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露难色,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孙妙青一眼,然后开口说道:“这.......此事事关皇上的声誉,灵芝,你出来吧,把你昨日告诉本宫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皇后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小宫女哆哆嗦嗦地从殿外走了进来,想来便是皇后口中的灵芝。
孙妙青微微挑眉,眼神冷冽地盯着灵芝,心中不禁冷笑一声,这灵芝她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是她承乾宫的人,但实际上却是皇后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
她早已识破灵芝的身份,寻了个由头将其打发出去了。
如今灵芝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孙妙青心中暗自思忖着,不知道皇后今日又要耍什么手段,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她。
只见灵芝战战兢兢地走到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下,对着皇上的方向磕了个头后,声音颤抖的开口道:
“启禀皇上,奴婢要以性命告发,悦贵妃和温太医私通!”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在场的妃嫔们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谁也不敢说话。
而皇上则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冷的说道:“大胆!”
孙妙青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没想到甄嬛都已经不在了,这告发私通的戏码居然还在上演,而且这次的主角竟然换成了她自己。
孙妙青目光淡淡的扫过皇后,她心里很清楚,皇后并不知道自己和温实初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但不得不承认,皇后这次确实猜对了一些事情。
“臣妾没有!”
孙妙青突然站起身来,眼眶泛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皇上温柔地看着孙妙青,轻声安慰道:“朕知道,朕相信你。”
皇上对灵芝所说的话连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心里非常清楚,温实初只是一名太医,怎么可能与自己相提并论?而且,他深知孙妙青对自己的深情爱意。
“大胆奴才,竟敢随意污蔑主子,就应该拖出去杖毙!”
皇上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灵芝,语气冰冷的说道。
灵芝心中一阵恐慌,急忙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皇后见皇上已经下了决断,心中焦急不已,连忙开口说道:“皇上,这灵芝从前是承乾宫的宫女,又以性命告发,兴许是真的知道什么隐情呢?”
皇后也没想到皇上如此信任孙妙青,竟然连查都不查,就要杖毙了灵芝。
灵芝一死,她今日的布局,岂不是都全废了。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目光中满是寒意,冷声道:“皇后近日是愈发的听信捕风捉影之说了,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耳根子也软了。”
皇后被皇上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一个女子,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说自己年纪大了这种话,而且,这话还是出自于自己的夫君之口。
皇后但却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怒气说道:“皇上息怒,臣妾只是想让这件事水落石出,以免冤枉了好人。”
皇上冷笑一声,道:“朕相信悦贵妃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至于这个灵芝,既然敢污蔑主子,那就该受到严惩!”
皇后见皇上态度坚决,心中暗暗叫苦,但她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继续说道:“臣妾也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若真是灵芝诬陷,也好还悦贵妃妹妹一个清白不是。”
皇上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目光如炬地扫视一圈,今日在场之人众多,难免不会传出什么闲话去。
若只是将此事草草收场,即便自己相信妙青,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也难以避免。
想到这里,皇上心中对皇后的不满又增添了几分。
皇后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当着所有妃嫔的面处理这件事,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皇后就是在刻意针对自己的爱妃罢了。
皇上拨弄着手中的佛珠,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把此事说个明白。”
皇后眼神示意灵芝,灵芝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开口说道。
“启禀皇上,奴婢虽在承乾宫做的是洒扫之事,但也有幸进入过娘娘的寝殿几次。有一次,恰逢温太医前来为娘娘请平安脉,娘娘与温太医谈笑风生,还赏赐给温太医一个橘子,还有一次,大约是去年的七月,温太医在娘娘的寝殿中逗留了足足半个多时辰,而寝殿内竟无一名奴才伺候。”
“简直是一派胡言!”孙妙青听完了灵芝的这番话后,气得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红绡直接出来跪了下去,十分诚恳的说道:“皇上明鉴,这灵芝的口中没有一句实话,她一个洒扫宫女,怎么可能进得了娘娘的寝殿呢?至于什么橘子什么待了大半个时辰的,更是莫须有的事情。”
缓了口气,红绡继续说道:“皇上,这灵芝是因为料理花草毛手毛脚被奴婢赶出承乾宫的,依奴婢看,她便是因为这个对娘娘怀恨在心,所以才蓄意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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