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您是哪位?”
林时悠正身,客气问着。
“我是负责你安全的张雄仲,这位开车的,是夏觉明。”
夏觉明?!
我好像见过。
应该是师父出事的时候,见过。
“这位夏觉明,你见过。”
“张先生好记性。”林时悠夸奖道,“连我印象都不太深刻的,竟然能让你记在心上。”
“对于你师父,我很抱歉!”
“嗯,师父现在不是好好的?!”林时悠笑着回道,暗示张雄仲,
你对师父的歉意,我很理解,
只要师父没事,一切就好。
“张雄仲?!”
林时悠轻声默念着,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叫张雄安的名字,问道,
“张雄安,是你的?!”
“张雄安是我父亲。”
“他还好吗?”
“他受命令保护慕先生回国,在回国的路上,为救慕先生牺牲了。”
“抱歉,我不知道这事。”
林时悠能感受到张雄仲有些低落的情绪,身同感受道,
“你父亲是个很伟大的人,你也是个很伟大的人。”
我知道,张雄仲能说出这番话,说明在他心里始终对他的父亲保持着一种敬意,
也知道,他为什么继承父亲这份光荣的使命。
就像是缉毒警那样吧,连重启四次警号,
那种,心中带着对家人离开的伤痛,不得不面对保护人民的情谊一样,
说实在的,我很敬重他们,
同样,也很敬重张雄安和张雄仲,这两位默默付出的先生。
“谢谢。”
张雄仲调整好情绪,向林时悠道谢,
“林小姐很聪明,应该知道我们这趟的目的。”
“嗯,”林时悠承认,“这趟的目的,我也很想知道,我会配合好你们的。”
“对了,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的?!”
林时悠笑着,心里揣着明白,故意问道,
“别告诉我,是因为我师父!”
“这件事情,你师父那里,是有一部分原因,除了这个,我们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更要防患好不是。”
“嗯。”
林时悠点头,同意他的说法,见他不在开口说话,转眼看了看一旁的张德牧,示意他给她解释。
哪知张德牧明白她的意思,一脸无辜开口说,
“林小姐,这件事,你以前也参与其中过。”
参与其中过?!
我什么时候参与过这么大的事情的?!
怎会没有印象?!
该不会是我遗失的那段吧?!
这下糟了,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知道眼前的张德牧知不知道我失忆这件事。
“哦,”林时悠木讷点头,反问,“小张,知道?!”
“不太清楚,我是不久调来这里的。”
张德牧表示歉意,道,
“不过,老张,没说,应该是有什么不能讲的吧。”
“嗯,你的意思,我很明白。”
林时悠表示理解,心里不免有些悱恻,
真是的,一个个都是对这事支支吾吾的。
搞的我,越来越想要了解那件事情的经过。
真可恶!!!
为了不把这事说出口,亏的这群人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林时悠不管怎么在心里悱恻,她的心始终憋着一股恶气,堵的慌,
在她没有注意到她自己的无意识举动,
她的内心建起了一道心理防线,。
去徐洋家的路程遥远,
过半时,
林时悠撑不住眼皮子,闭眼靠在沙发,睡到徐洋家。
“林小姐,下车了。”
坐在林时悠旁边的张德牧拍了拍林时悠的肩头,喊道。
“嗯?!这么快!!!”
林时悠眯着眼,看着张德牧,迷糊着问道。
“还有五分钟到徐先生的家里。”张德牧只好提醒林时悠。
“哦。”
林时悠点头,揉揉她的眼睛,坐起来,随即感觉喉咙干渴,问着张德牧,
“有水吗?!”
“给。”
张德牧弯腰在车门的位置,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林时悠,道。
“谢谢!”
林时悠笑着沙哑着嗓子,拧开瓶盖,喝了半瓶,拧好,放在她的腿上,
“不好意思,我一上车就喜欢睡觉。”
“还好你一路,不晕车。”
张德牧笑笑,开了个冷笑话,一此活跃着他和林时悠之间的氛围,道,
“不然这晕车袋来回不够用的。”
“是吗?”林时悠勉强一笑,学着徐洋的样子,说道,
这笑话够冷的,
估计放在言情里面应该会有很多小女生羡慕。
“没准有很多天真的小朋友认为你很有幽默感。”
“嗯,”
张德牧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
“你和徐先生比起来,真的各有各的特色。”
张德牧说这话,他应该是听懂了,我认为他刚才开的冷笑话,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幽默感。
“没想到,徐洋平时会在你面前吐槽我?!”
林时悠有些惊叹,道,
“听小张这么说,他应该在背后里没有说什么好。”
“谁这么大胆,在曲解我的话?!”
徐洋笑着跟着他身后的一群人走过来,道。
“哟,好久没有来你家聚会,不见你家原来一样。”
林时悠笑着对着徐洋道,
没错,曲解了你的话的人,正是我,
没成想,你竟然是这样在背后说我的话。
“大艺术家的话,不管怎么说,都很有一股艺术的气息。”
“瞧你说的,一路坐车,辛苦了。”
徐洋笑着客气地看着林时悠的人,长话短说,直接进入主题,道,
“我们先进大厅。”
林时悠点头,跟着张德牧一群,在徐洋的后面,走进大厅。
“放心吧,今天,我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徐洋笑着对着张雄仲一行人,道,
又眼神示意他的管家让保姆们出去。
“嗯。”
张雄仲回道,眼神示意让跟着他的人出去,围城一个圈。
“先坐吧。”徐洋招手示意林时悠坐在沙发上,开始今天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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