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谭嘉璧翞心情还不错,因为发薪资了。在发薪资后他又给家人和满图是琳及元王爷托了梦,而后又请了漆大叔吃饭。平日里,他经常蹭漆大叔的饭,实在不好意思。还专门在内部,买了菠萝蜜。他记得漆大叔说过,他喜欢吃,吃过一次念念不忘,就是太贵了。
漆大叔接过璧翞给的菠萝蜜高兴坏了,直说他讲义气讲情义。也不要璧翞请他吃馆子,接过璧翞买的牛羊猪肉,钻入厨房做起饭菜来。如今的谭嘉璧翞的厨房,调料齐全,厨房也不似以前那样只是一个棚,如今的茅棚被修成了砖房,依然紧挨着漆大叔。
漆大叔也修成了砖房,他们还用了李辉推荐的地板砖安在厨房,卧室仍然是木地板。之前还是茅棚的时候,谭嘉璧翞的米面被偷过,虽然他上报了碧沂阁,后来漆大叔也帮他抓到了小偷。但璧翞看着和璧翀差不多大的新死者,于心不忍也没让他还回来。只是后面修了房子,上了锁。
在这里璧翞也待了几年,知道王飱城不是那么平静的。尽管大的事情没有出,但小偷小摸、斗殴还是层出不穷。只是偷东西和斗殴的人,都会延迟投胎。次数多了,影响转生的出生。甚至会押到阎王殿被审判,所以大家都不敢做的太过。
如今的璧翞也算小有积蓄了,每年他都给佟挑会捐款,略尽绵薄之力,对那些日子过的不太好的人。平日的他,用度都比较节俭,基本没买过衣服,穿的都是是琳和爷爷或玉落飞给他烧的。
最近璧翞知道家里和玉落飞经过是琳和元王爷的努力,终于回了京城。皇帝已经驾崩,如今新皇登基,虽然谭嘉恢复了侯爵,然充公的资产也只还了三分之一,一家子过的依然紧巴巴的。玉落飞也恢复了官位,主要是他的孙子已经成了皇帝的心腹人才,如今的玉落家俨然成了新贵,依然和谭嘉相扶相持。
爷爷来信说曲诚靖安的儿子也当了官,女儿进了宫,如今也和他们家往来频繁。说曲诚靖安还是老样子,实诚又热心。璧翀已经成为了风旧国着名书院,阅风书院的学子,读书不错。是琳早些年也考进了这家书院,还说阅风书院的夫子们都很想念他。
璧翞感叹连连,想到前些天碰到了山长,他很无措的站在忘川河畔。璧翞走过去礼拜:“学生璧翞见过山长。”
期扩敛一看:“璧翞?你你……你……”
璧翞说:“我还没有转生,还要五十多年。山长您,才来?”
期扩敛点头,说:“老夫像无头苍蝇一样,被指点后来到了这里。”
谭嘉璧翞说:“山长您跟我来。”
于是把山长带到了小驹那里,小驹带到了光头那里,谭嘉璧翞全程陪同。光头说:“期扩敛,阅风书院山长,为人正直,死于交通事故啊!还有五年寿命。唔…… 璧翞,你的熟人,你安排他住哪里吧!后天也带到阁里,让他帮忙卖五年票吧!”
谭嘉璧翞听后谢了光头,带着期扩敛往王飱城里走,边走边说:“卖票很好,收入也尚可,在碧沂阁工作福利很好的。对了,山长,家里人又给您元宝吗?”
期扩敛说:“给了五万。”
谭嘉璧翞点头,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子,说:“山长我这里还有两间客房。您先暂住,等今年拿了年薪,可以起一间房子,厨房可以用学生的。一间房子并不贵,您只住五年,转生前可以卖给别人。”
期扩敛已经对王飱城的各种奇异之物应接不暇了,如今听到谭嘉璧翞这样说,也感到稀奇:“卖给别人这钱又给谁呢?”
谭嘉璧翞说:“您可以去碧沂阁银行开个户,把钱都存进去,您转生后这些就是您的福禄了。”
期扩敛恍然大悟,摸着胡子说:“原来如此,那就如你所言吧!”
谭嘉璧翞安排好了自己的山长,等漆大叔回来的时候,又引荐两人相识。还真别说,一个大字不识,一个满腹经纶,居然能一见如故很快就变成了朋友。
山长还是那个洒脱的山长。经过漆大叔的讲解,期扩敛不好问谭嘉璧翞的都明白了。包括什么是交通事故,哎!自己也是倒霉和大皇子的马车相撞,结果自己身子骨太弱,一命呜呼了。
之前他还以为是谁的阴谋,经过漆大叔的解惑,他才明白真的是意外横死。如果是被谋害,现在他应该在枉死城,而不是王飱城。
最近来了一个现代的歌星,唱歌很好听,被很多商家争相争抢。最后被专门安排演唱的百灵馆抢去了,据说他是跌下舞台噶的,还有四十多年的寿命呢!
谭嘉璧翞也成了他的粉丝,因为他唱的歌不仅好听,他还从未听过,也从未看过。还专门在百灵馆办了会员,漆大叔也被璧翞带去过包括山长,不出意外,山长不是很喜欢,漆大叔却办了会员。
山长过两年就要走了,除了卖票,日常也喜欢逛花市、菜市。把自己的小院种满了鲜花,还搭了花架。虽然只有一间屋,但屋顶到自己的门前几米,都是一簇簇的鲜花,美得让很多棚户区的人都学了起来。
两年后,谭嘉璧翞和漆大叔送走了期扩敛。他登上船笑呵呵的向他们挥别,他投的胎并不差。应该是碧沂阁的员工,投胎的家世都还不错。
不仅是他们,包括以后漆大叔和李辉他们。因为他们不仅建立了帮会,商会。这些年还积了不少阴德,帮了很多魂。
谭嘉璧翞虽然在王飱城住了好些年,但比较社恐,基本两点一线,所认识的人都是通过漆大叔认识的。社恐是李辉教他的,他还说漆大叔就是社牛,不管谁很快就熟悉了。
除了去听自己的偶像唱歌,璧翞就基本不出门逛了。漆大叔经常吐槽他说不像年轻人,天天窝在家里。
谭嘉璧翞说:“我不是最近得到一本功法嘛,就在修这个。您知道我又没接触过武术,更没接触过修行。学习来就很吃力,理解起来也不容易。不像您……”
漆大叔不耐听他说这些:“好好好,年纪轻轻那么啰嗦。我要出门了,给你带什么不?”
谭嘉璧翞摇头,好像没什么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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