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前些日子得到了一柄好枪,不过宫中地方施展不开,也就此处比较宽敞。”
“不过听你这么—说,朕倒是想去看看这些新晋锦衣卫的训练了。”
临将军此时对于陛下口中那一杆武器很是好奇,毕竟能从当今开元帝口中说出好枪的,那定然是不错。
但此时他看见贾瑛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由得觉得自己刚刚真是太多嘴了伏。
贾瑛大步走在前面,这京中练武场,他虽然来得少,但也还是来过几次的,对于里面的布局还算是熟悉。
而他后面跟着临将军等人。
见一旁的临将军面上似乎露有苦色,旁边的下属疑惑的询问,
“将军,您怎的这般神色?”
“可是有什么不妥?”
临将军长叹一声,怪自己嘴贱,但这话又怎么能说出来?
于是他只能长叹一声说道:
“不知新今岁锦衣卫中可有出彩的人。”
“锦衣卫乃是陛下亲御,交给了我,如今还真是有些惶恐。”
旁边的下属满脑子不解,他至今还记得当初陛下将这份差事交给他们将军的时候,将军的神情,活像是减了十万两银票似的。
虽说训练确实是苦了些,但是有陛下制定下来的规则,根本就不算什么难事吧?
更不必说什么惶恐了。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说,只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贾瑛此时目光则是已经放在了不远处的训练场上,这里根据他的要求,做出了许多用来训练的东西。
尤其是那些危险的铁丝网,是贾瑛特意画下来的,使锦衣卫身负沙袋,以肘撑地,迅速往前爬去。
此举不仅可以锻炼耐力,还能锻炼力气。
贾瑛站在不远处,而场上的氛围则是十分的热烈,这一批是今年刚选上的锦衣卫,需得在这里训练上一年,通过了试炼才能够成为正式的锦衣卫。
当然,作为锦衣卫,每月的俸禄和好处也是不低的。
想要他们为自己卖命,当然要拿出让他们心动的东西,贾瑛对此自然是明白的很。
此时,临将军也站在贾瑛的旁边,对于贾瑛询问的问题—一的解答。
“场上可有五年都未通过的人?”
贾瑛看着看着忽然有了疑问。
虽说每年过了的人确实能够直接编入锦衣卫,但是那条件也还是比较苛刻的,所以每年最多六成的人能够通过。
但是在长此以往的训练下来,最多三年,其余的人也还是能通过的,除非他本就不适合这一行。
贾瑛对于锦衣卫的选拔还是很严格的。
此时临将军连忙回答道:
“按照陛下的吩咐,若是五年都未能过的人,依照他们自己的想法决定去留。”
“若是留下,则是转为巡卫,也食俸禄,只是与锦衣卫不同。”
“若是不愿留下,便使一笔银钱,差使回家,亦或是就近落户。”
贾瑛闻言颔首,此举倒是不错,这也是他当年想出来的方法。
贾瑛停留在此地看了半个时辰,并没有惊动其他的人,临将军本想看看陛下是否有看上的人,领出来给他过过目。
但是贾瑛什么也没说,这又让临将军心中坠坠,觉得是不是因为场上的人没有一个人入了陛下的眼?
但是不管他心中怎么想,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分毫。
直到贾瑛抬脚打算离开。
临将军于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后面。
贾瑛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有些诧异的转过头来,“临将军今日无事了?”
临将军心中一颤,连忙说道:
“老臣已将大概的事务完成,只是适才听闻陛下得了一神兵。”
“老臣便舔着脸想一睹,开开眼。”
贾瑛闻言哈哈一笑,“朕当是何事。”
“临将军那便过来看看吧,正好与朕切磋切磋。”
临将军心中一颤,想说这也大可不必了,但是转念一想,若是不这样,自己还怎么近距离的看这神兵呢?
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莽夫,如今年纪上来了,倒是许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不过寻常的训练倒是没有落下的。
倒是不至于出事。
于是他的脸上也多出了几分笑意,“那老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贾瑛迈步来到一处无甚人的练武场,下面的人将武器架子给抬了出来,眼见临将军自个也选了一柄长枪。
贾瑛从自己的芥子袋里面也取出了一杆长枪,这长枪浑身漆黑,但尖端却发着亮光,杆尾插着红羽。
贾瑛一招横式,便听一声嗡鸣。
他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兴奋,确实是一杆好枪啊!
另一边,临将军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一时之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陛下,这便是您新得的武器?”
贾瑛转过头,看到临将军看他手中的枪,如同饿狗看见了肉包子似得,不由得满头黑线。
他咳嗽了一声,矜持的说道:“自然。”
临将军搓了搓手,顿时觉得今日就是松松筋骨也是值了。
两人分列两边,有一教头站在一旁,为两人主持,他的手中拿着一铜锣,只听“当”的一声,“开始!”
话音刚落,贾瑛手中长枪便横扫而出。
临将军好歹纵横沙场数十年,如今虽已经退了下来,但本能还是在的,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
眼中闪过诧异,这长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锋利。
却是不等他多想,贾瑛的下一招攻势已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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