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吼,从看台高处上飞下一道绿色身影,抬起一掌直直朝擂台冲去。
此人正是箜珑宗宗主聂钱帆,黄思奕和赵芷的师父,修为乃金丹初期。
望着飞扑过去的聂钱帆,齐天贺不开心地撇撇嘴,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宗门的宗主,修为居然比他还高,看样子这次没他出场装逼的机会了。
“啧啧啧,这强烈的杀意,看来这聂宗主是对小姑娘下死手了啊。”
王阳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擂台,给自己塞了块奶酥压压惊。
轰!
只听一声巨响,擂台上顿时沙石飞溅。
待尘土退去,擂台出现一个大坑,坑上只剩聂钱帆赵芷和一个巨大的龟壳。
王阳嘴巴张成O型,吃惊地拍着齐天贺。
“我去,那黄思奕原来是只大王八吗?这是被打出原形了吗?”
“那个老祖,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龟壳是件防御法器呢?
齐天贺一言难尽地看着王阳。
感受到小齐子关爱智障的眼神,王阳悻悻地松开手,拿起一块萝卜糕塞进小齐子嘴里。
“看来你还不笨嘛!甚好甚好,这萝卜糕就当是奖励你了。”
而此时擂台上,赵芷正窝在聂钱帆怀里嘤嘤嘤地哭泣着。
“呜呜呜,师父芷儿好怕好怕,芷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师父了,不过师父你也不要怪大师姐了,大师姐应该是记恨我上次误会她在禁地里偷了我的玄武龟壳,想出出气罢了,只要师姐能出了这口气,芷儿无所谓的……”
聂钱帆冷哼一声。
“你还在为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求情,你回头看看这是什么!”
赵芷双眼含着一大包眼泪,楚楚可怜的转过头看去,故作惊讶道。
“这、这不是我的玄武龟壳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当然是她偷的!上次肯定是被她偷藏起来了!这次要不是她为了活命躲了进去,还不知要被她瞒到何时!简直恬不知耻!今天我就要在这当众清理门户!这种惹是生非,小偷小摸的东西不配当我的徒弟!”
聂钱帆怒吼道,手一抬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纯阴锤。
赵芷假装回过神来,死死抱住聂钱帆。
“师父不要!大师姐一定不是故意偷我的玄武龟壳的,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呜呜呜,我不要宗门变成这样,这龟壳我不要了,给大师姐吧!我只想宗门和和气气的……”
“大师姐也太不要脸了!居然真的偷了赵芷师妹的龟壳!”
“芷儿小师妹太善良了!我真的哭死!”
“打死她打死她!我们箜珑宗不要整天惹是生非的小偷!”
看台上的弟子们开始愤怒地吼道,还有人开始拿东西砸向擂台上那大龟壳。
有个离王阳近的人甚至想抢王阳手上的糕点去砸龟壳,被齐天贺一巴掌拍开了。
“老祖,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有病啊!这赵芷怎么看都挺装的,我们修仙者以实力为尊,她倒好,实力低得没眼看不说还老是哭哭啼啼的,这要是在我们凌云宗估计连外门都进不去。”
齐天贺不爽地抱怨着。
“哟!看不出来小齐子你鉴婊能力还挺强的!”
“鉴啥?”
“没,你怎么看出她装的?”
王阳吃惊地看着齐天贺,没想到这粗眉大叔眼神还怪好的,不愧是他的徒子徒孙。
“老祖你看,有谁真心想拦人,不拦着那傻叉宗主高举锤子的手,光抱着身子嘤嘤嘤哭泣的?拦个人搞得像道侣撒娇似的。我眼睛又不瞎。”
齐天贺指着赵芷不爽地说道。
“啊哈哈哈!观察力不错不错!这个蛋黄酥奖励你!”
两人说话声音都没刻意压小,所以看台周遭的箜珑宗弟子都听见了,一开始大家恨得牙痒痒的,他们心中最完美善良的小师妹居然被人诋毁了,碍于那粗眉毛可怕的气息,都只敢在心里疯狂诅咒着。
可是等听两人瞎逼逼一通后再看擂台上他们那完美善良的小师妹,就突然眼睛不适起来了,怎么光哭着扭动着身子往宗主怀里钻,又抱又蹭的,加之那含情脉脉的泪眼,咦~好辣眼睛!小师妹不是以善良懂事闻名的吗?怎么不拦住宗主的手?那锤子都快锤下去了呀……
“师父不要!大师姐你快躲开!呜呜呜……”
柔弱不能自理的赵芷就仿佛是聂钱帆的腰部挂件,牢牢地挂在聂钱帆身上随着他举起锤子跳起来狠狠地锤向玄武龟甲。
咚!
龟壳发出铜钟一般地钟鸣,屁事没有依旧稳稳当当地立在擂台上。
“这不可能!我的纯阴锤可是上品法器!”
啪啪啪!
随着一阵掌声,大家循声抬头望去,发现居然是黄思奕立在空中鼓掌。
“不错不错!小师妹你这臂力大师姐望尘莫及啊,说好的天生体弱多病呢?我看你轻轻松松抱的可牢了,师父怎么跳怎么颠你都稳如泰山呢。”
“还有你不是说这玄武龟壳是你家族赐予你的本命法器吗?什么等级你不会不知道吧?明知道我们宗门最强的纯阴锤才上品而已,你也不拉着师父点,害师父当众丢这么大的脸,你这是置师父置宗主脸面于何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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