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清灵 巡气安平。
魂涌魄现 开我府户。
......”
王楚天看过以后就开始尝试用齐林生所说的方法来感应他有没有修道的天赋,起初是没用任何其它手段,直接吸引地灵晶里面的灵气,结果就是,怎么都不能向着头部去。
这里面的灵气一进来就向着心脏部位去,黄金树对于灵气的吸引能力太强了,王楚天的意识拉扯不动。
无奈只好尝试用感气法来引导灵气,终于隐隐感觉到灵气是可以通过一处脑部关窍的,但也只是如此了,到底有几分天赋,他完全无法判断,可能只是跟齐家那个败光家产的子爵一样,天赋极差。
......
第二天一早王楚天就拔寨进军,前往昨天约好的指定地点和攻守同盟中的其它各路人马集结,共同进军。
在路上王楚天将其中一把三次赐福的刀送给了李鹤东,顺便还将赐福融入了其体内。
李鹤东还是识货的,他武者的直觉第一时间告诉他,这把刀很不一样。
武者哪有不爱神兵利器的,当即在路上就忍不住要找东西试试刀,最方便的当然就只有路边的大树了。
之间兔起鹘落,李鹤东血气一动,真如驾鹤东去一般,一跃从马上跳起数丈高,一招力劈华山直向旁边一棵脸盆粗的老树砍去。
过程只能说是丝滑,刀斜劈而入,划过一条弧线,自上而下,将这棵老树的下面三分之二树干一分为二。
我艹,王楚天和众军士都惊呆了。
王楚天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展现威力,这绝对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无论是跳起数丈远还是用一把几十公分长的刀一瞬间将脸盆粗的树干劈开。
想到这里他心中就充满着热切,对于炼血的进度感到太过缓慢。
其它人就更不用说了,哪里见过这个,高强的武者只存在于他们人生的传说中,现在几乎相当于亲眼见证传奇的冲击力。
经过王楚天调教已经有些军纪军规意识的征召兵们不由的骚动起来。
王楚天趁机开口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武者的实力,只要在战场上获取军功,就可能成为武者,城卫军中的武者都是跟随男爵战斗时产生的,你们也可以。”
趁机打了一波鸡血的王楚天说的道也是实话,炼体武者确实几乎都来自于下层平民,立功后会被授予炼体法诀,踏上成为炼体武者的道路。
可惜这条路艰难异常,没有资源,大量暗伤都使得炼体武者的巅峰和寿命都比较短,练出气血晋升气血武者更是难上加难。
这时候李鹤东也回来了,心中的震撼也不比王楚天少,这么好的刀,简直和曾经见过的法剑有的一拼,但是那是因为法剑有道法加持才产生那种效果。
而这把刀只不过附着了一些自己的气血之力而已。
“请少爷收回去吧,如此利器,价值千金,李鹤东不敢受。”虽然不知道王楚天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把宝刀,但是李鹤东决定将这把刀送还给王楚天。
王楚天挥挥手让亲随们继续带领队伍前行,然后对李鹤东说道:“鹤叔,你我看似主仆,但实则叔侄,此间你的个人武力是最强的,我还要靠你护着呢,况且,宝刀赠英雄,千万不再推辞了。”
一句宝刀赠英雄,几乎让前半生坎坷的李鹤东流下泪来,心中暗暗发誓,此次就算是自己死也要保王楚天性命无虞。
“少主厚赞,李鹤东岂敢不效死。”说完收刀入鞘,躬身行礼,便站于王楚天身后了。
王楚天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是很快淡去,接着挥鞭扬马,行军去了。
......
不多时,王楚天和众联军已经汇合了。
看着各种各样写着姓的大纛立在军中,扛着旗子的倒是罢了,可这跟着的队伍真正就是东倒西歪,王楚天都无语了。
他以为自家的队伍算是乌合之众,但是一对比下来,王楚天觉得他这绝对算是精锐,看遍这十几家攻守同盟中贵族军队,除了少数几家勉强还能看,其它真的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民,四个字评价,不堪一击。
暗暗评估战斗力,王楚天觉得自家的战斗力就算不是前三,也能够排前五,真真想不到自家竟然算是同盟中的主力之一。
如此实力,到底能不能够平叛,简直有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王楚天相信,叛军除了极少数人以外,应该大多数比这更烂,古代打仗就是个比烂的过程,官军烂,反贼更烂。
况且这还能说明一个问题,聪明且精明的贵族不是一个两个,大家默不作声的就送了一批炮灰过来,看来老王在这群贵族里还是有节操的那种,怪不得发展也就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在观察盟友们的情况,看到王楚天带的队伍,军列整齐,行动井然有序,无论是安营扎寨还是生火做饭都有条不紊,不由得心中嘀咕,这王家带的是主力?
老实人呀,大家都不由得对王楚天热情了三分,虽然自家奸猾,但是谁不喜欢老实的盟友呀,况且军中的话语权,那是要看实力的。
为此,王楚天在军帐中聚餐的位置都向前挪了挪。
齐林生也很高兴,更加倚重王楚天为其左膀右臂,虽然齐林生的队伍人数是王楚天的数倍,但是素质真的不咋地。
装备都是木矛之类的东西,铠甲都少见,行军队伍散乱东倒西歪,一看就未经训练,可见齐家财政之紧张。
人一过万,无边无际。
这么多队伍一同行军,这行军速度简直是惨不忍睹,降无可降,一到晚上安营扎寨的时候,都是人员到处乱窜的高峰期,每次都有不认路的、走散的其它贵族麾下的人混到他的营盘里来。
看的王楚天直扶额头。
随着几天的适应期过去,倒是好一些,但是这半月之期就在眼前,也没见众人有一点着急的样子,依旧是这种半死不活的行军速度。
王楚天算了一下,如果这么走下去,他们起码要晚到五至七天,虽然按照古代战争的节奏不至于黄花菜都凉了,但可能是不会赶上第一波战斗了。
想到这里王楚天脑子一转,心想,大概这就是这帮人想要的结果吧,晚到一周的话情况会更明朗一些,至于责罚么,大概都有法不责众的想法。
王楚天虽然怕丰州伯会发飙,但是他现在不能一个人走呀,必须抱团,只能赌丰州伯不敢一次性处罚一群贵族,否则平叛没成功,闹起内战来,绝对惊动整个王国。
说不定王都那位会趁机插手丰州之事也未可知,自古以来中央与地方的矛盾常有,压制地方大贵族的机会,只要是正常的国王都不会错过。
最少也要搅合搅合,往里面掺沙子,绝不让地方铁板一块。
从这个原则下想过去,他更明白了一些为什么这些地方中小贵族敢这么做了,因为有些根本就不站一条线么,不和谐才是正常。
想通了这些,王楚天也无所谓了,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因为队伍效率太低下,本身就赶不上。
按照老王的推测,丰州伯想要吞下河阳郡的动作又何尝不是一种对王室的挑衅和试探呢。
身处其中,王楚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至于想的对不对,将来有待验证。
但王楚天不知道的是,此刻最前线,双方已经刺刀见红,战过几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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