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多了一个人。
瓦妮莎心心念念的香岛之旅终于可以实现了。
不过回到香岛之后,李剑垚只带她们出了一次海,然后在家里待了两天就要撤了。
“我得回老家一趟,这都半年了,也不知道内地啥情况,如今多事之秋,不回去瞧瞧总觉得不踏实。
你们相处的还不错,我走之后不至于打起来吧?”
“你快走吧!”
“谁稀罕你似的!”
“哎,这人,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账呢!”
回家告辞的时候被告知,下个月老舅结婚,爱来来,不爱来拉到。
李剑垚想了想,那就再说吧,应该不差自己一个人,反正给的首饰啥的能挂满新娘子一身了,也符合这边嫁娶的排场,不至于显得寒酸了。
老舅他们那个楼盘被李剑垚要求没有卖楼花,全都是现房,但开售没几天就被抢光了,现在也不是工地打工的穷小子了,这个时候不结婚还等啥。
至于接下来要开发的楼盘,地皮还是垚象地产转让过来的,搞完新盘,再以后需要地皮就自己去想办法去,李剑垚不管了。
这段时间,陆港两地受风潮的影响实际上局势很紧张,有过一次激烈的战斗,双方互有损伤,各自抗议,甚至会一直持续到年底才算安静下来。
不过这种事情对于日常生活没啥影响,该吃吃该喝喝,该娶媳妇娶媳妇,一切都不耽误。
临走前,让许虎和郭云秀选些愿意去鹰国的保镖,那边的人总是没有这些老人们用的放心。
回到家的时候,人口看上去又多了一些。
四月份的时候萧老头终于被人看管起来了,由于提前做好了思想准备,心态上像是放下了负担般,平静的让执行的人都意外。
消息很快就被薛阿姨知道了,因为大院儿里的房子也要被收走。
薛阿姨直接带着已经辞职的周婉和三个孩子乘火车来到了葫芦村,惹不起,躲还是躲的起的。
萧西在计委的工作还得接着干,在京城也是有房子,只是这次要离开女儿了,小樱倒是没有丝毫的感觉,平日里都是在姥姥家待着,姥姥去哪她就去哪。
萧家一家人住的是李剑垚家那个院子,吃的用的一应俱全,大嫂萧南哭哭唧唧的感谢了爷爷奶奶大伯大娘好一顿。
这次李剑垚回来的时候又撅着嘴感谢一番。
“我滴大嫂啊,你还是没拿自己当李家人啊,咱们不说上一辈的情分,就说你这边给家里生了个大侄子,薛阿姨他们遇到难处了咱家也不会一声不吭的。
别感谢来感谢去的了,家里那套院子反正也没人住,薛阿姨他们住那咱们还放心,别多想就是了。
至于粮食要是放在别的地方可能是个问题,在咱们这那就没问题,管够的吃就是。
安心住着就是了,啥时候风波过去了啥时候再说。”
家里那套院子平日大门一关,来往都走奶奶这院的月洞门就是,家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亲戚过来,安全的很。
再说就算有人举报啥的,萧老头又没定性,只当是家里的亲戚就是了,又没吃谁家粮食分谁家钱,管得着吗。
其实如今家里在村里分粮食的人口也不多,自己带走了一大批人,大伯和三叔是城镇户口,萧南户口不在这,自己和大哥户口也不在这,分钱分粮的时候家里分的算是少的。
不过咱们可以买粮食啊,李剑垚每年在家的时候都会给地下室补充粮食,想吃完那太难了。
剩下吃菜的问题,农村根本就不是问题,每个院子后面自留地里菜园子种点菜可以保证一整个夏天都吃新鲜的。
小樱如今成了几个院子里最大的孩子,整日的带着熊和猫到处跑。
建安和萧家两个小的腿儿太短,干着急也追不上,至于方博和初一两个还没脱离怀抱,大热天的只能被禁锢在怀里,光着屁股啊啊啊。
孩子吵吵闹闹,爷爷奶奶就心情不错,有了重孙的人显得平和多了,比如这次李剑垚撅着个腚扛着大外甥,那边逗弄着大侄子奶奶都没嫌弃自己。
“奶,咱们村就没有来找麻烦的?那个刘宗举啥的这么老实的吗?”
“咋,你还想着非得有人过来把咱家大门给拆了?”
“这不科学啊,他们不应该趁着时局混乱折腾点啥事,不求当个大队长,当个小队长啥的过过官瘾也算他们上进啊!”
“混乱个屁,老九调到营州了,老十三成了副县,他倒是想搞点事出来,咱家势力没倒,他能翻出啥花来?”
(嘎委会成立的时间是68年5月,这个时候还是省市县乡的称呼。)
“哎呀呀,我九大爷可以嘛,这就不声不响的上去了?
那咱的护身符一时半会儿用不上了,没事就好,很多地方混乱不堪,都声势浩大,人多了局面往往就控制不住了。
俞、蓉、汉、湘等地那规模搞的,那都不叫D争了,得叫内luan,S了好多人。”
“没事,家里乱不起来,你就放心好了,也不用总往家里跑。剑秋他们咋样了,想没想我和你爷?”
“说到这个,得跟您汇报一下,前几天刚从鹰国回来,我准备让剑霜和见恩去一个寄宿制学校,那里教的东西和香岛完全不同。
剑秋也准备丢过去,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都自己去京城上大学了,他们也该锻炼锻炼独自生活的能力了。
我二姐明年上大学,如果行的话我要么给她送鹰国去,要么送到丑国去。
家里还剩见颜和小鱼儿,等他们长大一点的再说。”
“你把痒痒挠给我拿过来。”
“奶,哪刺挠我给你挠啊!”
“不用,痒痒挠还是挺好用的。”
李剑垚把孩子放到榻上,把痒痒挠递给了奶奶。
然后奶奶拿着痒痒挠就开抽。
“你咋那么能呢!孩子才多大你就丢那么老远去!你自己咋不去呢!”
可能是老太太喝了不少的灵水,体力和手劲儿都得到了提升,抽的李剑垚火辣辣的疼。
最后痒痒挠也寿终正寝了。
“奶!奶!有人护着的!安排人了!”
人高马大的李剑垚扶着气呼呼的老太太坐好。
“每个人身边最少俩保镖,我那三个女同学也去伦敦念书,平日里还有她们照看着,保证啥事没有!”
奶奶这才放下那剩了一半的痒痒挠。
“你啥时候把人给娶家来?”
这个话题是不是跨度有点大?
“不得我二十岁以后啊?别慌啊,重孙子您现在有了,这还着啥急?”
“一个有点少啊,建玮也不着家再指望不上你,我老太太活着有啥劲啊!”
说着一拍大腿,李剑垚的腿顿时红了一片。
“奶,咱要是装成一个泼妇老太太那就太难为人了不是?”
说着狗腿一样给奶奶捋了捋后背。
“再给我做个痒痒挠去,这坏了的咋用!”
“得令!”
不光做了个痒痒挠,还给大外甥和大侄子一人做了个婴儿车,大夏天的总抱着多热,虽然减震效果一般,但是家里地平啊。
另外还给三个小的做了三个木马以及给小樱做了个大木马,这帮孩子少一份就容易打起来。
会点木匠活儿也挺不容易的,有活儿的时候就有人惦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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