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瑛急急说道:“那咱们躲在客栈里,从此就见不得光了吗?这是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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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淡定地笑道:“暂且如此吧。我从十五岁那年开始,就习惯这种生活了。不过,您也不用怕。不是每个擦肩而过的人都会认识,也不是每个相识的人都会让人牵挂。好了,安心休息吧。”
随即转身回房。
傅瑛也尾随而入,说道:“我九岁就开始随父亲走镖,行走江湖惯了。现在整天闲在客栈里,真是很不习惯。”
石天雨关上房门,侧身笑问:“妹子,您以前半个月是不是装疯卖傻呀?”
傅瑛俏脸一红,嗔骂一句:“放屁!您才装疯卖傻呐!”
石天雨又笑道:“您怎么忽然就正常了呢?害得我半个月来,为您喂饭,为您擦身。”
忽然感觉自己说漏嘴了,便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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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一听,脸红至耳,结结巴巴地质问石天雨:“什么?我,您,我,您什么都看过了?哎哟,羞死人了。这辈子,我嫁不出去了。”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声若蚊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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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急急解释,说道:“我看您的身体,是看了半个月,不过,您疯疯颠颠的,我能干什么?光看不能动,差点把我给惹疯了。”
傅瑛闻言,羞得握拳,乱擂石天雨,娇嗔地说道:“哎哟,您真是讨厌死了!”
石天雨抓着傅瑛双手,低声又问:“您怎么就忽然清醒过来呢?”傅瑛声若蚊咬,红艳艳着俏脸,低头说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听到有别的女人对您好,心里不舒服,就想打那女人。结果,就这样清醒了。”
说罢,羞得趴在睡炕上,拉过被子蒙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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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却从另一头钻进被窝里,搂着傅瑛问:“您怎么补偿我?是不是我服侍您半个月,可以换来您服侍我一辈子呀?”傅瑛俏脸发热,双颊绯红,闭上了眼睛。
石天雨情难自禁,嘴住了她。
两人登时心驰神醉。
……
翌日一早。
晨风杂着花香,抚脸而来。
阳光透入纱窗,洒落在睡炕前。
石天雨感觉阳光有些刺眼,一惊而醒,翻身落炕,惊叫一声:“男女这种事,真是太美妙了!我们都忘了吃晚饭,忘了沐浴更衣,忘了一切。”
傅瑛也翻身而起,娇羞地说道:“我现在可是您的女人了。您要记得一辈子都对我负责哦。”
石天雨感慨地说道:“我早就对你负责了。您疯疯颠颠了多少天呀?连你的屁股,都是我为您擦的。”
~~
“呵呵!”
傅瑛甜笑出声,甚是迷人。
一个大男人,肯为傅瑛端屎端尿,肯为她擦屁股,不是因为深爱着她,又是什么?
正是石天雨的这份真诚和深情,让傅瑛为他奉献了自己。
~~
石天雨忍不住又过来,又啃了傅瑛一口。
傅瑛一把推开石天雨,娇嗔地说道:“昨晚都啃了多少遍了?还没有啃够呀?”
石天雨却甜甜地说道:“一辈子都啃不够!好啦,我让店小二提热水上来冲澡。”
傅瑛骤然感动泪下,却也哽咽地说道:“我现在家破人亡,兄长失踪,母亲失踪,您已经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亲人了。如果连您也失去,那我也不活了。但是,无论如何,您也不能叛国投靠巴图银萍那些外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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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石天雨动情地点了点头,披衣而出,来到走廊,大声喊道:“小二,提几桶热水上来,送早餐上来。”
“好嘞!”
店小二在楼下应了一声,便去提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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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想想,干脆自己也去帮忙吧,动作可以快些。
于是,石天雨也跑到后厨去提水。
两名店小二各提着两桶水。
石天雨提着两桶水。
一共六桶水。
一起倒进房里的大沐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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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瞟了披衣独坐于炕沿的傅瑛,又提桶而出。
石天雨去关房门的时候,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昨晚开了两间房,这对狗男女似乎只睡了一间房呀。”
“有美女不会睡吗?那小子才不傻。”
“俺就说嘛,昨晚楼上动静怎么那么大呢?”
“那小子多威猛,肯定是折腾那姑娘到半夜才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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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关好房门,却见傅瑛已经脸红至耳,便含笑说道:“怕什么?人生无非是笑笑别人,然后被别人笑笑。来,一起沐浴。”说罢,将傅瑛的衣服一掀,也将自己的衣服一掀,抱起傅瑛,一起浸泡到大沐桶里。
鸳鸯戏水,甚是甜蜜。
两人“呵呵”的笑过不停。
他们之后起来更衣,又是伱捏我,我捏你,甚是快活。
~~
“咚!”
“客官,饭菜来了。”
房门响了,店小二大声嚷嚷的。
傅瑛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石天雨道了一声:“来喽!”正要伸手去拉房门。
“汪汪!”
后院的嘟嘟和哆哆却吠叫起来。
除了店小二,肯定还有其他脚步声。
否则,嘟嘟和哆哆不会吠叫的。
~~
这说明,店小二身旁或是身后,还有其他人,并且握着刀剑枪棍。
石天雨转身,朝傅瑛打了一个手势。
傅瑛急急放下画笔,悄然拔出了钢刀。
石天雨与傅瑛相视一眼,又点了点头,便伸手移开那房门栓,然后,闪身一边。
~~
房门栓移开,外面的人听到了,便推门而入。
首先进来的是店小二,诚惶诚恐的端着饭菜进来。
随后两人,忽然一脚踢翻店小二。
两枝大铁枪捅向石天雨。
~~
“砰!”
店小二跌了一个“狗吃屎”,惨叫一声,下巴都磕出血来了。碗碟摔碎,筷子散落,饭菜着地狼籍。
石天雨身形一晃,横拍出几把火焰刀。
刀风刚猛,出手凛烈。
室内骤然升温,俨然如炎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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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当啷!”
那两名大汉握着的两枝铁枪被火焰刀劈断。
两名大汉的脖子瞬间也被火焰刀削断。
两颗头颅也被削飞。
两具兀尸也砰然着地,又骤然着火。
~~
石天雨生怕这间客栈被烧毁,便挥脚连踹。
两具兀尸瞬间也被踢出了房门外,撞向了二楼走廊的栏杆,倒跌在楼下大堂里,但是,仍然着火燃烧。
“哎哟,我的老娘!”
“姥姥!救命啊!”
“不好,出人命了,快跑!”
一楼大堂的食客吓得纷纷惊叫,惶恐而逃。
~~
秦志光和虚妄法师闻声而至,急问怎么回事?
石天雨说道:“委屈二位了,还没有吃早餐。不过,得到城外树林去吃早餐了。走吧。”
傅瑛推开纱窗,瞟了后院一眼,又对石天雨说道:“跳窗口下去。估计是您刚才去后厨提水时被客栈里的江湖中人发现的。他们惧怕您武功厉害,所以就想偷袭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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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抓过毛巾,抹抹身上和脸上的血迹,瞟了一眼已经吓晕的店小二,淡定地说道:“好!您背包裹,我护着您。估计一路上想暗算我的人不少。大伙得有心理准备。”
傅瑛点了点头,抓过包裹,跳窗口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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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志光和虚妄法师便转身离开石天雨的卧室,走路走二楼下楼梯,镇定地去一楼看看情况,然后来到后院等石天雨。
石天雨也没有着急的走开,反而看看两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头颅,感慨地说道:“少爷无意与众不同,奈何品位出众。唉,我被人算计都习惯了。以后来点高明的算计,好吗?”
又挥脚连踢,将两颗人头也踢到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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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两颗头骨摔在一楼大堂,颅骨残裂了。
石天雨跃出窗口,和傅瑛两人钻进马车里,让嘟嘟和哆哆驾着马车从后院而出,回奔中原。
秦志光和虚妄法师驾着另一辆马车尾随而出。
跑出静乐县城,来到郊外三十里许的树林里。
抢在前面开路的秦志光勒马停下。
嘟嘟也勒马停下。
众人跳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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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说道:“大家别怕!我从西域白陀山少庄主欧阳念那里学会了驭兽术。现在我使用驭兽术,召唤一些豺狼虎豹和蛇过来当早餐。顺便,也弄些干粮来,咱们这几天,可能要闪避一些武林中人的追杀,就不住店了。”
众人愕然地望着石天雨。
均是瞪圆了眼珠,张大了嘴巴。
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驭兽术。
石天雨的嘴巴微张微合,嘴里念念有词,暗自运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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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波传送。
不一会,百余野狼飞奔而来。
傅瑛吓得哇哇大叫,急急躲到了石天雨身后。
嘟嘟和哆哆也吠叫起来。
四匹马扬蹄惊嘶,幸好被栓在大树杆上。
秦志光急急挥甩铁链,砸击那些扑来的野狼。
虚妄法师施展般若禅掌,拍震那些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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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纵身而起,凌空拍下火焰刀。
烧死了数十匹野狼。
阵阵狼肉的香气传来。
又让众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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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身子落地,抬起左手中指,探手从系统空间储物柜里取来锅盘碗筷和盐油酱醋米面以及上好的白酒,放在枯草地上,对秦志光说道:“秦右使,剩下做什么样的饭菜的事,就交给您了。”
说罢,又俯身横掌一拍,熄灭了一些野狼身上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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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但是,看到那些锅盘碗筷、盐油酱醋米面和酒水,不由又是瞠目结舌,均是心道:这些锅盘碗筷,这些盐油酱醋米面和酒水,是怎么来的?就算石天雨会隐身神功,但是,能把这些东西藏那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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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傅瑛,更是惊呆了,心道:我和石天雨睡在一起,他怎么使用隐身神功呀?他光着身子,怎么隐藏这些盐油酱醋米面和酒水以及锅盘碗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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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含笑不语,反正怎么做饭菜是他们的事,背手走开,走了百余步远,便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储物柜,看看里面的汪静、玥儿、马栓在干什么?
发现汪静、玥儿仍然在对练打狗棒法。
而马栓则是在厨房里洗菜切菜做饭。
看来,汪静和玥儿已经开始习惯马栓做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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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石天雨伸出右手,举起手指,滑动画面,又看看02号储物柜,看到那些食材,便将一些食材移到01号储物柜里,生怕汪静和玥儿不够东西吃。
然后,石天雨背手回归傅瑛等人的那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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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志光等人已经反应过来,回过神来,一起洗菜,分别生火烤肉,或是煮饭,香气四溢。
秦志光又含笑地问虚妄法师,说道:“大师,秦某习惯每顿饭都是要喝酒的。待会,就不好意思了。”
虚妄法师双掌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早已经喝酒吃肉,今后就陪着秦施主,无论秦施主干什么,吃什么,史什么。贫僧就干什么,吃什么,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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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惊叫一声:“什么?大师,您可是出家人呀!”
虚妄法师说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即是佛!心中无佛,整天念经也无用。”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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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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