谨诚故意在她耳边厮磨,低沉的声线直往她耳朵眼里钻。
这丫头迟迟不开窍,他也是很着急啊。
“我那个……”感觉耳朵好痒,宋卿歌下意识想躲,可是她就在江谨诚怀里,被箍得死紧,能躲到哪里去?
“你冤枉了我,这是很严重,你说该怎么办?”江谨诚不依不饶。
这丫头这会儿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这个拥抱的姿势有多暧昧,江谨诚干脆就当了一回坏人,心满意足地吃了一顿嫩豆腐。
宋卿歌尴尬的不行了,“我跟你道歉?”
鬼知道她刚才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误会了。
可是这能怪她吗,原本是小逸逸的房间,结果她进来就看见江谨诚穿成这个样子在房间里,她会误会也很正常吧?
并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到这个人有可能会有女朋友什么的,所以刚才一激动,鬼知道怎么就误会了。
“哥,对不起哦,我没有搞清楚状况就瞎猜,误会你了。”圈住他的腰,摇啊摇:“你没有生气吧?”
江谨诚双眸黑沉沉的,“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说我讨厌?”
“我那不是误会了吗,脑子里就下意识想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什么不好的事情?”
“……”宋卿歌觉得江谨诚明知故问,他能猜不到?“反正就是不好的事情,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小逸逸。”
“不放,你先……”
这时,门口冒出来一个人,“哎哟我去,我这来得不是时候啊?”
明知道来得不是时候,南慕月却还是走了进来,糟心地看着眼前抱成一团的两人。
江谨诚只好把人松开了,宋卿歌恼羞成怒跟南慕月告状:“南爸爸你管管他,擅自换房间,无组织无纪律。”
说完赶紧跑了,心脏砰砰直跳,莫名心虚。
南慕月脸色一变:“小祖宗啊你可不要喊我南爸爸,你是想我失业吧,我可不敢当你爸爸。”
跟董事长平辈?
他可没那个熊胆。
宋卿歌已经兔子一样跑远了,外面传来一串脚步声。
南慕月关上门,指着江谨诚点了半天,“你呀你……”
江谨诚神情懒洋洋的,神色中有一丝餍足。
“有事?”
“我要是不来,你准备干什么?你还想干什么?”南慕月觉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
这下好了,他得准备两个人的通稿了,免得被人突然爆出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你就气我吧!”南慕月继续叨逼叨:“你就不能忍忍吗,再怎么着等卿卿下一部剧出来后再说呀,她现在还是个小萌新,要是被人黑了,董事长绝对扒了你的皮。”
“是扒了你的皮。”江谨诚淡淡提醒。
南慕月差点一口心头血喷出来,“我真是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你怎么是这么个犊子玩意儿。”
把南慕月气得要厥过去了,江谨诚才一边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一边道:“不要紧张,我不会乱来的。”
“敞开着门都抱成一团了还不算乱来?你要生米做成熟饭熟饭才叫乱来啊。”
南慕月觉得自己一定会英年早逝,本来一个江谨诚挺好的,从不让他操心。现在多了一个小祖宗,这一下子就全乱了,总有一种自己随时要凉凉的感觉。
江谨诚套上长裤:“今天只是意外。”
南慕月还是生气:“万一来的不是我是其他人呢?”
江谨诚斜他一眼:“谁敢乱说?”
南慕月又指了指他:“管不了你了,哼,我管不了你,你老丈人还能管不了你?”
江谨诚:“……”这个七寸,还真是一掐一个准。
见他吃瘪,南慕月顿时就得瑟上了,“怎么样,你还敢不敢?”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敢了。”为了能娶到卿卿,这个头还真得低。
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南慕月也觉得没劲闹了。江谨诚有多宝贝卿卿他是知道的,能怎么办,只能帮着遮掩呗,谁让他是南爸爸呢?
“行了,私底下我不管,随时记得关门拉窗帘。”话锋一转:“你先把人追到手再说吧,还单恋着呢,现在说那些还早。”
江谨诚:“……”很想把这人踹出去。
小木楼每栋只有三层,每层就两个房间,宋卿歌和江谨诚在三楼,田逸和林一豪就在二楼。
周进和南慕月他们是挨着的,每栋小楼之间有过道连接,串门也方便。田逸也刚洗完澡,出来见宋卿歌坐在吊椅里,惊魂未定道:“我刚才特么被吓死了,这么长一条壁虎,就趴在墙壁上望着我,我汗毛都起来了。”她用两根食指比了个大约
二十厘米左右的长度。
宋卿歌哼一声:“于是你就丢下我自己跑了?”田逸也很心虚:“我真是被吓死了,我跟你说我连女孩子怕的毛毛虫都不怕,就怕蛇啊蜥蜴啊壁虎这类的东东,我怕它晚上爬我床上来。也是神奇了,那玩意儿都不冬眠的
吗?”
宋卿歌心不在焉道:“可能是壁虎中的异类,人家不乐意冬眠。”
田逸瞅瞅她:“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宋卿歌拍了拍耳朵,总觉得江谨诚还在她耳边说话似的。当时她只顾尴尬了,可是都下来一会儿了,整个人还是很不对劲。
“别赖着了,我们出去逛逛啊,等我穿衣服。”
“噢~~~”
寨子修在山坳里,四周的景色很不错,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空气特别好。
宋卿歌被湿冷的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
“这地方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车少人少,那边的地里全是韭菜吗,长得真好。”
田逸翻个白眼:“那是小麦,小傻瓜。”
宋卿歌惊了:“冬天种小麦的吗?”
田逸:“南方都种冬小麦。”
宋卿歌唇角抽抽,地里的菜她都不认识,就不现丑了。
寨子里有一个非常大的坝子,寨里的大妈们平时没事儿就在这跳跳广场舞什么的,有时候寨子里搞活动也在这举行。
楚航拿了宋卿歌的滑板过来,宋卿歌就玩上了。
江谨诚远远地看着,神色有几分无奈。他还等着她给点反应呢,结果人家已经玩上了,显然已经把先前那点异样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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