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槐哥儿,你就从了我吧,这血气方刚的年龄,你也不怕把自己憋爆炸。”
方槐伸手推他,这人也真是的,都快他的火气给蹭出来了。
“别、别蹭了!”方槐的声音有些不成调。
赵云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好槐哥儿,你是不是想了?”
方槐嘴硬:“诽谤,你诽谤我啊!我不想!”
赵云川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对对对对对,你说不想就不想!”
方槐有些羞窘的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赵云川疼的哇哇乱叫起来。
“槐哥儿,你要谋杀亲夫呀!”
两个人不知道怎么的就闹了起来,这不,着闹着就不小心闹到床上去了,不过赵云川也不敢闹得太晚,明天还得早起赶路呢!
半夜的时候雨停了,第二天便出了太阳,一群人没有在这里逗留,吃过了早饭之后便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马车上,方槐靠在窗边不理人。
赵云川则是十分殷勤地给他揉腰:“好槐哥儿,都是我的错,咱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要是不高兴,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呀!”
方槐生气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还是不理他!
赵云川嘴上抱怨,但手上的动作都没停:“冷暴力,你这是冷暴力呀,冷暴力不得的哟,你要是冷暴力的话,我心就会痛,你也不想你的夫君因为心痛而死吧?”
赵云川小嘴叭叭的,从上车之后就没有停下来过。
他自己没有说累,方槐耳朵都累了。
方槐掏了掏耳朵,终于不厌其烦地转过身来了赵云川一眼:“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理你?”
赵云川打了小川一下:“都怪它!”
方槐震惊:“怪它干什么呀?明明是你的错!”
都说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每次都有下一次,他真的老遭罪了!
赵云川装可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可能是我的错呢?分明就是它,看见你太激动了!”
方槐气的狠狠地拧了赵云川一下:“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还开黄腔呢?”
赵云川不以为意:“又没外人,我跟自家男人开开黄腔怎么了,又不犯法!”
没错,他这就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说完,方槐不怀好意地在脸上亲了一口:“槐哥儿,咱们还没做咻咻的事情,你别脸红呀!”
“脸红你大爷!”
脸红不红是他能决定的吗?
他决定不了的呀!
方槐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闭嘴,好好给我揉腰!”
赵云川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服从:“遵命!”
他的双手继续在方槐腰间轻轻按揉。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戛然而止,帘子被人猛地撩开,一阵凉风随之涌入,带着外面的气息和声音。
沈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一跃而上,一屁股就坐到了对面的那张马凳上。
赵云川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旸就已经抢先一步:“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你们坐同一辆车!”
方槐拍开赵云川的手,坐直身体,薄唇微微抿起,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这可是王爷!
活着的王爷!
虽然人还是那个人,但方槐就是觉得不太一样。
也不知道他现在需不需要起来行个礼?
方槐纠结片刻,拿余光去扫赵云川,他都跟着夫君来。
只见赵云川不但没有行礼的意思,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不满:“这马车只有这么大,你别跟我们挤!别来当电灯泡!”
沈旸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是电灯泡?”
赵云川咬牙:“就是让你别打扰我们的意思!”
沈旸摆手,十分不以为意地说道:“我不嫌弃你们!”
赵云川脸上的排斥之色更加明显:“我们嫌弃你!”
沈旸低头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然后不可置信地抬头:“你们嫌弃我?”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大景朝尊贵的王子,怎么有人敢嫌弃他呢?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可事实证明,还真的有人嫌弃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赵云川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一定会发火的!
赵云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冷淡和排斥“对,就是嫌弃你,我们两人就愿意过过二人世界,你为什么非要横插一脚呢?”
沈旸不服气,压着嗓子低吼道:“我可是王爷!”
在这世界上,除了他的父皇母后和太子哥哥之外,就没人嫌弃过他!
如果赵云川知道他有这个想法的话,肯定会怼一句:“人家不是没嫌弃你,只是没敢表现出来罢了!”
赵云川冷哼:“就算你是王爷,也改变不了你是个大电灯泡的事实!”
沈旸气急:“你放肆,居然敢嫌弃我,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抓起来打板子!”
听见这话,方槐心中一跳,连忙拉住了还准备开口的赵云川,他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对皇权还是十分敬畏的。
悄悄在赵云川耳边说道:“他愿意待在这里就让他待呗,你别跟他起争执!”
他才不想让自己的亲亲夫君被拖去挨板子呢。
人嘛,该怂的时候就得怂,一点也不丢人!
方槐声音虽然很小,但马车这么大点地方,还是密闭空间,沈旸也自然而然地听到了这些话,十分赞同的点头:“方夫郎说的对!”
随后又挑衅地看着赵云川:“你不是最听夫郎的话吗?他现在都这么说了,难道你不听?”
赵云川咬牙:“我听!只要你待得下去!”
沈旸不明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应他的,是赵云川不怀好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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