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惊心动魄的战场上,天空被耀眼的光芒和肆虐的火焰所充斥。
奈克洛兹玛宛如黑暗中的魔神,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它蓄力已久的棱镜镭射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如同一道璀璨而致命的光线,向着喷火龙汹涌而去。
喷火龙也不甘示弱,它张开巨大的翅膀,口中喷出熊熊燃烧的大字爆炎,那火焰似要将天空都点燃,以无畏之姿迎向奈克洛兹玛的攻击。
然而,奈克洛兹玛的力量太过强大,它那棱镜镭射如破竹之势,突破了喷火龙那足以焚烧一切的大字爆炎。
刹那间,强大的能量相互碰撞引发了剧烈的爆炸,光芒如太阳般闪耀,冲击波以惊人的速度向四周扩散。
柳千羽就在这恐怖的冲击中心,他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向自己席卷而来,身体就像一片脆弱的叶子,瞬间被强大的冲击力击飞。
在一片眼花缭乱中,他不受控制地朝着悬崖坠落而去,那悬崖深不见底,仿佛是一张黑暗的巨口,要将他无情地吞噬。
柳千羽在坠落的过程中,耳边是呼啸而过的狂风声,那风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咆哮,尖锐而凄厉,不断冲击着他的耳膜。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若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身体在自由落体中不断地下坠。
在这坠落的过程中,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不断撞击在悬崖那坚硬而粗糙的岩壁上。
每一次碰撞都像是被重锤狠狠击打,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侵袭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从四肢百骸蔓延至全身,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不行,赢不了,根本不是在同一个等级的水平。”
柳千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艰难地思索着,那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绝望的丧钟。
他艰难地翻过身,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着他的肌肉。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弥漫的烟尘,看向奈克洛兹玛那庞大得如同遮天蔽日般的身影,心中不禁腾升出一丝深深的绝望。
那是一种面对绝对强大力量时的无力感,如同蝼蚁仰望高山,蚍蜉撼树般的渺小与脆弱。
他曾经也和传说中的宝可梦战斗过,在那些激烈的战斗中,他凭借着自己卓越的训练家技巧和与宝可梦之间的默契,基本上都是赢多输少。
他也曾因此而骄傲,毕竟作为华夏冠军,他有着属于自己的荣耀与自信。
他一直认为自己好歹也是站在训练家金字塔尖的人物,论实力不说最强,但在整个世界上也算是顶尖的那一批了。
然而,此刻在面对奈克洛兹玛这种强得超乎常理的存在时,他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过往的那些胜利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在奈克洛兹玛那毁天灭地般的力量面前,他和他的宝可梦们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根本就不是对手,所有的技巧和战术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崖壁上一棵横生的古树如同一双命运的援手接住了他。
他如同坠落的流星般重重地摔在古树枝干上,那一瞬间,他只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般,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拆解又重新组装,错位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剧痛让他呼吸困难。
他勉强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的神色。
周围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那雾气像是一层轻柔的纱幕,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地拂过他的脸庞,让他原本混乱如麻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古树的枝干粗壮而结实,像是古老的卫士,但也经不住他这突然的、如炮弹般的冲击,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古树在痛苦地呻吟。
柳千羽试图挪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每一丝轻微的动作都像是有无数钢针在狠狠刺扎着他的神经。
那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让他刚刚开始的动作戛然而止,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不断滚落。
“呼——”
突然,一声呼啸划破空气,柳千羽循声望去,猛然间看到喷火龙那庞大的身躯正从高空直直坠落。
它就像一颗失去动力的陨石,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弧线。
喷火龙的眼睛里冒着圈圈,那原本明亮而充满斗志的眼眸此时黯淡无光,显然已经在与奈克洛兹玛的激战中耗尽了所有力量,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
柳千羽见状,心急如焚。
他紧咬着牙关,强行忍住那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剧痛。
他的嘴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他从腰间那挂满精灵球的腰带上,用仅存的一丝力气,艰难地摸索出喷火龙的精灵球。
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精灵球,高高举起,对准正在坠落的喷火龙,启动了召回功能。
一道红色的光芒闪过,喷火龙化作一道红光被收回到精灵球中。
柳千羽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昏迷的喷火龙必然会坠入这深不见底的悬崖,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眼神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精灵球,那只微微颤抖的手缓缓收紧,将精灵球紧紧握住,仿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这,已然是他仅存的一只宝可梦了。
在刚刚与奈克洛兹玛那场惊心动魄、惨烈至极的战斗中,他的其他宝可梦都已耗尽了全部力量,纷纷失去了战斗能力。
此刻的柳千羽,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浑身无处不传来钻心的疼痛。
而那心率也明显加快,就像一面急促敲响的战鼓,“咚咚咚”地在胸腔内疯狂跳动,每一下都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出现了休克的症状,情况危急万分。
“咳咳——”
他猛地咳出一口鲜血,那鲜红的液体在灰暗的崖壁上溅开,宛如一朵盛开在死亡边缘的彼岸花。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试图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看来,这次受伤极重,大概率是内脏出血了,甚至更糟糕的情况是直接破裂。
不过,在从悬崖上坠落之后,还能尚存一息,相对于直接摔死在崖底,这或许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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